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经/重生之娇宠小军妻 第8节

  他就是没主见,耳根子软了些。平常来说,这不是什么大毛病。等到他一直倚靠,一直为他做决定的陆友富没了,弱点才慢慢暴露出来。再加上陆二妹和被陆二妹怂恿着的闫氏,那母女二人一番撺掇和挑拨。陆友财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不用讶异了。

  何小西不想把自己的未来交给这样一个,他自己的未来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

  何小西端起木盆就走。她可不想跟陆友财有什么瓜葛。走近点儿都不愿意。万一有嘴碎的传出点流言蜚语,她再被跟陆友财拉郎配,吃亏的还是她。毕竟这种事情里,女方总是吃亏一些的。

  陆友财也不想跟何小西在青天白日之下拉拉扯扯。这样会有损姑娘家的名声。但何小西闷着头往前冲,一点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眼看着她越跑越远,思量了一晚上的心里话不说出来,有些不甘心:“你别跑,我没有恶意,我就想跟你说一句话,我长得不好看,但我会努力干活,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何小西转过身,恶狠狠的道:“闭嘴。”玛特,什么时候现在的人也变得这么大胆开放了?这样当众表白,让人听到要害死人的。

  或许是怕激怒何小西,也或许是觉得这样影响不好,陆友财不在说话。可惜有点迟。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转过一个麦穰垛(麦秸秆垛),就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这人应该是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听了个全程。为了不让他们两人发现尴尬,才没有转到路上去。

  白蜡杆一样的身形。不是别人,正是何小西前世名义上的丈夫——褚凤雏。见是他,何小西放下心来。褚大哥的人品还是很可靠的。今日若是别人撞到不好说,被他看到,是不用担心被散播出去的。

  虽然不担心被散播出去,但是被撞破被男子表白,还是让何小西羞红了脸。匆匆跑回家去。坐在门口树荫下的大嫂见她小脸红扑扑的,问道:“怎么脸晒这么红?”

  何小西闻言,摸摸脸颊,都有点烫手。心虚道:“跑得有点快热的吧!”

  只要有心,同村都没有什么秘密。何况是一个家里,每天一个锅里抹勺子。以前是因为不在意,不想计较,所以没有刻意去注意,去观察,去窥视。如今何小西不想吃亏了,注意观察下来,很快就发现了刘氏他们怎么偷吃。

  本地人常吃面条。这跟喜好和口味无关。是因为本地主妇们的一条经验总结:一张饼吃不饱,但是用做一张饼的面粉量做一碗面条就能吃饱。所以为了节约粮食又能吃饱,大家的主食一般都是面条。

  当然农忙时节要做饼或窝头等。因为饼更压饿。说到底还是因为物质匮乏。通俗点讲就是“穷”。都是穷闹的。

  放在后世,吃面条只能因为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懒,所以吃方便面;还有就是因为喜欢,所以吃。后世研究出的养生吃法是:早晨要吃好,中午要吃饱,晚上要吃少。但放在此时行不通。早晨大家要赶着去干活,一般都是凑合一顿。中午大多数时候人员无法凑齐,尤其是当家的男人们不在家的时候多,所以中午饭也不很注重。晚饭是家人齐聚的时刻,所以晚饭是国人传统上最注重的一餐。

  何小西家也不能免俗,也是以吃面条为主。晚餐的时候,何中槐照例是要喝上二两酒的。大多数时候,何中槐的面条上还要放上一个白白胖胖的荷包蛋。

  以前刘氏她们不做饭的时候怎么偷吃鸡蛋的,何小西没注意过。据她分析,也不外乎煮白水蛋或是冲鸡蛋茶这些简单易行的方法。因为她以前刷碗的时候,闻到过类似鸡蛋茶的腥味。应该还是煮白水蛋多些。鸡蛋茶是把鸡蛋搅开,冲上开水,然后放点糖,点上点香油。现如今不说白糖,红糖都很稀罕。不放糖的鸡蛋茶,即便点了香油,也有一股腥味,口感并不好。

