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经/重生之娇宠小军妻 第5节

  一场混乱,终于终结于何小南不安排理出牌上。大家帮着把屋里收拾干净。打了水给何小东兄妹俩拾掇干净。三三两两凑一起议论着离开了。

  至于何中槐,早已气呼呼的回房间躺床上做出姿态给刘氏看,让刘氏知道他不高兴了。何家剩下的那三人,也灰溜溜的离开。

  何家几代人都以在清泉河上摆渡为生。传统是家里长子继承渡船。后面的儿子,得宠的给些银钱置些地分出去单过。不得宠的最多撵出去净身出户自立门户。卖孩子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多少辈没发生过的情况到刘氏当家这会就发生了。刘氏把小叔子何中榆送去与人做了学徒。

第12章 从“独刘”到“毒瘤”

  这里说的学徒可不是正经的送去学些手艺,学成后还能回家自己单干的,而是,有身契的那一种。相当于卖掉,送走以后,生死勿论,全由主家做主。

  何中槐弟兄三个,还有一个姐姐。何大姑嫁的远,嫁到邻市去了。虽说是邻市,也是出省了,又上有老下有小的,轻易也不能回趟娘家。

  何中榆被刘氏卖掉的半年多以前,更是雪上加霜传来消息,何大姑所在的那个沿湖的村子,被日人祸害了。整个村庄陷入一片火海。村里的人都不知所踪。何大姑一家也失联了。何家老太太和老太爷担心唯一的女儿,急火攻心。老太爷没撑住病逝了,老太太也卧床不起。

  刘氏上头没了管束她的公婆,下头没有了掣肘的大姑姐。她可不是就山中无老虎,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吗?

  直到快解放的时候何中榆才带着老婆和一个女儿辗转回到村里。据说是遭了大罪了,年纪轻轻就咳嗽痨病的。回来没几年就不行了。现在两家陌路人一样,跟这边也断了亲。

  何家还有一个二叔何中林,当年也差点被刘氏卖掉。差点一起被卖掉的,还有杨孝东。何小东兄妹前头娘杨氏的娘家投奔来的一个侄子。家里没人了,来投奔姑姑。那时候两人年龄大些了,发现情况不对一起跑了。此后多年也没个音信,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直到几年以后,大家都以为他们不在了的时候,才传回消息。有人在上海见到过两人。

  此时农村就样,一点儿隐私也藏不住。可能晚上睡觉说句梦话,第二天都能从村头传到村尾,全村都知道。刘氏自认为做的隐秘,只是全村的眼睛盯着呢。加上村里人发散的异常的思维,一点儿蛛丝马迹,就能还原事件真相。

  毕竟刘氏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就把人卖了。得有买家,还有中间人。有可能中间人还不止一个,想保住秘密基本不可能。

  大家私地下都传遍了,只刘氏自以为没人知道而已。此时,刘氏私底下被村民戏称为“独刘”,一个充满戏虐的称呼。意指她家里只能存在她自己,其他人都得想法子解决了。

  几十年后回来的何小西却知道,在所有家庭成员都被刘氏算计、清除以后,村民对刘氏的称呼成为“毒瘤”。看现在何小南跟刘氏母女情深,统一战线。等没了其他可供刘氏算计、剥削的家庭成员之后,何小南作为唯一的可供剥削的对象,很快就跟刘氏翻脸成仇,形同陌路。

  前世,何小南姐弟俩因为刘氏的名声不良,一直也找不到对象。何小南母女伙同何凤英算计何小西,就是因为何凤英答应,事成之后让她城里的姑姑给何小南在城里介绍一个对象。

  可是,何凤英得逞之后,翻脸不认账了。最后何小南也没能如愿嫁到城里去。为摆脱吸血的刘氏母子,勾搭上分配到水洞村小学校的一位老师。一个外乡人,那人在家乡有媳妇,两人私奔了。何小北打了一辈子光棍。染上酒瘾,醉酒后溺死在河里。

