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实在太难闻，但大家却像是当宝贝一样。
阎埠贵：“不是，我还没有摸一下呢。”
刘海中抱着一大包药：“摸什么摸？你上厕所洗手没有啊？你天天浇花，玩泥巴土什么伍的。”
傻柱扑哧一声笑了。
阎埠贵气得笑了起来：“老刘，你，你，哈哈，我玩泥巴，我去，你懂什么叫种花养花吗？啊！”
刘海中打住道：“种花养花还能赚钱啊？难怪你赚不到钱又那么抠，把心思都放花儿上了。”
傻柱看着刘海中走后。
“好家伙，我一个月才三十七块五，直接就剩下一块五了。”
阎埠贵笑了：“你就是没钱，也饿不死你啊不是？你整天往家顺剩菜剩饭的，还能饿死啊？”
傻柱连忙点头：“嘿，三大爷，你这么说，我也能开一个月了？”
阎埠贵点头：“是啊，你要是都吃不起，咱们院里也只有一大爷二大爷吃得起咯。”
许大茂气吁吁进来：“我也吃得起啊，给我口水喝。”
许大茂喝完水：“医生，我觉得你眼熟，你给我便宜点吧。”
桐志华：“眼熟？”
许大茂：“许应付是你什么？那天在他家，我好见到一位医生，不就是你吗？”
桐志华：“我堂哥啊？你是？”
许大茂：“许应付是我家亲戚，我也姓许，他是你堂哥，算起来，我们也是哥们呢，你卖我便宜点吧。”
桐志华打住道：“不能便宜，这是新药，我还要找徒弟们九蒸九晒呢，这药能做出来，就不容易了，不能便宜。”
许大茂：“不是！”
李贤英也道：“我也吃得起啊，许大茂，你是吃不起吧？还讨价还价，不买卖给我好了，老夫子，你家那么多孩子，你一教师匠，你也吃不起吧。”
阎埠贵站起，背着手：“是啊，我吃不起，吃不起，我就来看看。看看。得，我回了。”
许大茂：“什么味儿啊？”
阎埠贵走到门边：“你要买的那药味儿，良药苦口，这药却是臭的。你现在不买，后悔，还来得及。”
许大茂：“我刚门口看二大爷都抱着一大包药丸，那就是药啊？”
桐志华点头：“这个月，一大爷前几天就开了300副，3个月的量，二大爷刚才开了100副，我我只剩下100副了，你爱要不要，我可以卖给老顾客李贤英。”
许大茂打住：“钱我都带来了，能不要吗？我要，给我，100副给我。”
桐志华：“100副有10副是我送你的。下次只有90副了，当然，下次你买不买还不知道呢。你先拿回去吃吧。”
许大茂付了钱。
傻柱愣住：“不是，我先说要买。”
许大茂看着傻柱：“你哪有我先啊，我都先垫付了十六元呢。”
桐志华点头：“没错。”
傻柱无语道：“你这药这么少啊？”
桐志华：“不然怎么说九蒸九晒，工艺繁杂呢。”
许大茂得意走了。
李贤英气得嗷嗷叫：“没了？这就没了啊，一大爷你也真是，你说你偷偷吃就行，你宣传什么，现在好了，我半途而废了，吃不上了。哎，行了，我也先回了。”
桐志华故意对傻柱眨巴眼睛。
傻柱立马明白了。
易中海也站起来，背着手：“行了，我也回了。那个，志华啊，我还是提前预定，估计半个时候到年底了吧，我再来取药。”
易中海也走了。
傻柱连忙把门关了：“你是不是还有？”
桐志华看着傻柱：“机灵啊，我一个眼神，你就知道了。我还真还有100副，不过你不能让李贤英知道，你也只能在院子里偷偷吃，不然我生意不好做了。”
傻柱高兴道：“行了行了，这才发的工资，三十七块五，哪，我拿一块五，你把药给我，我偷偷溜回去。”
桐志华拿着钱进屋。
出来后又给了一大包给傻柱：“拿稳拿好。”
傻柱拿着，感觉沉甸甸得，“够沉啊，行，我先回了啊！”
傻柱走后。
易中海从四合院旮旯里侧身出来，去了桐志华家，李贤英也跟来了。
桐志华关了门。
李贤英道：“一大爷，我配合的怎么样？”
易中海点头：“好，志华，你赚多少了？”
桐志华：“36乘以3，一百零八啊。说好了，你六我三李贤英一。一大爷，你的六十四块八角，拿好，李贤英你的十块八角，剩下三十二块四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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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童子便加尿九蒸九晒出神药
拿了钱后。
易中海问李贤英：“六根呢？他今天在干吗？”
李贤英道：“听你安排，他安排他现在不挑大粪，他没有我力气大，就负责医生的制药丸工艺，先晒得差不多时候，把粪便制搓成弹丸继续晒，九蒸九晒后，这药丸就成型了，而且也不是很臭。”