  还有鸡蛋壳,刘氏她们都是丢到阳口(攒垃圾的坑。一般在大门口的旁边)里。阳口里的恶色(垃圾)积攒一段时间,都是何小西他们三口人负责起出来,送到湖里去当粪肥用。何小西对里面的蛋壳的量一直都挺怀疑。

第21章 药渣

  端着碗在锅里捞着面条,何小西更确定了自己的怀疑。面条汤里有许多煮荷包蛋时候落在里面的鸡蛋碎。仅以何中槐那一个荷包蛋落下的鸡蛋碎,面汤里决不会有那么多。这个面汤里至少是四五个鸡蛋才能落下那么多。

  荷包蛋能去哪里了?一定是埋在面条里端出去了。

  在这个家里,盛饭的顺序在何小西幼年的时候就定下来了。以前何小西的爷爷奶奶还健在的时候,何小南是最后一个盛饭。爷爷奶奶去世以后,何小南的排位提到前面去了,何小西成为最后面那一个。

  相较于两位老人的宽厚,刘氏的刻薄,让何小西吃尽苦头。何小南最后盛饭,老人至少让她能够吃饱。到了刘氏,不仅是吃饱吃不饱的问题。还经常因为吃饭遭受打骂。

  这个年代,无论是面条还是面饼,终年都是杂面做的。若想吃上白面,只能等过年吃饺子的时候。

  所以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期盼年的到来。后世的年味越来越淡,物质上的丰富是主要原因。想吃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谁还会眼巴眼望盼望着过年?

  杂面的面饼也不像后世可以精磨。谷皮也是要混到里面一起吃的。所以做出的面饼是又干又硬,吃着拉嗓子。

  有些杂面做面饼的时候很难捏成团,容易散开来。只能用白面粉包上,再擀成饼。外面的那层白面皮,被形象的称为“包袱皮”。

  老人们在的时候,先盛饭的人的特权只是能优先选一个包袱皮的白面多些的面饼。到了刘氏当家以后,轮到何小西的时候,面饼没了,只能喝稀的。喝稀的能混个水饱也行,可是稀的也不多,只能喝水。不是何小东每顿饭都偷偷给她留下一角饼,何小西早饿死了。

  杂面做面条,不像白面面条细滑。杂面的面条想成型,有些要切得粗些。杂面面条本身就硬,切粗了更硬。先盛饭的人,锅里面条多,用勺子就能舀起来。到何小西的时候,面条少了,就只能用筷子捞。刘氏就会打她,骂她没规矩,往锅里下筷子。她就只能用勺子舀。硬面条用勺子舀不上来,总是滑脱。舀的时间长了还要被打骂。这种情况到了大嫂进门以后才有所改善。

  何小西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今天就揭穿刘氏他们偷吃。今天并不是个好时机,因为今天是集日。

  集市在河对岸的张家集村。此地的集日,是每五天逢一日集。农忙结束后的第一个集日,好多人都去赶集了。因为渡船的生意好,大哥还没有回来,所以此时不在家。

  好些邻居也去赶集,卖些小物品,在家的人也少。何小西怕闹起来吃亏。

  虽然现在可以下筷子在锅里捞面条,但是因为汤多面条少捞得还是很困难。

  院子里传来刘氏和大嫂的对话声:“你先去吃饭,面条时间长了,坨了不好吃。我来喂露露,你抓紧吃,吃好再来换我。”是刘氏的声音。听来是大嫂在拒绝,但最终碗还是被刘氏拿了过去。偶尔会煎一个鸡蛋白面饼贴补一下露露。刘氏主动承揽喂孩子的工作,很反常。更反常的,今天轮到刘氏她们做饭,居然主动给孩子加餐。怎么想都诡异。

  在何小西正疑惑的当口,传来露露哭闹的声音。之后,“哗啦”一声,碗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再然后,刘氏“啪啪”的打了孩子几下。大骂:“作死的东西,就会糟蹋东西,好东西不吃丢地上,不怕折寿。”

