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特种兵王 第1094节

杨志的脸上流露出了笑容,道:“好啊!这件事总算是拨云见日了!武松还是那个武松,我真是太高兴了!”武松笑道:“武松永远是那个打虎的武松,即便粉身碎骨也不可能背叛大哥!”

扑通扑通两声响,柳妍和赵香儿朝武松跪了下来,柳妍无比自责地道:“请大将军责罚,我等不知情,差点,差点酿成了大祸!”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开始行动

武松哈哈一笑,“你们并不知情,有什么罪过!”两女感激不已。

杨志抱拳道:“我立刻去下令封锁全营,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得离开!”说完便要离开。

武松叫道:“等一下。”杨志问道:“大将军还有什么吩咐?”武松皱眉道:“封锁营区恐怕已经不能组织消息泄漏了。敌人一定有人在附近查看情况,刚才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经被他们发觉。”差不多就在武松说这话的同时,营区的瞭望兵看见有两匹快马从不远处的一座树林中飞驰而出,朝南方飞驰而去,形迹十分可疑。一个瞭望兵当即指着远处的快马对同伴道:“快去禀报将军!”同伴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武松道:“陛下希望将隐藏在大理境内的反叛势力借此机会一网打尽,我原计划是再等上一等,等大理的牛鬼蛇神们全都跳出来之后再动手除掉他们。如今这个计划可能难以实现了,我们必须提前行动!”柳妍和赵香儿愧疚不已。

就在这时,一名哨兵奔了进来,下意识地还是向武松禀报道:“大将军,营区外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骑士奔出了树林往南边奔去,不知道是什么人?”

武松立刻对杨志道:“一定是他们的眼线,快派轻骑兵追击!”杨志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久之后,百余名突骑兵奔出了军营,按照哨岗上哨兵的指示朝南边追了下去。

杨志回到大帐中,抱拳道:“已经派出了骑兵,他们跑不掉的!”杨志能有这种自信,是因为燕云战骑的战马,燕云战骑的战马天下间少有匹敌,而这种战马民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的,民间的马匹,在耐力速度方面一般是无法与战马相提并论的,因此从这方面考虑,燕云战骑追上那两个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武松皱眉道:“只怕还有别的眼线。”对杨志道:“立刻向各地传令,命令各地知府驻军清缴试图反叛的贵族势力,同时派出精锐战骑突袭善巨郡和兰溪郡,彻底消灭叛军!”杨志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百余战骑追出了二十几里就抓住了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带回来见武松。武松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左侧那个流露出惶恐无措之色,右侧那个却装傻道:“我们是善良老百姓,大将军捉拿我们是何道理?”

武松冷哼一声,道:“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蒜!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段至纯的人!”两人齐齐面色一变。左侧那人慌忙叩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求饶:“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小人是被迫的!……”旁边那人厉声喝道:“闭嘴!向他们求饶做什么?”随即冲武松傲然道:“不错,我们是段大将军的部下!既然被你识破,要杀就杀吧!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武松点头道:“很好。拖下去砍了。”站在那人身后的两个亲兵当即将那人拖了下去,那人兀自叫骂不停,而另一人则恐惧得浑身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直打摆子。

那人的叫骂声嘎然而止,随即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送了进来。另一人只感到浑身发软,趴伏在地,哭着央求道:“大,大将军饶命啊!”

武松朝亲兵挥了挥手,亲兵捧着人头退了下去。

武松看着趴伏在地的那人,问道:“段至纯派你们来干什么?”那人如何还敢隐瞒,听到问话,连忙道:“段大,不不不,段至纯他,他担心,担心事情有变,因此下令我们一路跟随大将军查看情况,如果有什么变故便立刻回报于他!”杨志等人不由得朝武松流露出佩服之色。

武松又问道:“段至纯的眼线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

“有的。段至纯为了保险起见,一共派出了三队眼线,我们只是其中的一队。”

杨志皱眉道:“我们的哨兵只发现了一队眼线,另外两队想必已经逃回去了!”

