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特种兵王 第43节

陈枭问道:“史兄弟是从哪里来啊?”

史进抱拳道:“小弟从孟州那边过来的。”

陈枭几个人都是神情一动,鲁智深大声道:“咱们这里的难民都是从孟州那边过来的,听说那边的旱灾非常严重!”

史进点了点头,皱眉道:“如果不到那边,是没法想象灾情有多么的严重!小弟在孟州寻师一个月,看见饥民遍野饿蜉遍地,真惨啊!”

林冲皱眉道:“这么严重的灾情,难道朝廷居然不赈灾?”

史进冷笑道:“谁说不赈灾呢!可是朝廷拨下来的钱粮都还没到县里就被上面的官员分光了!听说,赈灾钱粮的一大半都被蔡京高俅那些个高层分光了,剩下的存放在知府衙门里,估计知府的那班官老爷正在计划着如何分掉这些救命的钱粮呢!”

鲁智深气得要死,瞪眼骂道:“狗官!狗官!若是落在洒家的手里,洒家定要点他的天灯不可!”史进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杨志林冲则紧皱着眉头。

陈枭皱眉问道:“难道孟州的老百姓都在等死吗?”

史进道:“也不是完全没有粮食。倒是有几个有官府背景的奸商卖粮。然而那价格却高得吓人,一担要二十两白银!”

陈枭几个不禁咋舌,鲁智深愤怒地骂道:“这些个奸商,难道良心都被狗吃了?”

史进道:“这还是我离开时的情况,如今的粮价恐怕已经接近三十两纹银了。”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

第二天早上,陈枭送走了史进,顺便去了城里。他要去找西门庆的老婆孟玉楼,想和她商量一下一同贩运粮食的事情。

陈枭一个人骑着马,沿着县城街道往孟玉楼的店铺行去。此时正好是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阳光照在城市上,整个人城市亮堂堂的,给人生机勃勃的感觉;街道上的行人还不多,许多赶早的农夫挑着各种蔬菜进城来;街道两侧的店铺一部分开着,伙计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的模样。

陈枭骑着马来到西门家店铺附近。只见西门家店铺前人头攒动,同时激烈的争吵声传来。

陈枭皱了皱眉头,以为是孟玉楼卖的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打马上前。仔细看了看,看见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正领着五六个泼皮无赖在店门前闹事,那个年轻男子叫喊道:“你这个娼妇!我大哥死了,你便勾结野汉子霸占了家财!今天,你把地契交出来就罢了,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就打死你这个娼妇!”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有人唉声叹气,有人幸灾乐祸,还有人居然兴奋的神情,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兴奋的?

陈枭来到店门外,往里面看去,只见孟玉楼竟然一个人站在店门边,伙计小二都不知去向,显得那样的孤立无援。孟玉楼脸上有惶恐不安之色,说道:“叔叔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些财产都是相公积累下来的,如今相公不幸亡故,这些财产自然该落在相公孩子的身上。叔叔来争论财产,是何道理?”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也许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有人知道。”随即朝右边的人丛中叫道:“嫂子出来吧!”

众人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头插金钗气质放荡的美丽女子走上前来,和白衣男子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然后指着孟玉楼含血喷人:“你和野男人勾搭,相公身前早已察觉,因此临死之时立下遗嘱,将所有人的财产交给我们几个对相公忠贞不二的小妾。可是相公死后,你却仗着是家中的长房,使蛮横将我们几个姐妹都赶出了家门……”随即哭喊起来:“相公啊,你若是在天有灵,就打个雷劈死这个娼妇吧!”

这样一番做作倒也让在场的不少人相信了他的话。

白衣男子乘势大叫道:“快交出地契,滚出这里!”他身后五六个泼皮随即助威附和。

孟玉楼一个女子,何曾面对过这样的事情,当即吓得脸都白了,摇摇欲坠好像风中杨柳随时都会摔倒似的,这个时候,她好希望能有一个男子帮自己承担这些可怕的事情啊。看着相公弟弟和曾经姐妹的肆意谩骂,看着围观者们冷漠嘲弄的神情,她真想一死了之了!