  挨了打,孩子哭得更大声了。小西忙放下碗筷。

  无意间却看到灶边上有一些药渣一样的东西。小西捡起来一看,还真是药渣。联想到刘氏今天的不合常理,装到衣兜里。匆匆忙忙跑出去。

  大嫂已经拦下刘氏,小西抱起露露安抚着。地上一只破碗,缺了一个口,鸡蛋饼撒一地。刘氏拿来一个笤帚和簸箕准备扫了倒掉。

  何小西摸摸口袋里的药渣。把侄女放下。抢在刘氏之前,端起地上的豁口碗把饼收拾起来。农家粮食金贵,尤其是贴补孩子的细粮,更是金贵。如果刘氏不是准备扫了丢掉,何小西还只是怀疑。如今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确定地上的鸡蛋饼有猫腻。

  而且应该跟她在灶旁发现的药渣有关。药渣出现的太蹊跷了。家里没人生病,也没发现谁去抓过药。以刘氏的性情,若生了病,恨不得让得全村都知道,好躲懒不用干活,怎么会偷偷抓药吃?而且不是汤水一类的撒到地上捡不起来,没人舍得丢掉。都是捡起来洗洗再吃。

  小西撕下一块饼放进嘴里,一股苦味在嘴里漫开来。跟药渣一个味儿。何小西把碗放到大哥屋里的柜顶上,出门把门拴上。拿起竖在门旁的一把大扫帚,冲着刘氏劈头盖脸打下去。

  反正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也不用瞻前顾后了,先下手为强吧。刘氏措不及防之下,被打倒在地,狠挨了几下子。

  何小南反应过来,抓起一个锄头递给何小北。何小北冲着小西挥舞过来。何小西一边抵抗,一边往人群聚集处退。围上来的村民忙把两人隔开。

  微湖一带,民风彪悍。水洞村离湖远些,虽然不似湖里人家,年年因争湖产发生多场械斗。但大大小小的全武行也是时有发生。人们对制止打架有了十足的经验,加上何小北虽然凶狠,但毕竟只是十来岁的年龄。一下子就被制伏了。

  是的,是何小北被制住夺下锄头,而不是何小西被夺去扫帚。

  这也是此地的又一风俗。估计也是彪悍的民风造就的。男人们容易一言不合抄起东西就上。冲动之下造成的伤害很大。但那是男人之间,很少见男人挥舞武器去打女人。

  和大多数农村一样,水洞村的男人也打老婆。还有一句俚语: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但谁要是拿着武器打女人,要面对的是所有人的谴责。名声会传到十里八村,哪哪里的人往死里打老婆。会连累一个村的适龄男孩不好娶媳妇。

  何小南递给他锄头的时候,只记得他的年龄。但忘记了何小北是个被宠坏的,只知道吃独食的人。他吃下的好东西,让他的个头比同龄孩子健壮,加上家族遗传的关系,又高又胖。和村里一些十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个头。

  何小西趁着何小北被人围住教育,拖着扫帚回到家门口。远远看见何小南踮着脚张望。小西哪里会放过她?

第22章 揭穿

  此刻小西心里憋着一团火,一团燃烧了几十年的火。是前世、今生,这些人带给他们的屈辱。

  何小西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议论。她一扫帚抡过去,把何小南扫倒在地。丢下扫帚飞身扑上去,骑在她身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左右开弓扇得何小南眼冒金星。

  院子里是刘氏拍着大腿,坐在地上的叫骂声,院子外是何小南被何小西打得惨嚎声。

  以刘氏的想法,何小东不在家,何小西只有一人,自己不用出面,对上她的两个儿女,何小西也会被收拾的老老实实的。她再躺在地上装出被殴打的样子,村里人的口舌就能让何小西无立足之地。

