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因为那个臭小子的给予的压力而乱了阵脚。”
“李世勣还是可以的。”
“几次天幕中,都表现的十分聪慧,也对大唐忠心耿耿。”
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李勣的观感再度好上几分。
李恪仔细想想。
这件事里,还真的我的问题比较大。
我太急了,急于解决魏王造反这件事。
虽然对谋反这种事是要立即扑灭,但给予将领压力这事是不可取的。
若此行带兵的不是李世勣的话,是一名性格急躁的老将,在我的压力下,做出急行军之事,那必会让李泰有机可乘。
最终,致使大军大败而归。
不过我现在在反思个毛啊。
此次天幕结束,我后面也再没有机会当皇帝了。
所以反不反思无所谓了。
一下子,他出现了摆烂的心态。
一刹那,他想通了一件事,立刻清空了杂念,不反思了。
【李勣军队内。】
【一些将领各形成小团体聚在一起,商议这事造成的影响。】
【“你们觉得,我们能不能在陛下给予的期限内,抓到魏王啊。”】
【“估计不行,都这个行军速度了,能抓到魏王才是奇了怪了。”】
【“可李勣将军不是说,他自有考虑嘛!”】
【“看将军那自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吧!?”】
【“这个不好说,我认为将军只是以此言来稳定军心而已。”】
【“我是这样认为的,你别到处说啊。”】
【“传到将军耳中,我估计得受罚呀。”】
【“明白明白,不会说出去的。”】
【这诸如此类的一些闲聊在军中随处可见。】
【但有些没耐心的人却坐不住了。】
【他们真担心魏王被擒住后,坏了他们背后主人的大事。】
【于是,有不少人偷偷去联系外界。】
【魏王、楚王等各方势力都收到了此消息。】
【对此,一些智谋之士,立刻洞悉了李勣的阳谋。】
【随后,将计就计,让魏王以时间拖时间。】
【当然,也让一些无用的蠢才暴露出去,让李勣以为他们中计了。】
【之后,魏王听从,真就拖延二十来天,暂解了危机。】
【而李恪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把说出去的话实行了。】
【那些将领通通革职。】
【当然,他也不执行,但有人早有预谋,把这话传遍了各大州。】
【因而要面子的李恪,就没有改口了。】
【不然,让大唐百姓误以为他是那种无信之君,那影响可就大了。】
【其中,李恪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革职,让魏王有机可乘的。】
【而是采取了迂回方式,以一部分将领替换一部分将领的方式来。】
【最终,才替换行军道大总管李勣。】
【在没有替换之前,还是全权交给李勣总管全军。】
【因此,魏王还是不能取得超大的进展。】
【只能是两方僵持住。】
【面对这种局面,李恪很是头疼。】
【因为李泰久久不除,各地封王会大大增加异心,总想着搞事。】
【再者,也会正式分裂大唐,让大唐彻底陷入内乱之中。】
【当然,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主要是因为内部因素的问题。】
【比如,楚王、晋王他们调动人手搞事。】
【比如,大部分官员人心不齐,阳奉阴违的。】
【实非李恪一人之过也。】
【其中,李泰也是很无奈,很头疼的。】
【因为枪打出头鸟,他已经是暴露于明面上。】
【只能依靠最讨厌的仇人李宽他们来给自己续命了。】
【后面他们若是暗中断了支援,那他便会结束。】
【所以他正在疯狂的寻找出路,寻找转机。】
【要不然等待他的就是,只有灭亡这一条路了。】
李世民看到这话就来气:“哼!什么叫实非李恪一人之过也!?!”
“我留给他的家底,哪怕再拉胯,哪怕那个逆子偷偷帮忙,也不可能对付不了青雀。”
“属实是他瞎操作。”
“要不然都不会发生青雀造反这事。”
他又重复念念叨叨了一大堆,把李恪贬的一无是处了:“明明可以慢慢来,可以花了几年时间,剪除掉他们的影响。”
“可非要急着来,一步错步步错的道理,都这么大个人了,却一点也不懂。”
“真是白长个了。”
吴王府。
李恪老委屈的嚷嚷几句,发泄发泄一下下:“父皇,你看见了没!!”
“天幕又一次点我了。”
“真不是我一人的过错。”
“唉,可惜我还得背你的黑锅,不能为自己辩解。”
而李泰则代入感十足。
他真的把自己代入进去,大脑正疯了一般的在运转。
可无论怎么样,他都想不出有什么妙招可以破这个局。
“咳咳咳~!”
想着想着,他一激动,又咳了起来。
“此局难解啊!”
李治瞧见后面转折了,顿时一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会是这样转折的。
假如,我成为皇帝后,面对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闲着无聊的他,在头脑里假想起来。
第164章 学坏了的楚王妃!
黄昏时分,天空到处都是遍布的暖云,以暖暖的橘黄色渲染着。
看到这时,看得是津津有味的李宽,顿时一怔,随即,笑了笑,对着自己的夫人,自信道:“我就说嘛。”
“果然后面还有转折啊。”
“夫人,我们俩真厉害。”
“都揣测对了呢。”
徐如兰杏仁眼微微上挑,眼角的那颗美人痣更添几分妩媚,笑起来时,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殿下更厉害些。”
“妾身只是顺着殿下的话应的。”
李宽眼神中带着丝丝宠溺,嘴含笑:“这样说,你可不乖呀。”
徐如兰轻轻依偎于他怀中,小手纠缠上去,狡黠一笑:“妾身哪有不乖呀~!”
“妾身在殿下面前最乖了呢。”
“嘶~”
李宽感觉到不对劲:“你啊你啊。”
“都学坏了。”
徐如兰歪了歪小脑袋瓜,不复从前那样雍华,眼中更是弥漫着浓郁的期待和迷恋:“这样的妾身,殿下不喜欢吗!?”
李宽说着令人腻歪得要死、令单身狗都觉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情话,温柔道:“这样的你,我自然很爱。”
“哪一面的你,我都喜欢。”
徐如兰笑靥如花:“唔嗯~~那就好。”
对于这话,她处于可信可不信的状态中。
毕竟她可是很明智的。
因为等年老色衰了,殿下还记不记得她都还不一定呢。
所以她深知要让自己有价值,这样才能一直跟着他身后的脚步,永不掉队。
一旁的小女娃李忆兰,那眼神格外的清澈而专注。
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父母的友好交流,像是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仪式,那微微鼓起的脸颊,像极了一只正在储存食物的小仓鼠,呆萌又可爱。
哇酷哇酷~!父亲、母亲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秀恩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