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后,傻柱有了读心术 第51节

怎么?你脸上这是什么表情?不服气啊?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扬了扬拳头,那拳头都快怼到阎阜贵脸上去了。

严不贵脸上的表情已经精彩的无法形容了,周围的吃瓜群众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何雨柱在这大院里不得人心,这位三大爷在院里也是很不得人心的存在。

毕竟谁家买点好吃的,在经过前院的时候,都会被阎阜贵迎上去搜刮一点。

虽然那一点不算多,也不到让人肉疼的地步,但碍不住天长日久啊。

每次经过前院的时候,买点好东西都得跟防贼似的防着他,若不是因为他是这院子里的三大爷,在这院子里有一定的话语权,这家伙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揍了。

所以现在看到他吃瘪,大家的心里都是幸灾乐祸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都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还有人互相之间悄悄咬起了耳朵,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第94章 舌战俩大爷(2)

不过在咬耳朵的同时,那眼珠子也没离开面前的这场大戏。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说什么了我?”

“你还想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说话?就你这种企图脱离人民群众的领导,还有资格做领导吗?给我滚一边去。”

三大爷满脸慌张,这帽子扣的越来越大了,他感觉自己有点承受不住,忙不迭的慌慌张张站起身,迈开步刚想往家跑,又想起自己的茶缸子还放在桌子上呢。

本着舍命不舍财的原则,他停下了即将逃走的身形,反身抓住了自己的大茶缸子:“我走,我走,我就不乐意跟你这样的人说话,莽夫!跟你说话简直是掉价。”

眼看着三大爷灰溜溜的朝着家的方向逃,何雨柱长腿一跨,用手一提裤腿,坐在了三大爷刚才的坐的位置上。

看着三大爷逃走的背影,笑道:“得,走了一个了。”

转回头,他双眼盯着刘海中,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来,二大爷,轮到你了,咱俩谈一谈。”

刘海中一脸懵,这是咋了?他说啥了?他干啥了?怎么就轮到他了呢?

眨巴了几下眼珠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情况有点不对,他气得把蒲扇往桌子上一拍:“怎么着啊,傻柱,你想跟我犯浑呢!我告诉你,我可有三儿子呢,打架我也不怕你。”

傻柱皱紧了眉头:“唉,二大爷你这话说的,群众跟领导谈话,这怎么能叫犯浑呢?

你怎么当的领导,怎么着,你还想指使你儿子打我呢?”

说到在这里,他脸上的讽刺更甚:“不要说你那三个儿子了,真打起来你三个儿子,再加上你们两口子,也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对手!”

嚣张了不是?

许大茂在旁边都看懵了,这……这他妈是什么发展?不是应该他们三个人讨伐何雨柱吗?

怎么看起来现在是何雨柱在讨伐他们三个人呢?

事情是咋发展成这样的?

他还没想明白呢,就听何雨柱又开口了:“我作为一个群众,作为广大人民群众中的一份子,我认为您这个人,从方方面面来说,比起一大爷来,那可是差远了。”

虽然他现在对一大爷的感观也非常不好,也可以说是非常讨厌,但依旧不妨碍他拿一大爷来做法子讨伐刘海中。

“您啊,当不了这个领导。

首先呢,您这文化水平就不行,你说你一个小学还没毕业的,也就是能从1数到100了,在往上你会数吗?

看个报纸你都看不全乎,读个报告上面的字都不一定能全认识,就你这样的也配当领导?

你要真想当领导,就得学会以身作则,你瞧瞧你家里,那叫一个乱啊,动不动就打孩子,你讲理吗?你讲过理吗?

你还说我犯浑,合着你动不动就打孩子,你那不叫犯浑?”

刘光齐……

刘光天……

刘光福……

刚才的怒气好像忽然一下子就没了,怎么觉得现在这傻柱说话越来越好听了呢?

“就你这样的,你还想当领导,当领导的得以理服人,你会吗?

瞧瞧你那个熊样,怎么的,这就没话说了?”

刘海中……

[我哪里是没有话说,我分明是插不上嘴]

好不容易等到傻柱说完了,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指着何雨柱:“我跟你说傻柱,你敢这样对我,就别怪我从今往后跟你过不去!”

何雨柱一脸恍然,也同样一拍桌子,手指着刘海中:“你瞧,你瞧,我就说你不配当领导吧,瞧这不是一句话就露底了吗?

当领导的得有胸怀,得大气,格局都能打得开,不是有句话说嘛,宰相肚里能撑船,古人说那话,那都是有道理的。

您再瞧瞧您,这肚子倒是不小,那里边装的既不是道理,也不是学问,您这里面装的可全都是屎,还不如我一人民群众呢,你说说就你这点肚量,配当领导吗?

你说你一个七级钳工,车的东西也不错,老老实实在车间干活得了,当个好好的工人阶级不好吗?怎么非得削尖了脑袋,往领导的队伍里挤呢?

怎么着,你是觉得当个工人阶级丢人了?你看不起我们工人阶级?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没有那金刚钻,还妄想揽那瓷器活,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啊?”

“你……你……你……”

刘海中气的嘴唇也哆嗦,手指也哆嗦,整个身体都在哆嗦,指着何雨柱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也没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

气得他一下子站起来。

站的急了,脑袋还懵了一下,被何雨柱这一气,血压一下子升高了不少,好玄没给他气出脑溢血来。

稳住了身体,又气急败坏的指着何雨柱,手指头一连点了好几下,才总算是能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了:

“何雨柱,从今往后,我刘海中跟你势不两立!”