  算盘打得挺精,只是她那一双废物篓子一般的儿女,在何小西狠下心不再退让的时候,不是小西的对手。

  听到女儿的惨叫,刘氏顾不上装相了。都不用别人搀扶,一骨碌爬起来,往门口跑去。

  这一会儿工夫,何小南早被何小西扇懵了。时间太短,看不出肿胀。估计一觉睡醒,明天一早才能看出来效果——肿成猪头的效果。

  大嫂虽然老实,但是这点机变还是有的。看刘氏跑过去,忙出声给何小西示警。何小西在刘氏奔到身前之前跑进人群。

  刘氏看着哭得凄惨的女儿,再看看抓不到小西,再次一屁股坐到地下,拍着大腿哭诉委屈:“我进了你们何家门,就当牛做马伺候老的又伺候小的。今天做好饭让你们先吃,我伺候孩子。逼大点丫头崽子,就被挑拨的给我气受,好好的鸡蛋煎饼不吃,打掉地上。我当奶奶的,不能说一声了,说一声就打我啊……。我没脸活了,我这么大岁数,叫儿女打。我不活了……我活着干啥……?你们打死我们娘三个吧……我们死了才能称你的心啊……。”拉着长腔,唱大戏一样。

  大嫂不知道底细,被刘氏一番话说得脸胀得通红,不知所措。

  何小西心底冷笑,也不打断刘氏的哭诉,由着她表演。等刘氏说完,看那娘俩抱头痛哭演得入戏,才站出来揭穿她道:“不要假惺惺猫哭耗子,你个好奶奶,给孙女下毒想药死她你怎么不说?喷香的鸡蛋煎饼,露露怎么会不吃打掉地上?那是她吃出药味了,不是吃出药味打掉地上,这会儿都让你给药死了。”

  刘氏没料到事情败露,一愣。大家哗然,议论声渐起。

  何小西上前狠狠又踹了刘氏几脚。

  刘氏本身坐在地上,位置的原因没什么反抗之力。大家被这个大消息镇住了,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没人制止,刘氏很是挨了几脚。

  辩解的话也被踹得一停顿。

  何小西边踹边骂道:“你倒是有多歹毒,露露吃出药味不愿意再吃,你还打她硬逼着她吃。虽然说你不是她亲奶奶,可也叫你那么长时间奶奶,你什么心肠忍心给她下药?”

  大嫂听到小西曝出的消息,结合女儿和小姑子今日的表现,认为是真的。后知后觉的恐惧让她痛哭失声。

  何中槐躲在人群里,秉持他一贯不参与家庭中纠纷的传统。

  刘氏母女在何小北到来后,终于得以站起来。开始为自己辩解。

  何小西从来不认为自己一说他们就会老老实实伏首认罪。不到黄河不死心,这很正常。人总是会存在侥幸心理。现在蹦得越高,叫得的越大声,待会儿证据拿出来的时候越摔得狠。

  何小西很期待他们的脸落到地上,摔得“bia唧”响的样子。

  何小东得到好事之人的通知,匆匆赶来。比常人高壮的身材,在人群里非常显眼。

  何小西等的就是此刻。她拨开人群,一边说有证据,一边进了屋子。端出被她收起来的那只装着煎鸡蛋饼的破碗。

  碗里的鸡蛋油汪汪、黄澄澄的,让人看着就很有食欲。跟随进来的人下意识吞咽着口水。

  村里自有头面人物出来主持这一类恶劣的事情。所谓无力不拉架,无势不劝架。说的就是有人打架的时候,双方都在气头上,容易误伤。没有一把力气的人,最好不要上前拉架。打人无好拳,骂人无好言。同理,吵架的双方情绪激动,说话没有分量的人,说出的话没人给面子。最好不要出头劝架,劝不好的话反而成双方的出气筒,好心落得一身骚。

  村里的有头有脸的人,这些人一般也是好事的人。一出事自然会出手来管,或者被人请来主持大局。

  都是德高望重,声誉好,人品好的人才能担当的重任。大家也信任他们,尊敬他们。同时也有人摆好了桌椅在堂屋里。

  何小东身材魁梧,一般来说是拉架的不二人选。还有村里若有白事,他也是抬棺的不二人选。

  抬棺,就是家里有人去世,发丧的时候抬棺材去坟地里埋的人。此时还没有推行火化,时人对殡葬十分重视。有些人家早早备下棺材。以后每年还要刷一道漆。本身棺材就选的好木头再刷上十几、二十道漆。装裹的时候,讲究的人家还放上随葬品,棺材就十分重。更讲究一些的人家,里头的小棺材还要在外头套一个大棺材。所以这抬棺的人一定要有力。