  所以,不是算计了、清除了所有人,就能得到所想要的结局。或许能暂时得到一些财物,但又能如何呢?又不是首富之类的吃不完,用不尽,躺着也够花个几辈子的家庭。一个普通人家的财物,三、五年撑死了就消耗一空。何小西对于后来何小南也沦为剥削目标,一点都不意外。

  睡在床上的何小西,对这次突发冲突的结果还算满意。就算她不刻意复仇,按照前世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他们的结局也足够凄惨。报应终究会来,只是迟早的问题。

  以他们的尿性,是不会放弃作死的。所谓“不作不死”,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冷眼旁观他们自己作死就能大仇得报。

  如此深仇大恨,让何小西如何甘心只是旁观?今生,她要推波助澜,提早帮助他们把他们自己送下地狱。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自己人摘出来。毕竟珍惜生命就要远离毒瘤和脑残。像他们这样高端又好用的免费压榨对象,让刘氏他们主动放手的可能基本没有。和所有反抗压迫的起义一样,要成功就必须有对抗。

  这两次的冲突,基本奠定了以后跟刘氏对抗的民意基础。刘氏本身风评就差。再加上一对风评差的儿女。另外还有何中槐“有晚娘就有晚爷”的名声。以后无论自己这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不是眼睛、心眼长歪的傻缺,或是另有图谋的人,都不会指责他们的不是。

  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上,不让别人有以孝道去制约、束缚他们的机会,是何小西的主要目的之一。毕竟在这个封建残余还很盛行的年月。一个不孝顺的大帽子扣下来,就能压弯人的脊梁。

  华国的文化道德传统,父母对子女有天然的支配权。

  何小西想起前世,刘氏的一对子女,一个私奔后失去音讯,一个四十多岁醉酒后溺水身亡。虽然也有人认为是刘氏恶事做得太多,得了报应。但是,事不关己的情况下,还是大多数人选择遗忘刘氏和何中槐之前犯下的恶行。

  康他人之慨地说什么“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现在那么惨,全当可怜可怜他们吧”。或是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哪能跟当老人的较真……”。还有“你那么有钱,乞丐上门也要给点,何况是长辈”……等等。

  更有些自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卫道士们,甚至对何小西各种攻击、指责。

  华国不论是文化和社会舆论氛围,还是法律和道德规范,都支持年轻时候犯下恶行的人老了以后对子女们主张养老的义务。

  这是一个无法违逆的社会洪流。

  所以,前世老无所依的何家两个老东西,在唯一的可以履行赡养义务的何小西面前,有绝对的权利支配她履行赡养义务。

  那时候的何小西人到中年,生活已有好转。儿子青林中专毕业也走上了工作岗位。媳妇也娶进门生了孙子。

  那么恶心人的两贴狗皮膏药贴上来,撕都撕不掉。

  旧日做保姆时的老雇主们,是看着他们母子俩怎样一路艰辛走到今日的。因为知悉根底,所以对何小西既同情又钦佩。虽然左右不了法律的意志,但出出主意,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找找漏洞还是有能力的。

第13章 撵着不走打着倒退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法院判案的过程是冰冷而死板的。尤其是对这种在法律层面没有可争议的,人情方面却容易扯皮的赡养官司。法官都是单方面对子女方面态度强硬。为避免扯皮,法庭上并不给调教以往恩怨的机会。

  彼时,何小西婆媳还是起步阶段的街头流动小推车。没法证实实际收入的那种。经内行人点拨,法官看到的是青林一个人的收入管着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睡。

  何小西又去医院开出病例证明。病例证明是真实的,倒是不需要造假。当然,假使没有真的病例证明,何小西也不介意去做一份假的,而且一点也没有心理负罪感。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恶人不受到应有的报应,无辜的善良之人所遭受的痛苦和颠沛流离,不是就沦为一场笑话了吗?何必还要劝人向善?