易中海：“还不臭，我方才都差点笑场了。”
桐志华：“这是放久了的原因，如果放在通风地方，没事晒一晒，就不是很臭。”
易中海：“那你呢？”
李贤英：“我呢，也是按照你和医生吩咐，就带人专门负责收童子便和童子尿了，还负责挑，继续掏大粪啊，只不过比以前挣的更多了。”
易中海道：“这事做不长，时间久了没有效果，就不会有人再买了。”
桐志华点头：“这个我知道，但这药丸对人吃了对身体是有好处的，童子便和尿自古以来就是治病的良方，婴儿便便里也有一种很利于人身体的菌。”
易中海：“益生菌。”
桐志华点头：“对，反正这药吃不死人，没事的，再说这药吃了对人有利而无害，经过九蒸九晒后，效果更好。”
易中海无语道：“效果这么好，你怎么不吃？”
桐志华愣住：“你这话说得，我又没有病。”
易中海：“行了。散了吧。李贤英，你可要管好自己嘴！说出去了，千万别泄露出去了，那他们可要指着我们八辈祖宗骂的。”
咚咚咚。
易中海、李贤英、桐志华都吃惊。
桐志华让易中海和李贤英去里屋，他走到门边：“谁呀？”
门外。
“我，阎埠贵，95号院子老夫子，三大爷。”
桐志华：“哦，你啊，你有什么事？我准备午休呢，不喜欢被人打扰。”
阎埠贵：“我只有十块钱，你能卖我半个月量吗？”
桐志华：“不好意思啊，这个月已经卖光了，你想啊，一大爷提前就预定了300副，前几天拿回家了。二大爷买了100副，那个许什么帽子，也买了100副，李贤英还想要呢，都没有卖的。”
阎埠贵：“这么紧俏啊，行吧。哎！”
阎埠贵揣着裤兜十块钱，灰头丧气往家里走去。
易中海从窗户边看着阎埠贵走出了后院穿堂门。
“这阎老西，着实吓我一跳啊！”
李贤英松口气道。
易中海推了一下李贤英：“走，带我去看看六根。”
李贤英道：“这个点他都在睡觉呢，掏大粪都是趁早抹黑的。晚点吧，晚上他该滚便球了。”
晚上。
李贤英带着易中海，来到了南锣鼓巷外一个很偏僻的一家很破旧的院子，看样子是废弃的，没有人居住。
还没有走近就闻到一股臭味儿。
里面苍蝇满天飞，嗡嗡嗡。
易中海走了进去：“六根。”
六根连喊道：“一大爷，你怎么来了，这里太脏了，你出去吧？”
易中海拿着五块钱：“哪，你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
六根摇头：“我已经可以养活我自己了，这钱我不能要，一大爷我欠你太多了。”
李贤英：“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今天我们都赚钱了，一大爷说不能让你吃亏，他把自己钱补贴给你了。”
六根眼睛泪水在打转：“一大爷，也只有你还记得来看我六根啊，我六根心里永远记得你。”
易中海点头：“行了，有什么困难跟李贤英讲，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要有难同当。”
李贤英也点头：“一大爷说得没错，你好好干，一大爷会带着我们吃香喝辣的。”
六根连连点头：“诶，那我干活了，这要趁着这个质量，滚球，时间久了，就滚不成球，又得往上面浇童子尿，又得晒几天。”
易中海看着院子一块大石头上一堆黑球：“行，那我不打扰你了。记得要守口如瓶，不要跟任何人讲。李贤英啊，让你派人把风，你派了吗？”
李贤英道：“两道路口，只要六根叔在工作，我就派了粪友把风，有人来了，咱们撤就完事了，谁还捡这些粪球回家当宝贝啊？”
六根也道：“是啊，一大爷，你就放心好了。”
易中海看着李贤英：“粪友？”
李贤英点头：“对，掏大粪的，互相称呼为粪友。”
易中海笑了：“行啊，李贤英，还创新词了，粪友好，就像我们工友，对吧？”
李贤英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看着院子：“有人把风就好，有人把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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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赚了阎老西十块钱，真真不容易
易中海跨过六根，往里边垮塌的一间屋走去，这间屋，阳光可以直接进来。
“六根啊，李贤英，这粪便怎么都是金黄色的？”
易中海觉得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