  因为棺木抬起之后,到坟地之前不能落地。落地不吉利。

  何小东也在村里有些面子。加上他是当事人,也随主事的人坐在堂屋中。

  何小西把端出的鸡蛋饼放在桌上,另拿了一只碗把在灶旁捡到的草药渣装上也摆出来。

  跟众人讲述事情的经过:“我在锅屋里盛面条的时候,发现灶台旁有一把药渣。家里最近没有人生病。我有点儿疑惑,就捡起来了。这时听到她在外边打露露。”指了指刘氏。

  大家也知道这个她是指的刘氏。出了这种事,孩子不愿意再叫她娘也可以理解。所以大家也没对此有所指责。

  大家不知道的是,重生后的何小西就没叫过刘氏娘。

  “露露不愿意吃她喂的这碗鸡蛋饼,给推翻到地上了。按说她该捡起来洗洗,再给孩子吃。她却拿扫帚要扫了扔了。我才觉得不对劲,捡起来尝尝一股子药味儿。”

  众人听说她尝过了,也放心的撕下一点尝一尝。果然面色都一变。那碗药渣也被众人传看。

  屋外的议论声更大了。

  主事人问何小东:“大孩,这事你想怎么办?”何小东小名叫大孩。问这话的人是何氏宗族里的一位老人。

第23章 痛快手

  这话一出,大家就知道,在座的人都是倾向相信何小西的话了。刘氏感到了恐慌。如果下毒害人的罪名落实了,她和她的子女的下场不会好。

  虽然这会儿新社会成立几年了,但宗族的力量还依旧残留下一些。而且,宗族内部处理这件事还会看在同族的份上,会讲一点情面。毕竟下毒没有致人死亡。对他们网开一面。若是真把他们交给政府,只会比族里的处理更严厉。

  刘氏不待何小东回答。抢到的老人跟前跪下:“我下的药没有毒,您老相信我,真没毒,不信,我吃给你们看。”说着就要抢下碗去吃。

  何小西当然知道没毒。这事细想想,前世也发生过。那阵子露露跟中邪一般,见到鸡蛋做的食物就哭闹,打翻碗。

  现在想来,这种手段前世刘氏就是用过的。在吃食里下苦味的药。孩子小不知道说。只以为她使性子,挑食不愿意吃鸡蛋。之后刘氏得了便宜卖乖,打孩子讥讽大嫂。

  她们因为不知道实情,觉得理亏还不敢吱声。

  知道没毒又怎么样?何小西就是要让她有口难辩,吃了这个哑巴亏。眼疾手快的抢下碗来:“你吃也没用,露露吃了那么老些了,我又吃了些,大家也吃了下去那么多,剩下的那么点有毒也吃不死人了,怎么能证明没毒?再说你这边吃了,回头抠出来不也死不了。还有药是你下的,谁知道你自己有没有解药?没毒?没毒你费劲巴力的下了好玩的?”

  刘氏这会儿也是急昏头了,顺着小西的话接道:“”是,是,我就是吓唬吓唬孩子,跟她玩儿的。”

  大家立刻拿看傻子的眼光看向刘氏。

  外面议论的、声讨的声音像炸开了锅。有不怕事的妇人大声嚷嚷:“刘婆子,你当大家都傻的吗?说这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主事人估计也认为刘氏把大伙当傻瓜耍,生气的一拍桌子:“刘氏,你既然执迷不悟,咱们也管不了,交给政府处理吧!”站起来甩袖欲走。

  刘氏这才放弃抵赖,选择坦白道:“那药不是毒药,是蛇胆草,没毒,就是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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