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月玲也大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父许母睡床,换上了新的被褥。
许月玲睡折叠床。
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只能在地上打地铺了。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让许月玲去和何雨水睡一晚。
就是不太合适。
许父是更加的欣慰了,当兵能改变一个人,结婚也能改变一个人,都是在变好。
这一天的人们普遍都不会早睡。
守岁守岁,守的就是今夜。
精力无处发泄的年轻小伙子,这点小雪算什么,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稀稀落落的鞭炮声。
这时候许大茂才想到,今晚下饺子放鞭炮是没有错,更重要的是明天早上的第一顿饺子。
今晚是旧的结束,明天才是新的开始。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间点出门还能买到鞭炮吗?
“许大茂,出去溜溜?”
“澡堂子可还没关门呢。”
刘光齐这小子都能主动过来喊一声,那许大茂焉有不去之理。
还以为刘光齐这小子因为不借自行车的事情能生气很久呢,没想到还挺快,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早点回来。”
“外面下雪,带把雨伞,雪在衣服上化了,衣服都湿了。”
“好的。”
刘光齐兴高采烈的开始了他的表演:“傻柱他买了一大串鞭炮,我今天可没听到响,我们过去帮帮他?”
“你想挨打你就去。”
许大茂想的是今天很热闹,没准街上有卖鞭炮的。
来这里过的第一个年,不放鞭炮总觉得不对味。
四合院进步青年再次集结。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和阎解成解释了一遍,现在的阎解成也不生气了,当事情没发生,也跟了上来。
棒梗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早就忍不住了,也想出来玩,也想放鞭炮,被贾东旭一巴掌送了回去。
“想放鞭炮,我看你长的像个鞭炮……”
看到阎解娣许大茂顺手给了她两颗糖。
不定时的投喂,终究会有开花的一天。
整个南锣鼓巷现在都挺热闹的。
小孩子的欢声笑语。
“我是一个小画家,画了一朵大红花,大红花献给伟大的人,伟大的人见了笑哈哈。”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小燕子,告诉你:‘今年这里更美丽!我们盖起了大工厂’装上了新机器’。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没钱买小鞭炮,但是不影响他们在这里对歌。
大人们也乐得开心。
就当是看新年节目了。
第97章 贾家被盯上,许大茂买烟花
半大孩子已经有了理想和追求。
“我们是接班人,人民的战士,些许风雪,不足为提,何足道哉。”
“工厂是棵长青藤,工人都是藤上的瓜
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
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工厂的青藤连万家”
阎解成和刘光齐表示有被冒犯到。
因为他们俩到现在都没有工作,工厂是常青藤,但是他们俩现在连当瓜的资格都没有。
“傻柱,你的鞭炮在哪里买的?现在还能买到吗?”
“我是从代销店里买的,一大爷家,二大爷家,还有三大爷家,都买了。”
“都等着明天早上放呢。”
五个街溜子顺着路往鞭炮声音多的地方去。
这点雪花是真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
刚走了一半,贾东旭就不想走了,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大晚上出来的都是傻缺,还下着雪……’
这种败兴的人,连傻柱都想给他一拳头。
另一边的棒梗眼看贾东旭走远了,也是紧随其后的溜了出来,不过他没敢走远,就在南锣鼓巷里,没有鞭炮,就想加入小孩热闹对儿歌的队伍。
结果那些人看清了是棒梗,一个个的都远离棒梗。
意思很简单‘别来沾边。’
“你是个小偷。”
“偷你邻居的钱。”
“还偷人家的手表。”
街道的干部还没有去通知学校呢,棒梗在四合院做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这只能说阎解娣和阎解旷功不可没。
秦淮茹的职责棒梗可以不当回事,但是这些同龄人的职责,棒梗是真的想解释。
“我没有偷,我没有偷,我是去拿的。”
“是他说没钱,然后还能从屋里拿到钱,那个屋里有花不完的钱……”
“呸,伱个小偷。”
“我妈不让我和小偷一起玩。”
棒梗很伤心,他是真的不认为他的行为属于偷窃,就是光明正大进去拿而已。
手表只是玩玩而已。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年轻汉子听到‘屋里有花不完的钱’顿时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色。
如果许大茂或者傻柱刘光齐他们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个年轻人就是之前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个人。
棒梗属于被嫌弃的那个人,很像班级里被孤立的那个人,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年轻人只用了两颗麦芽糖棒梗就和他走到了角落。
“你叫什么?”
“贾梗,他们都喊我棒梗。”
年轻人的眼神在黑夜之中亮的有些吓人。
因为他知道这个‘贾’,四合院只有一个贾家,而有人已经踩点告诉他了,贾家有几百元的存款。
要不然他大过年也不会趁着热闹在这个胡同里晃荡。
“你和我详细说说屋里花不完的钱是怎么回事……”
于是棒梗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他是怎么想明白的这件事。
又一颗麦芽糖送上。
“这太粘牙,有没有大白兔?”
这个棒梗还挑上了。
年轻人笑了,有需求才有市场。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在他看来隔壁屋里有花不完的钱那都是棒梗小孩子的臆想,但是贾家那几百块钱可不是假的。
“只要你把知道都告诉我,明天我就把糖给你送来。”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都是年轻人在问,棒梗在回答。
好歹是念过几年书的孩子,家长里短这些事他说的头头是道。
年轻人又留下一颗麦芽糖就走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偷骗蒙坑皆无不可,就是不拍花子,只求财不害命。
‘有点难办啊,家里有个老婆子整天不出门,看来要想个办法……先把事情都打听明白……’
这个生意,能做。
棒梗还在后面还在嘀嘀咕咕的说‘大白兔奶糖’。
“你要是不想去你就自己回去。”
“不回去,不回去。”
迎来来了一个老农摸样的老汉,看到许大茂这几个人,就举起了手中的小鞭炮。
“几位同志,要烟花吗?”
这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嘛,许大茂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就是这一幕有点像大街上偷偷卖碟的。
“烟花也要,鞭炮也要。”
老汉脸上露出了喜色。
他下午就到了,在黑市上晃荡了一下午,烟花没卖出去就算了,鞭炮也没卖出去几挂,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趁着夜色在大街上主动询问了。
在黑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大街上主动拉人,是真的在被抓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要不是因为家里人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带粮食回去,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这场小雪下的人心焦。
许大茂跟着他们进了不远处的一个胡同,也是一个小小鸽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