  法院的判决,也要考虑各方面的平衡。没有兴一家,灭一家的道理。不会为了赡养老人,就逼着子女过不下去。所以,法律有其生硬的一面,也有合理的一面。

  相较于何小西母子的诚恳,法官对他们的印象要比对何中槐和刘氏两口子好得多。不是法律规定必须保障无劳动能力老年人的利益,法官都不想面对他们那副嘴脸。

  何小西博取了法官的同情分。考虑到夫妻二人还有另外一个子女。按照法律规定,法院最终裁决:何小西每月向何中槐及刘氏支付十元钱作为赡养费。

  比照当时的物价和青林的收入,还是一个很合理的判决。而且对于一对地里有产出的农村夫妇来讲,十元钱足够每月的油盐、服装和零花钱等。相当于低保的水平吧。

  当然,这个足够是针对正常人来讲。何中槐那样每日一包烟,每顿还要来点小酒的人,每月的十元钱不够他一个人挥霍。来自于何小西的十元钱对两个人来说杯水车薪,并不能缓解经济上的压力。

  自私自利的何中槐对于他独自霸占这十元钱的赡养费自有其理由:我闺女给的钱当然我用,你要花钱,找你闺女要去。

  何小西可不管他们之间的狗咬狗。

  刘氏依然要每日累得像狗一样,四处捡废品换钱,才能得到温饱。

  前世的何小西,后来看到那些前半生被所谓的亲人伤害,后半生还要被告上法庭的人,或因为拒绝付赡养费被人扒到媒体上,或因为大闹法庭被拘留。之后还要乖乖掏钱,满足吸血亲人的欲望,就为他们不值。明明有正确的方法不被吸血。用合法的手段少付赡养费,和合法避税一样的道理,非要闹得自己灰头土脸。

  或许知道闹上法庭也讨不着什么便宜。之后,物价和工资一涨再涨,除非何小西主动涨赡养费,何中槐两口子也再没有找过何小西的麻烦。而何小西涨赡养费的前提却是,这些钱是用于购买两人名下的房产。

  当然,那时候的何小西还没听过拆迁一词。而是单纯的不想自己独自承担了赡养义务,人死后何小南再从不知道那个旮旯里冒出来争遗产。虽然破房子不值钱,也不能让何小南白占便宜不是。

  直到何中槐去逝。何小西把刘氏送到她所在城市郊区的一个普通的养老院里。还每个月都要带着一家老小去探望她一回。

  一个老到已经走不动道,牙齿脱落光了吃不了美食的人。何小西不介意送她到任何地方,更不介意每日给她献上美酒佳肴。

  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听着养老院里其他老人羡慕她有孝顺儿孙。看着她气急败坏辱骂自己,然后被人指责太会作,身在幅中不知福。

  前世,何小南最后如何,何小西并不知道。翻不出浪花来的小虾米,何小西也懒得关注。

  水洞村传出拆迁的消息,何小南果不其然跑来挣房产。自她来争那栋她以为是遗产的房子失败以后,何小西就再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前世的后来,经济飞速发展。配套的社会保障也逐步完善。跟建国初那会子比,只要不懒的人都能活得相对滋润。前提还是不懒。所以如果何小南不改改自身的毛病,注定过不好。

  因为才经历了一场撕X,何小西一开始有点睡不着。阿q精神的想想那些人凄惨的下场后,平复了心绪的何小西,才安稳的进入睡眠。

  何小西一点儿也不担心对面东厢房的何小东,是不是难过到失眠。年轻人嘛,多经历一些,权当感悟人生了。

  次日一早,何小西神清气爽的起床。就看到何小南双眼红肿,神情萎靡。刘氏的状态也不太好。何小北依旧是那副缺心少肺的样子。只是看向何小西的眼神恶狠狠的。何小西也懒得吊他。

