安暖暖摇了摇头。
“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我。”
徐牧森摸了摸她的脑袋,他们现在就身处在全世界最顶尖的医院,到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
吃过饭。
众人都很默契的给徐牧森和姚茗玥彤腾出了空间。
“要出去走走吗?”
徐牧森看着揉着自己吃的撑撑的小肚子的姚茗玥,笑着开口。
姚茗玥的精致的耳朵动了动,眼底闪过期待,可是嘴里上还是哼哼了一声露出一副很高傲的表情:“你是在邀请我约会吗?”
她就喜欢这样,自己这样的美少女一定要,三请四请,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的矜持和对方的真心嘛~
徐牧森略微琢磨,转了转自己的钻戒:“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身份,应该说是偷情更合…”
“徐牧森!!!”
姚茗玥像是瞬间从高傲的白天鹅黑化成黑天鹅了,气急败坏的伸出手脚就要踢他。
谁偷谁啊!
要真说起来,她们可是真正结过婚领过证的!
“哈哈哈…”
徐牧森看见她这样气急败坏就忍不住笑,直接握住了她踢过来的小脚丫,顺便就在她的白嫩的脚心上挠了一下。
“让你在这欲擒故纵的,知道气人了吧?”
姚茗玥脚心痒痒,又气又笑的:“徐牧森!我…就要踢死你!”
“老实点,我帮你穿鞋。”
徐牧森帮她穿上了袜子,拿起鞋帮她穿上,还顺手把鞋带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怎么样,漂亮吧?”
姚茗玥看着他信心帮自己穿鞋的模样,还有那精致的蝴蝶结,她耳朵动了动,却是又哼了一声:“马马虎虎吧。”
徐牧森已经习惯她这个小傲娇了:“走吧。”
姚茗玥下了床:“你不去和暖暖说一声吗?”
徐牧森似笑非笑:“要不你去说?”
姚茗玥看着他,嘁笑了一声,像是又戏精上身了:“我可不去,反正我们是偷…偷偷摸摸出去的,出了事挨打的也是你!”
“听起来是有点吓人……”
徐牧森认真思考了一下,转而露出一抹笑容:“不过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
姚茗玥看着他,欲言又止的。
你好马叉虫啊…
最后,她忍不住噗呲一笑,这个坏蛋,总是那么不着调。
不过,她就喜欢他的不着调~
……
除了医院。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徐牧森问她。
“不知道啊,异国他乡我们孤女寡母的又不敢乱跑…”
姚茗玥摇了摇头,其实来了这个国家也一个月了,她还真没有怎么出过门。
毕竟这是一个可以合法携带真理的国家,还有一些移民问题,总体治安情况肯定是不如国内的。
但是医院外面就是特色的阿美特色的别墅社区区,这一片属于富人区,治安还是很好的,老美的混乱大多是在底层的混乱,富人区都是纳税大户,人家佛波了也是真给保护。
徐牧森入住的别墅就在旁边,起码的安全还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姚茗玥轻轻挽住了徐牧森的手臂,抬起明亮的眼眸看他。
“去哪都无所谓,重要是和你一起,就算是一起坐着发呆我也喜欢。”
徐牧森微微出神,笑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不容易。”
“我以前有那么不好说话吗?”
“你没有吗?”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姚茗玥拧着他腰间的嫩肉,看着他求饶的表情才松开手,望着异国他乡的景色,她微微出神:“可能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我怕以后啊,就再也没机会和你说这样的话了。”
“痴话!”徐牧森敲了她一下:“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知道吗?”
看着徐牧森凶巴巴的眼神,姚茗玥却是嘿嘿一笑,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好了好了,知道了,凶巴巴的,小心以后人家暖暖不要你了。”
徐牧森倒是一愣,此刻抱着他手臂轻轻摇晃的姚茗玥显得有几分憨憨傻傻的,就像是…小时候那个总在他屁股后面喊着哥哥的小跟屁虫。
徐牧森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看着这张烙印在自己骨子里的绝美脸颊,却怎么也看不够。
是啊,只要是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待在一起发呆也会很开心。
徐牧森从怀里拿出了了一块木牌递给她。
“什么啊?”
