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盗墓:开局吓跑摸金校尉 第117节

鹧鸪哨还想说话,可此刻棺材里传来了女孩声音,“有人吗?”

鹧鸪哨急忙的站了起来,看着那清水出芙蓉的俏脸,还有同样彼岸花体质的亲切归属感,看到她的那一眼,鹧鸪哨就觉得手足无措,老九的脸颊上罕见出现了几分尴尬笑容,“你醒了啊,没事吧。”

少女看着鹧鸪哨,“你,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给我很亲切的感觉?”

鹧鸪哨比划着,“我是你师兄啊,我是鹧鸪哨,你不记得吗?你是花灵!当时我们一起去瓶山倒斗,还有老洋人,还有陈玉楼……”

花灵几分迷茫,“不记得了,你能给我说的清楚一点吗?”

“当然!”

鹧鸪哨坐在棺材盖边缘,循循善诱的把自己上辈子和师弟一起老林打猎,一起野外求生,一起瓶山盗墓的事说了个清楚,最后不忘加一个徐明的拯救……

神木园里,徐明看着鹧鸪哨安稳收下了奥古,也放下了心。

奥古公主丁思甜这次是彻底了断了,就算再见面,胡八一也认不出这是丁思甜了。

现在徐明还有个比较棘手的东西,那就是奥古的记忆被彼岸花彻底清除之时,蛇神做了一点手脚,蛇神把奥古该被清除的记忆给提炼了出来。

根据被提炼的记忆内容,奥古公主墓被月神造访过,那么问题来了,精绝女王她憋得慌了,来奥古墓串门?

很明显不是。

她应该有某些目的。

毕竟奥古墓是杨公安排的!精绝女王也许想从杨公这里捞到一些东西也说不定。

那么问题来了,于小月为何不直接和杨公对A?她应该有机会和巅峰杨公面对面对峙的,为何没有?难道说于小月出现的时间恰好是杨公之后?她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沉睡?所以他恰好错过了和杨公对话的机会?

参考一下于小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明朝嘉靖年间,徐明想法更多了。

要知道大明朝是最后一个汉人王朝,也是最后一个风水师巅峰时期,大明朝里,汪藏海和刘伯温就不说了,这俩人的名字都提烂了。

大明朝最值得一提的皇帝是嘉靖!

嘉靖外号,仙人皇帝!这位帝皇一辈子都在追求长生!可以说他的求道之心,始皇帝拍马都赶不上。

始皇帝也就临死时候想长生不死,而嘉靖从当上皇帝的一刻就在追求长生,二十多年不上朝,把道袍当龙袍穿,孜孜不倦的炼丹,然后自己吃丹,就这样天天喝汞水放射物质,愣是大明朝少有几个长寿的皇帝和稳定的皇帝。

同样是不上朝,万历皇帝被大臣戳脊梁骨,不敢吱声。

嘉靖就牛皮了,嘉靖弄了一个清流弄了一个严党,然后天天看猴戏。

可以说,嘉靖是坏,万历是蠢,可就这样一个坏皇帝,他居然能让月神出现,难道说他的长生道是月神给的?那我以后是不是要把嘉靖的墓给开了?

除了月神出现的最后时间很蹊跷,月神目的很诡异两点外,奥古的记忆里还有第三个秘密。

那就是,奥古坚定认为,杨尊没有死!

也就是说,奥古墓外的那个凤凰桥上的竖棺,可能不是杨尊的坟!

那最后来草场的是杨尊还是杨公?徐明懵了。

虽然有这么多的问题,但是有一点徐明还是搞明白的。

那就是,奥古和丁思甜的关系,其实奥古就是丁思甜的祖上。

当初月神闲的蹦跶来奥古墓串门,进入了墓里看到了奥古在那闲的蹦跶,俩女的之间就爆发了大战,结果就是奥古这个凶尸哪儿会是第一代发丘天官的对手,掌控发丘印和三分之一黄石天书的月神把奥古按在地上锤,锤了之后觉得她也可怜,就把她的魂魄带入了陆地,然后给她安排夺舍转生,成了丁思甜的祖上,丁思甜家族后来被月神安排,在明末嘉靖年间进入了草原开始繁衍,丁思甜这一脉女子死了,就会被彼岸花带入神女墓,所以那一次鬼子基地彼岸花光爆发,实际上根本是丁思甜的死亡引发的彼岸花光。

思绪千万,回到本源,徐明觉得自己好像啥都没搞懂。

杨尊死没死?

月神藏哪了?

嘉靖修仙和月神有关系?

杨公是不是为成吉思汗修了陵墓,还戏弄了汪藏海刘伯温?

“卧槽!”徐明揉着犄角,“这事情真不是僵尸干的,太烧脑了!”

小蛇发来神念,“主上,确实太烧脑了,这东西越想越多,不过我发现了个好宝贝,在那个鬼子基地下面,我找到了当初被杨二蛋从汉东老林子带出来的聚魂棺!这可真是个好宝贝啊!能大能小不说,还能天然聚集灵气,我猜测,这是那个所谓元教的镇教圣物!”