武松对那人道:“我很想饶你性命,可是你犯下的是不赦死罪,而且又没有立下足以将功折罪的功劳,所以我只能将你关入死囚牢放了。”

那人大惊失色,急声叩头道:“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大将军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我可以将功折罪,我可以将功折罪!小人虽然在段至纯逆党中地位低微,却知道他们一处重要据点的位置,小人愿意告诉大将军!”

武松道:“如果你提供的情报确实有用,我可以为你求情保你性命。”那人大喜,连忙叩头道:“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武松扭头对柳妍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柳妍点了点头,抱拳道:“大将军,我们告退了。”

段至纯十分顺利地夺取了善巨郡,兴奋异常,当即迫不及待地打出了大理帝国旗号,并且在众人的推动下,堂而皇之坐上了大理皇帝的宝座。随即段至纯大赦天下,派出信使联络武松,同时发布作为新皇帝的第一道诏书,令兰溪、善巨两地的壮年百姓全部集结从军。段至纯的信使四散而出,然而所到县镇却都是人去城空的景象,除了那些个贵族地主之外,普通百姓几乎全都逃进了附近的山中。

这天中午,段至纯的使者来到善巨郡东边的边境之上。远远听见前面马蹄声急响,循声望去,只见两个骑士正从前面飞驰而来。使者当即勒住了马,示意队伍停下。

片刻之后,那两名骑士飞驰来到面前,猛地勒住了马,其中一人大声问道:“请问是否段大将军的部下!”

使者朝天抱拳道:“段大将军已经继位为大理新君!”两个骑士面露惊喜之色。使者问道:“你们二人可是陛下派去监视武松的眼线?”两人点了点头,左侧那人急声道:“大人,情况有变,我们看见,武松被部下发动兵变给抓起来了!”使者吃了一惊,急声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以武松的威望和能耐,怎么会驾驭不了自己的部下?”两人摇了摇头,都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使者皱眉喃喃道:“陛下派我出使武松,如今武松被兵变的部下抓获,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前往了,还是赶紧回报这个情况吧。”言念至此,当即下令折返。一行人原地调头,往善巨郡行去。

段至纯听说武松被部下兵变抓获,大惊失色,禁不住叫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以武松的威望,怎么会驾驭不了部下?”

一个眼线抱拳道:“此乃我们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当时似乎是有两个女刺客刺杀武松,然后武松召集兵马想要捉拿她们。眼见成千上万的兵马将她二人团团包围起来,却不知为何突然发生兵变,武松麾下的将士纷纷调转兵器包围了武松!我们亲眼看见武松被押进了大帐,而那两个女刺客却是安然无恙!”

段至纯在大堂上来回踱着步,一副焦躁无比的模样,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一个军官心急火燎地奔了进来,惶恐无限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段至纯喝道:“什么不好了?”

那军官咽了口口水,指着外面急声道:“燕云军,燕云军,”由于太过恐惧焦急,后面的话讲竟然没法说出来。而外面则仿佛应和他的话似的,传来了惊心动魄的呐喊声。

众人面色大变,段至纯叫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那军官终于回过气来,急声道:“燕云军突然出现在了城外,已经发起攻击了!”众人虽然已经有所预料,然而听到这话,还是惊得魂飞魄散。就在这时,又一名军官连滚带爬地奔了进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叫道:“敌人,敌人攻进来了!”