  看看何中槐的样子,何小北真是随了他十成十。看来,只有何小北是他亲儿砸,他们这些都是捡来的。何小西在心里戏谑,难怪偏心的厉害,估计偏心何小南也不单只是因为有晚娘就有晚爷,而是爱屋及乌吧。

  既然他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那么今生,他们这些外人就早早退出吧。留下这些相亲相爱的人,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相爱相杀。

  作为这个家庭最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不出意外,大嫂早已起床进了锅屋准备早饭。

  因为今天要下湖,何小西就没有进去帮忙。而是大声喊着何小南:“何小南,去帮着大嫂做饭。”后面还加了一句:“懒得要死,只知道吃。”声音也没有放低。摆明了让何小南知道:昨晚的气我还没出来,就是要挑衅,怎么着吧。何小南又摆出一副受气包的样。旁边的何小北不愿意了:“你怎么不去做饭?”他也不是单纯的向着何小南。这是恨上何小西了,只要是何小西说的,他都要反对。

  何小西眼角都不扫他,看着何小南,似笑非笑道:“好啊,我做饭,你跟大哥去下湖。”话音未落,何小南乖乖的进锅屋干活去了。

  何小西在她身后暗啐:特么的贱皮子,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玩意。

  何小西在她身后凉凉又来一句:“以后做饭,咱们分成两拨,一拨人一天轮着做,只让大嫂做饭,其他人养一身懒肉可不行。”

  何小南脚步顿了顿,到底还是忍下了没吱声。

第14章 伪白花和食人花

  趁着等饭的功夫,何小西帮着他大哥把要用的东西全都归拢出来。两个人一人一条扁担绑好,准备担到地里去。

  一抬头,看到陆友财探头探脑的在自家门前。看到何小西看他,屁颠颠地跑过来,挠着头,憋得脸通红。

  跟着他叔叔一起来的大宝,因为之前跟何小西打过两次交道,自来熟的上来跟何小西说话:“小西姑姑,我和小叔给你送板车来了。”

  何小西才看到停在院子外的一辆平板车。不明白平白无故送板车来做什么。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之前。陆有才听说今天他们不用家里的板车,用大伯家的驴车的时候。就想把板车借给小西家用。

  说起来陆友财这倒霉孩子,就喜欢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那日小西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一下子就捕获了他的一颗少男心。只是不知道,如果他发现小西的伪小百花本质会不会吓哭?所以以貌取人要不得。

  前世,以貌取了何凤英,以为是小白花。结果小白花的面具之下是食人花。今生又走老路,看上朵伪白花。这运气,真是感人。

  得亏他没像何小西一样拥有两世记忆,不然非得哭晕在厕所十分钟。

  磕磕巴巴地跟他大哥陆友富为何小西家争取福利:“大哥,何小西家没有板车,咱家的板车不用,给他们家用吧。”

  同一个村的,互相借个农具什么的都很正常。别说板车这等死物,就是牛马驴骡这样的活物也都经常借。但陆友富想得多。怕之前的事何家还没翻篇儿,送车去人家再拒绝就难看了。

  他还在斟酌的功夫,陆二妹按耐不住了,插嘴道:“咱家的车,凭什么要给她家用?给她家干活不算,还要白给她家车用,我不同意。”

  陆大嫂听到,从锅屋里探出头来,喊她:“二妹,来干活。”在大嫂严厉的声音下,二妹没有胆子说不去,瞪了一陆友财,才去帮忙做饭去了。

  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在干活上一直受优待。体力活自有上面三个哥哥去做,家务活有嫂子们。就算是她们屋里的精细活计,也有陆大妹。陆大妹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一家人以前对她有多宽容,现在就有多严厉。虽然不至于苛刻,但是也不再纵容。如此,对于被娇纵惯了的陆二妹来说,就好比驴马突然上了套。