徐明听此,“真的假的?快给我送来!正好我最近长身体,我之前的棺材也不够我住了换个新棺材,太妙了。”

小蛇道,“我回到人类城市,就找快递给你邮过去!”

徐明没好气道,“荒唐,这等宝贝半路上要是被元教的察觉了怎么办?立刻让鲁殇王亲自给我送来!”

小蛇喃喃道,“主上,这,好远啊!老鲁估计不会去。”

徐明道,“远吗?算了,我来吩咐,鲁殇王!在吗?”

老鲁道,“主上,在……”

徐明道,“立刻把聚魂棺给我送来,我现在没地方住了!最晚两天,我要看到聚魂棺,否则五千字检查自己看着办!”

老鲁道,“是,我现在就出发……”

第147章 钓鱼爱好者联合会,除了钓鱼,什么都干!

草原朝南,就会来到三山古地——河套。

河套H市,出了名的旅游城市,除了有一眼看不到边的草原牧马,这更是有一个能和潘家园,九门老街比肩的大型古董市场,作为三山要地,每天这里流出流进的古董都是四个零起步的那种水平,尤其是南宫,那更是本地古董市场的领军存在。

南宫,说是叫宫,其实可不是宫殿那般奢侈豪华,这说穿了,就是一个很破败的古代的建筑废墟空地,这地方可不小,足足快有几个足球场大小,相传以前是某个什么什么帝王的陪葬王陵,但是年代无从考究,后来聚集的古董商人多了,这地方就美名其曰改成了古董花鸟市场,很多被时代淘汰的人也都在这里过日子,比如说一些泥瓦匠,金银匠,说书人等江湖手艺人。

“哥,这里人好多!那个是吹糖人吗?”

“吃吗?哝这一把够不够?”

“够了!”

女孩拿着一把糖人猴儿走着乐着脸颊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引得路人不住的驻足好奇嘀咕。

“这小丫头真是漂亮啊!”

“水灵水灵的!看着好像是哪个明星。”

“我觉得她哥更酷飒一点!”

鹧鸪哨看着周围人,有些烦恼,自己已经特意用简单的易容术把徐灵的容貌进行了丑化,怎么还是有这么多人围观,这成什么事儿啊!

徐灵,徐九给奥古起的新名字,本来是要取花灵的,但是鹧鸪哨想了想,还是不要取花灵了,毕竟她不是真的花灵,而且鹧鸪哨也不希望她和花灵一样的结局,就叫徐灵好了。

鹧鸪哨经历了上次进入格市被人撵着跑的经验后,这一次度假休息选择了比较守旧,而且相对低调的古董市场,而且鹧鸪哨有个想法,那就是给徐灵买点书。

鹧鸪哨现在已经深深认识到了读书的重要性,就好像是主上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不管多忙,都要抽出来一些时间读书,不说学会多少新东西吧,最起码能让你跟上最新的装崩儿技巧,跟上时代的装崩儿潮流,鹧鸪哨打算找个书店给她买一些书,尤其是人文宇宙探索文明的哲学类书籍,毕竟哲学是一切学科的起点,也是一切学科的终点。

哲学是研究人的,而人是所有的起点和终点。

“卖古董买古董,童叟无欺,老少公道!”

“客官,买古董吗?都是正品一手没过水的好货!”

鹧鸪哨和徐灵走在南宫的古董市场上,两侧的人流里,捡漏的,假货的,尔虞我诈,斗的不亦乐乎。

鹧鸪哨现在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虽说三叔给自己分了不少钱,可银行卡在鲁殇王那,鲁殇王又回公司了,现在鹧鸪哨穷的叮当响,只有卖点身上的宝贝,聊以度日。

走着,走着,鹧鸪哨的面前一个人不经意撞了一下鹧鸪哨的肩膀,他口袋里一个绿油油的翡翠珠子滚落在地上,那人急忙的把珠子捡起来,不住的点头哈腰,“对不住啊朋友,抱歉!”

鹧鸪哨看着那人的背影,耳边徐灵发出神念,“尸气很重,刚出土的宝贝,哥,跟上去看看吗?”

鹧鸪哨懒洋洋道,“你管人家干嘛?走江湖第一件事,别多管闲事,明白吗?”

鹧鸪哨走着走着,然后双瞳内敛,鹧鸪哨的眼里,迎面地方,一个地中海头,穿着个人字拖太极服的老头儿正一晃一晃的追来,他一边跑,一边吆喝,“站住,站住!”

鹧鸪哨看着那老头儿似曾相识的大脸盘子,在看到他那腰间后面挂着的一把奇怪的刀,刀不过半尺来长是折叠模样,刀的手柄是个大金环,环上挂着四枚刀币!

看到这,鹧鸪哨心里一咕咚,拉着徐灵的胳膊,回头就跑!

徐灵急忙的道,“哥,咋的了,哥!”

