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形势,可别说是割据一方了。
就说是有任何不臣之心,怕是大王一声令下,要不了多久,他荆州侯刘树生便要就此离职,是被动离职,非是主动离职!
……
“阿……切……”
“好困呀!”
主席台上,相比于主席台下的那激情万分,台上的林子寿,则是越来越困,因为,这流程也太长了吧,这会开久了是真没意思!
“大王,大王……该您发表大商建国六百年庆典讲话了,大王……”
眼袋垂垂着,本都快睡着了。
王叔比干的一句提醒到来。
倒是立即把林子寿给弄清醒了,话说,仪式结束之后,最后就是领导做总结致辞了,领导做了总结致辞,活动就该完了,下一个环节就是应该是接待环节,而接待环节则和会议环节就完全不同。
会议枯燥无味。
接待则全是人情世故。
好耍的很。
“嗯,那个啥……孤稿子呢……费仲,尤浑,孤的稿子呢?别说你们没有给孤准备发言稿吧?”
打着哈欠,正准备起身来,林子寿与费仲尤浑面面相觑,费仲尤浑意识到问题后,也都当场一愣,因为,这次他们还真没给大王准备稿子!
按理来说,是该准备的。
但大王从来都没有用过他们的稿子。
所以,他们这次也就没准备,可谁想,林子寿这次本准备随便敷衍几句就算了,没有稿子?难不成还让他林子寿临场发挥?
这脑壳多难受。
“这这这……”
“大王,您听我们解释……”
“这个这个……”
见费仲尤浑慌张的面目,林子寿摆了摆手,此刻也都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孤上班这么久了,倒还真忘了,除了生活秘书之外,还该有一个头号的大秘,有个笔杆子……”
“没有笔杆子,倒是麻烦了……”
一名合格的领导,不仅需要一名善于经营人情世故的办公室主任,一名司机,一名生活秘书,与一名文字秘书……
一般来讲,小机构这些人可以是一个人。
但大机构,这里面的门道可就要分清了。
尤其是像林子寿这样的一把手,让一把手来拟发言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看来,等回了朝歌,倒是要想个办法,通过遴选或考核啥的,在后妃中或者说在前朝中,培养出一名大秘来,尤浑人情世故是不错,当办公室主任可以,但当秘书,却是缺了点。
于是便见这时,当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随着最后一阵商朝老兵方队走过主席台,来到演讲台,手握着这一只青铜材质做的大喇叭,此刻林子寿也都一脸云淡风轻,“那个啥……”
“诸君都辛苦了……”
“丞相让朕简单讲两句,那两句就简单两句……”
“朕没读过多少书,不会说那些漂亮话,想说的话也很简单,我这个大王,就想让大家安安稳稳过日子,从不主动惹事,咱大商的各诸侯,依附的各邦国,只要守规矩,咱们就好好相处,一起过太平日子……”
“但要是有人不长眼,敢来抢地盘、欺负百姓,搞邪教,那咱也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因为咱大商是百姓的大商,有人想让天下动荡,百姓受战乱之苦,咱肯定不允许……要有人搞事儿,咱弄他祖宗十八代……”
言尽此处,林子寿那是再度扬言,“无论是谁,乱我大商者,虽远必诛!”
第93章 大商版仙人跳!
阅兵式后,返回朝歌,参加接待的路上。
犯我大商者,虽远必诛!?
和豫州侯姚庶良待在一起,荆州侯刘树生总觉得大王阅兵最后在那讲话里,话里有话!
说话,好似并不仅仅是威慑,而像是在直指什么,直指某些人,并等着某些人主动去主动。
于是这时候,前往今晚招待场所的路上,刘树生也便是向着身旁的大哥姚庶良问,“姚大人,您受大王重视,姚妃娘娘在今日更是大展芳华,老兄你肯定知道大王想说什么吧?”
“老熊要不跟老弟我透露透露,透露透露大王,这到底?”