姚茗玥接过来,木牌上字迹已经被风雨侵蚀,几乎看不出来字迹了,但是看着上面几个熟悉的字迹。
她还是瞬间就想起来了这是三年前我们去老君山时你留下的祈福牌。
她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有这个…”
“你说过,让我以后有时间,就去一趟老君山,看看你留下的祈福牌。”
徐牧森目光在祈福牌已经模糊的字迹上看着:“所以我和暖暖出发前的第一站先去了一趟老君山。
还记得老君山上有一个山羊胡的老道士吗?”
姚茗玥一时间还有点呆呆的点了点头:“嗯。”
那个白胡子的老道士她还是挺有印象的。
“这祈福牌就是他给我的。”
徐牧森笑了笑:“当初我们挂祈愿牌的那棵树已经断了,这牌子正好落在鸟窝里,最后是道馆里的道士清理鸟窝时才发现的,也是有缘,一直保存到现在。”
姚茗玥握着手里的祈福牌,倒是没想到,那么粗壮的老树都断了,这块小小的祈福牌却保留了下来。
“老道士说,这块祈福牌成了险些被狂风吹走的鸟窝的定风石,鸟窝也阴差阳错的保留下了这块祈福牌,冥冥中,这也是一种福分。”
徐牧森说着,轻轻抚摸姚茗玥的脸颊。
“这也算是
枯木逢春,绝境逢生。”
枯木…逢生……
姚茗玥默默而念,她握着手里的祈福牌,这些日子,她远没有自己表现的那样乐观。
面对生死,没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坦然接受。
她还有很多遗憾没有来得及弥补,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尤其是这一个月,她每天看着他和安暖暖去往全世界的每一处角落,那里…也都是她和他想去的地方。
可是,她好像又没有机会了,两辈子…都是这样。
怎么会没有难过和遗憾呢…
她握着手中字迹已经模糊的祈福牌,就像是得到了一份希望的火苗,眼眶微微湿润,她憨笑着:“原来,你还记得啊…”
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从小到大,你说的那句话我没记得过?”
徐牧森轻轻捏着她的小耳朵:“倒是你,总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姚茗玥眼中带泪,可她攥着手里的祈福牌心里却暖暖的,嘴唇委屈的撅着:“那我给你道歉好了吧?”
“你还能再敷衍点吗?”
徐牧森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宠溺一笑:“不过我接受。”
从小到大,只要姚茗玥一委屈,纵然天大的错,徐牧森都会无条件的原谅她。
这一点,也从来没有变过。
姚茗玥当然是知道的,她紧紧抱着徐牧森的手臂,那双素来高贵骄傲的丹凤眼,此刻也含着泪光脉脉温柔:“你总是这样…才把我给宠坏的。”
“还怪我咯?”
“就怪你。”
“怪就怪吧,我宠的,我乐意。”
徐牧森笑着。
姚茗玥挽着他的手臂,走在异国他乡的大街,心里却一点也不慌张了。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温暖的港湾。
“徐牧森…”
“嗯。”
徐牧森低头看她。
姚茗玥此刻轻轻提了提鞋尖,绝美的脸庞朦胧几分薄红,眼眸清亮:“如果还有以后…我也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如果还真的有机会,姚茗玥也想改一改自己的小脾气,贤妻良母什么的,也不比霸道女总裁什么的差嘛。
徐牧森则是看着她,半晌后却脱口而出:“我不信。”
姚茗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认命你的小脾气吧,贤妻良母就不适合你,你能有柳姨一半的知性优雅就算是烧高香了。”
徐牧森忍不住哈哈笑着。
“你……”
姚茗玥气的咬牙切齿都,想要给他一口,但是一想起来这样不就被他说中了吗?
她闷哼了一声,跺了跺脚:“徐牧森,你少看不起人,你等着瞧,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贤妻……成为一个知性又优雅的成熟大女人!”
“真的?”徐牧森笑着看她。
“比黄金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