鹧鸪哨传递神念,“看到背后那个王八蛋了吗?他后腰挂着的东西是一种叫做师刀的法器,师刀是玄门法师的标配和身份特征!这是个玄门高手!姥姥的,我以为离开了格市就不会遇到他们了,谁料到又遇到了!鲁殇王和铁面生说过,这样的人最好别招惹,咱俩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徐灵迟疑道,“哥,咱俩是大活人啊,咱俩可不是鲁殇王和铁面生,咱没必要害怕玄门啊!”

此言一出,鹧鸪哨放慢了脚步,好像,好像妹妹徐灵说的有道理啊!

我特么是正儿八经的活人,有心跳,能测CT,还能做手术,一百零八个窍穴一个不少的大活人,我干嘛怕一个玄门法师啊!

该死的,都是惯性思维害的!

和老鲁他们呆的时间太久了,这回都陷入惯性误区了都。

徐灵又道,“反正躲不开了,不如这样哥,咱们和这位玄门法师聊聊么!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如果能够打听到他们里面一些信息,这样对主上也是一种请报上的支持,对不?”

鹧鸪哨思忖了一会,觉得徐灵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个世界上是有玄门法师的,有,那就不能闷着头装瞎子看不见。

主上那种性格是谨慎社恐晚期综合症,他不会同意任何冒险的举动,他只想静悄悄的发展。

可主上没有想过,他这样不断的收编长生者,不断的膨胀式爆发发展,迟早有一天会和玄门见面的,这是必然的情况,与其等着玄门九叔们去开棺把主上拉出来鞭尸,不如看看玄门的现状,能够知道他们的一些忌讳,避开他们,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鹧鸪哨一跃而起,直接越过众人,一个滑铲,把那个手持绿色翡翠珠子的家伙铲趴在了地上!

那人年岁三十上下,颇有几分武功底子,一个鹞子翻身,右手一甩赫然是一把小匕首,他就要和鹧鸪哨比划。

然而,他找错对象了。

鹧鸪哨眼疾手快,一个飞踹,一脚踹断了他的手腕,随后戳脚反叱,直接把他锤在了地上,这次直接麻痹了他半边琵琶骨,他不住求饶道,“大哥,服了!”

这时,带师刀的地中海太极服老头跑了来,他累的气喘吁吁,指着地上的家伙,“跑啊,怎么不跑啊!”

地面的那人看着秃顶老头,呲牙道,“老东西,我没偷东西,这是我的东西……”

“还嘴硬!”

老头儿抬起手来,一把手从那人的口袋里拿出了那个绿油油的翡翠大眼珠子,老头儿熟练的把珠子在手里搓了搓,念道,“梁小飞啊梁小飞,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这东西你都敢偷,你知道不知道这玩意会要你的命!”

被称作梁小飞的那贼迟疑道,“你,你则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头儿把珠子装入了口袋,“我知道的多了,你是这南宫最有名的贼了,你有个很特别的爱好,那就是不是偷来的东西不要,即使是你身上的衣服,袜子,甚至裤子,也都是偷来的,你说这才符合你南宫盗圣的名头,是不是?”

瘦若的年轻人脸色发红,“我,我不是贼!严格上说我是传统文化优秀传承手艺人,一个古老的手艺人!俺这个行当,从盘古开天,三皇创世就有了,上到伍子胥窃书,下到孔夫子七十二门徒偷猪窃狗杀鸡给孔子吃,我们这一门的历史,比你们道门的历史长,大家都是优秀文化传承者,你凭什么污蔑我为贼?我是盗,不是偷!”

鹧鸪哨听着这个梁小飞的话语,一时间三观都被打开了。

卧槽,这个念头,还能看到这种清新三观的贼,还真就好像茅坑里看到了一株一尘不染的雪莲花,太特么稀罕了。

配师刀的老头儿没搭理贼人的胡搅蛮缠,而是朝着鹧鸪哨抱拳,咧嘴一笑,“兄台,多谢了。”

鹧鸪哨笑呵呵道,“没事,助人者,人恒助之!”

“说得好!”老头儿看着鹧鸪哨,“忘记给你说了,这贼刚刚还偷了你一样东西。”

鹧鸪哨一愣,“偷了我的东西?”

老头儿看着地上躺着的贼人,“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

那贼人气的骂骂咧咧,“没有的事儿!”

老头儿根本不和那贼客气,直接把那贼踹翻过来,然后一搜,真就搜出来了一个鹧鸪哨的东西,一本书!

鹧鸪哨看着书,这不是我的母猪产后护理吗?

老头乐呵呵的把书拍了拍,打算递给鹧鸪哨,可就在老头儿看到那母猪产后护理的封面后,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老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然后打开了扉页,看着那些字迹,老头儿眼神里闪现过一抹惶恐,惊惧,畏惧,忌惮的复杂神色。

这复杂神念转瞬即逝,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老头掩饰的很好,他脸上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笑呵呵的把书送给了鹧鸪哨,“小兄弟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是养猪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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