白衣男子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孟玉楼的手臂抬起手来就要殴打她。

第五十四章 依靠

“住手!”一声断喝突然炸响。正准备打人的白衣男子,手掌停在了半空,循声望去,其他人也都循声望去。看见陈枭排开众人走来,白衣男子和那个西门庆的小妾的气势立刻消退了一大半。不过随即发现陈枭只是一个人,立刻又神气了起来。

白衣男子仰着下巴没好气地道:“这件事和都头没有关系,都头最好不要插手。”

陈枭走上前,抓住白衣男子的衣襟一把将他拽出了门。白衣男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禁勃然大怒,吼道:“姓陈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给你面子叫声都头,其实在我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

陈枭大马金刀地站在门口,挡在白衣男子等人和孟玉楼之间,淡淡地道:“我身为都头,有责任保护阳谷县的任何人免遭侵犯!你和孟老板有什么纠纷必须去县衙递诉状提告,由县衙来决断你们的事情。我决不允许你们用私刑解决纷争!”孟玉楼看着陈枭宽阔的背影,感觉自己突然有了依靠。

白衣男子指着陈枭叫嚣道:“把他给我拖走!”

几个泼皮立刻上前动手。陈枭三拳两脚就把那几个泼皮打趴在地上痛呼连连,周围的人们止不住惊叹道:“好厉害啊!都头真不愧是打虎英雄呢!”

陈枭一把揪住白衣男子的衣襟,笑眯眯地问道:“还想动手吗?”白衣男子心中恐惧,不过却依旧非常嚣张的样子,色厉内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和县令大人是好朋友,你如果敢对我动手,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旁边那个西门庆的小妾附和道:“你最好识相一点!你要知道,得罪了我们就是得罪了县令!”

陈枭笑得更灿烂了,举起右拳对着白衣男子的鼻子就是一拳,噗的一声响,血水四溅,白衣男子惨叫了一声。白衣男子和西门庆的小妾心中惊恐不已,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连县太爷都不怕敢对他们动手!?

“你,你真的敢动手?!”西门庆的小妾惊叫道。

陈枭扭头看了她一眼,笑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也来一拳?”

西门庆的小妾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鼓起勇气大声道:“你虽然身为都头,但也不能不讲道理随便打人!”

陈枭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肯讲道理了,那我就和你们讲道理!”随即便放开了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摸了摸鼻子,看见了一手的鲜血,吓得脸色都变了。西门庆的小妾赶紧上来,拿一块绣帕给白衣男子擦拭鼻血。

陈枭见状,调侃似的道:“你们两个可真恩爱啊!西门庆真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周围的人们哄堂大笑。西门庆的小妾和白衣男子都是一惊,赶紧分开了,西门庆的小妾一脸慌张地道:“我和他没什么的!”

陈枭冷笑道:“有没有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好了,咱们还是来说正经事吧。你既然说西门庆临死之前立遗嘱将财产给你,有没有凭据?”

西门庆的小妾连忙道:“相公临终前亲口对我说的,我就是凭据。”

陈枭摇了摇头,“你是和孟老板争夺财产的,是当事方,你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你既然说西门庆立了遗嘱,那就把遗嘱拿出来吧。”当即就有围观者起哄道:“对啊,把遗嘱拿出来啊!”

西门庆的小妾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没带来。”

“那就回去拿吧。”陈枭微笑道。

西门庆的小妾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赶紧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捂着鼻子冲陈枭道:“你这是包庇那个娼妇!”

陈枭冷声道:“你若嘴巴再不干不净的,我就以侮辱他人的罪名将你抓起来!”

白衣男子气恼地叫嚣道:“你敢?”

陈枭冷笑道:“你大可以试一试,看我敢不敢。”

白衣男子嘴巴蠕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陈枭冷笑了一下,“好了,你们也闹得够久的了,都回去吧。如果有什么要求大可去县衙提告,自然有王法为你们主持公道。若再来这里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衣男子捂着鼻子狠声道:“我会去县太爷那里告你的!走着瞧!”

陈枭做了个请的手势。白衣男子和西门庆的小妾,还有那几个泼皮,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围观的人们见没戏好看了,纷纷散了。

孟玉楼把陈枭请到后堂,亲自奉茶,然后跪了下来。陈枭见状,连忙放下茶碗,扶起了孟玉楼,笑道:“不用这样。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呢,何况我们的关系呢!”孟玉楼红着脸看了陈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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