众人又是一惊,只听见轰隆隆的马蹄声和惊雷般的呐喊声正在迅速逼近,显然军官说的是真的。被段至纯册封为左丞相的段江急声道:“陛下,情势紧迫,快快避险吧!”说着便拖着一脸彷徨之色地段至纯朝后面奔去,众人赶紧跟了上去。

众人从‘皇宫’后面奔了出来,直朝北城门奔去,试图奔出城池逃跑。只见前方的街道中旌旗漫卷,燕云军已经堵住了北方。众人赶紧折向西边,却看见西边也是旌旗漫漫铁骑汹涌,惊慌之下,赶紧折向东,然而一队战骑拐角处转过来也罢东边的去路给堵住了。

众人无路可逃,不知所措,眼见敌军围裹上来。

燕云军包围住段至纯等人,领军的将军马劲喝道:“投降免死!”

众人面面相觑,那些皇室亲兵以及满朝大臣,也不等段至纯这位皇帝下令,纷纷迫不及待地扔掉了兵器,跪到地上求饶起来。段至纯一个人站在众人中间发呆,心如死灰,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

马劲指着众人道:“把他们都绑起来!”随即指着段至纯,调侃道:“把这个皇帝也给我绑起来!”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 彻底崩塌

众军士哄笑一声,一拥而上,将大理的满朝大臣和众亲兵都给五花大绑起来了。当两个军官准备捆绑段至纯的时候,段至纯突然剧烈挣扎,厉声喝道:“我是大理皇帝,你们不能如此对我!”

两个军官见他竟然胆敢反抗,大为恼火,一人当即挥拳过去,噗的一声正中段至纯的面门。段至纯惨叫一声仰面摔倒,随即两个军官扑了上去,将他摁在地上,像捆猪捆羊一般捆绑起来。段至纯叫骂不休:“你们这些混蛋!我是大理的皇帝,你们必须尊敬我!你们必须尊敬我!呜……呜……”段至纯后面的话变成了呜呜,原来是一个军官实在不耐烦他的呱噪,于是扯掉了自己的一只味道浓郁的臭袜子塞进了段至纯的嘴巴。段至纯只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之气直冲肠胃,五脏六腑登时翻江倒海起来,险些晕了过去。

就在燕云战骑扫荡善巨郡的时候,另有一支战骑攻破了兰溪郡,兰溪叛军未做任何抵抗便全部投降了。

与此同时,各地官府、驻军、以及华胥全都心动起来,以犁庭捣穴之势将所有已经开始行动和已经露出反意的贵族全部拿捕,同时将段至纯布置在各处的秘密据点捣毁,俘虏段至纯部下数百人。

局势骤然如此转变,令整个大理的百姓咋舌不已。还在不久之前,大家还以为武松会反叛,而与燕云军大战一场,却没想到,情景突然转变,武松竟突然调头,下令麾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了所有蠢蠢欲动的势力,大理的贵族势力在这次动荡中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大理的酒馆茶肆又热闹了起来,一扫先前担忧的气氛,变得兴高采烈起来,人人都在兴奋地议论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都说武大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翻盘呢!对于绝大部分老百姓来说,武松反不反叛其实并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他们之所以如此兴奋,主要是因为终于不用再担心兵火的威胁了。先前逃离家园准备躲避战火的百姓们,眼见局势安稳下来,于是纷纷返家,继续他们平凡而又快乐的生活。

武松乘坐马车来到府邸门外,玉兰领着所有的仆役婢女站在门口迎接,看到武松竟然没有乘马回来,而是乘坐马车回来,都感到有些惊讶。随即看见身上缠着厚厚绷带的武松在亲兵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所有人都是一惊。玉兰赶紧奔到武松面前,扶住武松,哭着问道:“夫君,你,你怎么了?”武松却呵呵一笑,道:“没什么,一点皮外伤而已。”武松虽然很轻松的模样,可是玉兰的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往下落。

众人进入府中,武松在玉兰的搀扶下走进大厅坐了下来,立刻有婢女送来了香茶,退了下去。

武松看了看旁边,没有看见夏兰,于是问道:“夏兰呢?”

玉兰登时流露出懊恼之色,十分气愤地道:“我救了她,她居然恩将仇报,与外人勾结,想要陷害夫君!我真是恨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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