  陆二妹这么一掺和,反而让陆友富打定主意把板车借给何小西家用。

  陆家对陆二妹,该说的都说了,该管的也都管了。陆二妹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今天这副样子,难保不会出去胡说八道得罪人。她这样,家里更应该摆明立场。好叫村里人知道,陆二妹说的不是家里的意思,只是小孩子不懂事胡言乱语。

  打定了主意,陆友富点头说:“行,你去把车给他家送去。”又交代:“别在外面多耽搁,送了就回来吃饭,吃了饭还得下湖。”

  村里孩子没什么玩具。孩子们都喜欢做板车玩,但板车平常是不允许孩子们玩耍的。大宝听说小叔要去送板车,自告奋勇要跟着去送。好借机坐一程板车。

  面对何小西满脸的疑问,陆友财吭吭哧哧终于红着脸说出:“我大……哥说……,你家没……有板车,让我……把车拉给……你家用。”

  大宝小朋友是诚实孩子,拆穿他小叔:“小西姑姑,不是哒,小叔说的不对。不是我爹让送来哒,是小叔说你家没有车,要把车送来给你家用。”虽然心底纳闷陆友财吃错什么药了,还是被大宝的话逗得一乐。

  被揭穿的陆友财:“……。”

  囧得脖子都红了。

  刘氏听到声响出来。看到大宝叔侄俩,脸笑成一朵花。热情的招呼陆友财:“他三兄弟来啦,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吃点儿。”又牵过大宝的小手,殷勤的嘘寒问暖。做作的样子,好像大宝是她的亲孙子一般。陆友财最终招架不住她的热情,落荒而逃。连侄子都不要了。

  大宝就被刘氏以大人们都要干活,放在这儿她照顾为由,留在了何家。全程何小西都忍着快要溢出唇角的笑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想着上次大宝来时,刘氏无由来的热情。就刘氏那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说她没什么想头,打死何小西,何小西都不相信。

  特别提醒了大嫂一下,让她多注意大宝一些。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出点儿纰漏,两家都不好看。

  何小西不是十分担心刘氏对大宝下黑手,刘氏还没那么大胆子。但凡事怕有一个万一,小心点儿不为过。

  有了板车就是不一样,方便多了。把耩(jiang)子(耧车)、抓钩子、镰刀、装种子的木潲等物品一股脑装到板车上。何小东在前面拉着,何小西在后面跟着走着就下湖去了。

  因为何小西要趁机作弊,少用种子,所以也没硬性要求刘氏他们必须去。尤其这拉耩子是个力气活,扶耩子是技术活。让他们去了,只有拖后腿的。去了还不如不去。让他们占些便宜歇两天。等种坡地那片豆子的时候,再让他们一起去干活。

  以何小西对她们一贯的了解,让他们歇几日再去干活,不仅不会得到感激,还会被怨恨。怨恨几天都让歇了,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一直歇着不用去干活?估计还会认为就是何小西故意要为难他们。

  何小西还就是存了要故意为难他们的心思。不仅是为难他们,还要让外人看清他们的丑陋嘴脸。彻底把捂着的脓包捅破。

  到了地头,不用何小西上手帮忙。何小东就把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播种用的耩子被搬下来安放在地上。

  耩子在一些地方也被称为耧车。外形就跟一个手推车差不多。上面有一个木斗,下面是三个支架,木都连着支架之间是相通的。连上畜力拉起来,木斗里的种子就自己落到下面三个支架划出来的沟里,实现半自动条播。

  何家没有牛,只能何小东在前面拉耩子。拉耩子是个体力活,一般人坚持不了多久,拉一会儿就得换人。也就是何小东,着实有一把子力气,拉一阵儿也是要歇息一会。

  别人看来何小西只是一季子没有扶耩子,但何小西自己知道,她已经几十年没做过这个活计了,难免有些手生。不过,等何小东第二次歇息后,何小西就找回了手感,把耩子扶得像模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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