“你立个屁,就你这样的,胖的跟个球似的,你立得住的吗你?还是麻溜的给我滚吧!”

刘海中气的一步三摇的走了。

不摇不行啊,他被气的有点站不稳了,脑袋里也嗡嗡的作响,可不就得一步三摇吗?

眼见着把阎阜贵和刘海中都气走了,何雨柱气定神闲的翘着二郎腿,手指一指站在旁边,正一脸不知所措的许大茂:“还有你老三,来来来,过来,过来坐下,咱爷俩好好的聊一聊。”

许大茂这会儿心里慌的不行,他有种预感,这傻柱还想揍他。

何雨柱指的这两个位置:“来来来,老三过来坐,你是想坐这儿还是想坐这儿?”

手指到刚才二大爷坐的那个位置时,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谁都知道那个位置是开大会时,一大爷的位置,那个位置代表的是权力(至少大院里的人是这么认为的。)

围观众人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许大茂,都想看看他怎么选择。

许大茂一边强装镇定,一边慢吞吞的挪动着脚步:“我凭什么要跟你谈,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第95章 讨好李怀德

何雨柱好笑的看着许大茂一副随时都准备溜走的样子,突然咧开嘴笑了笑,刚开口叫了一句老三,吓得许大茂拔腿就跑:“我……我不跟你说话……”

何雨柱嗤笑一声:“瞧你那老鼠胆子吧,还想当我的领导,我呸,借你俩胆看你敢不敢!”

眼看着许大茂的身影消失,何雨桎环视了一圈众人:“行了,都回吧,还在这儿干嘛呀,这么热的天,散会散会,都回家去吧。”

二大爷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宙的那番话起了,三个儿子明明都在现场,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扶他一把。

看到自家男人面色不好的回来了,二大妈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老刘,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服?”

刘海中颤颤巍巍的被二大妈扶着在桌前坐下,二大妈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刘海中喝了口水缓了缓,这才把刚才前院发生的事告诉了二大妈。

二大妈心中也气的慌,但又不得不安慰自家老头子:“你说你年龄也不小了,生那么大气干嘛呀?那个傻柱整个就是一混不吝,你说你跟一个傻了吧唧的厨子生气,你犯不犯得上啊?”

但刘海中依旧是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想见的是被何雨柱打击的不轻。

二大妈也知道傻柱这个人不好惹,想着反正易中海也下台了,还不如把矛盾转移易中海海身上,至少还能让自家老头子出上一口气。

“要说你在这院里没威信,其实也不怪别人,就怪易中海,他在这院里啊,那是一手遮天惯了。

这么多年来,大家一直都在他的淫威下生活,大家伙都习惯了听他的,想改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过来的,树立威信这事啊,你得慢慢来,着急不得。”

但刘海中却持不同意见,皱紧了眉头说:“这你就说错了,这事啊,就不能慢慢来。

你想啊,好不容易把易中海整下台了,我坐上了一大爷的位置,那不得赶紧树立威信啊,要不然谁还服从管教?

我看咱这大院里最大的刺头就是傻柱,所以就得从傻柱身上下手,得先把他打服了,这样院子里的其他人才不敢冒刺。”

二大妈发愁:“那你说这院子里谁是他的对手?”

这一问,顿时又把刘海中问的泄了气,想起了刚刚那傻柱那句他们家仨儿子,再加上他们两口子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句话。

虽然有点夸张了,但刘海中心里还是有点打怵。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抓紧手里现在这点权利,再到厂里谋求一点权利。

谁让傻柱也是红星轧钢厂里的职工呢。

他就不信了,双向碾压还斗不过一个傻柱!

只要把傻柱打压下去了,这威信不就上来了吗?

到时候哪一个还敢冒头?

易中海能搞一言堂,凭什么他刘海中就不能搞一言堂?他差哪儿了?

想到这里,对着二大妈道:“这事儿啊,你甭管了,我自己想办法。”

二大妈心里有点发愁,欲言又止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再说何雨柱,搅和了这场全院大会之后,美滋滋的回家了。

甭管是易中海,刘海中,还是阎阜贵,再加上一个许大茂,这几个人都对他恶意满满。

所以他们四个无论是谁倒霉,他心里都很高兴。

现在易中海下台了,许大茂上来了,院里依旧是三个大爷。

但没有了易中海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剩下的三个人还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这里面也就是阎阜贵还有着几分聪明劲,只可惜他这人好面,再加上现在也到了特殊时期,相信这把火用不了多久就会烧到学校里去,到时候他自顾尚且不暇呢,哪里还有精力管这大院里的事?

而且这阎阜贵和刘海中,家里可都有三个不省心的儿子呢。

在这场运动中,这六个家伙蹦哒的一个比一个欢,可给这两个老家伙找了不少麻烦。

这些都是何雨柱乐见其成的。

至于说许大茂,说实话,这个人倒是有几分趋利避害的小聪明,也有满肚子的坏水,但这个人年轻,比之其他两位就少了许多经验,目前来看也不足为惧。

想到这里,他就又想起了娄晓娥,幸亏娄家已经早早走了,若是拖到了现在,恐怕再想走,许多东西就更带不走了,路上不确定的危险因素也更多更大。

第二天,想了一晚上的刘海中敲响了怀德的办公室门。

李怀德心里正想着事呢,手里拿着一支钢笔,在一张纸上无意识的画着圈,整个人的思绪都飘远了。

忽然听到了“笃笃笃”的敲门声,把他从飘远了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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