豫州和荆州是接壤的。
两者目前以江汉为界,其中南阳这一片区域,土地富饶,眼下两州是各占一半,因此,其实姚庶良和刘树生很熟悉,同时姚庶良他心里也很清楚刘树生心里的一些想法。
“姚大人是得到啥消息了吧……”
“我倒是啥也没听说呀,别是某些诸侯联系了刘大人吧,刘大人要不告诉告诉我,咱们互通有无……”
姚庶良显然意有所指。
这让刘树生则是很脑壳痛,因为,这还真有人跟他刘树生联系了。
没联系还没啥事儿,有联系,刘树生就心虚了,尤其是,刚刚来的路上,内阁还派人给他刘树生约了一个单独汇报的机会,这是啥意思?难不成是大王他已经知道了西伯侯派人的消息。
“没啥没啥……”
“内阁传来消息,说是大王要听我汇报,等老弟我去见见大王吧……”
赶紧摆脱姚庶良,刘树生是真怕,怕和这豫州侯多待一会儿,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就全被套出来了。
只是,和姚庶良分别后,刘树生越想就越觉得今晚这事儿是真大了。
因为刘树生刚刚左右探访了一圈,今晚大王谁都没有单独来叫,就只请了他刘树生来谈论某些事情,所以这啥意思?
难不成大王真知道了?
那这样的话,他刘树生该咋办呢?
想到这,刘树生是愈发紧张了。
……
话分一边。
朝歌,历史风情一条街,日月楼顶楼。
顶楼只有一个大包间,这个包间普通人无法使用,日常都是封闭起来的,因为这个包间有专属人物,大商大王!
“江汉那一撮人一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一座大型的包间内,头顶是一个镂空的建筑,可以赏月,同时光线很充足,宽阔的房间内,前方是一个小型舞台,大概可以容纳七八人同时演出。
今晚,这儿便正有一帮南曲团队,在此处调试着琴弦。
而从牧野回到朝歌,来到日月楼,简单对付了几口,在选择接见荆州侯刘树生之前,林子寿便也向一旁的办公厅主任尤浑问道。
并补充讲,“别跟孤说那些咕噜话,别以为孤不知道,你的小妾数量在全朝歌城那都是最多的,孤要不是这次面向天下选妃,宫中进了些人,怕是数量也比不上你……”
费仲尤浑,这是天下公认的第一第二大贪官,以及原天下第一第二好色之徒。
现在天下的第二第三好色之徒。
因为第一好色之徒,已经在所有百姓中公认为大商大王。
“禀大王,南人喜细腰……”
“喜欢身段苗条的姑娘,柔情似水,魅惑无双……”
被林子寿这么给看着,尤浑也都尴尬的回答道。
“那那个啥,立马选两个过来,你懂的……”
林子寿没说太多,仅是一个眼神,尤浑当即就明白了其中用意,就立马来到日月楼下,找到他尤府管家,尤浑便也是一阵儿吩咐。
这没用多久,便见是有三名身段窈窕的姑娘,来到了日月楼后的客房住下,并熄了灯火……
紧接着,在费仲的带领下,荆州侯刘树生也便是来到了这日月楼的外屋,借口等待大王到来……和费仲推杯换盏了起来,并不一会儿,就被大王前段时间所新弄出配方的杜康酒,给弄晕了。
“我能走……费大人不必牵我!”
“我没有醉……”
“我还能喝,费大人,往年咱的孝敬可从来没少,您可一定要在大王面前多多替我美言呀……”
搀扶着刘树生往后院去着,费仲也都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是极……是极……当然得是,荆州侯放心……”
不一会儿,当推开大门。
巨大的杜康后劲到来,荆州侯刘树生一进了屋子,便立马倒了上去。
不一会儿之后,就不知如何被解掉了衣衫,伴着一缕冰温,鼾声四起。
……
“啊!”
“小红,小翠,你们怎么可以!”
“咱现在虽然是个阉人了,但,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呀……”
“不行不行,真是奇耻大辱,俺的确是个阉人,但你们不能这么背叛我,这到底是谁?这到底是谁?快给我滚出来……”
约摸是一个时辰之后。
脑袋晕晕的,枕着几只手臂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奇怪的男子声音,刘树生抬头看去,便也发现,此人正不是别人,这就正是大商目前的司礼监总管,尤浑尤大人!
而当听见了尤浑这样的话后。
刘树生那是顿时一愣,随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位细腰,刘树生他也都彻底懵住了,赶忙辩解道,“不不不……这里面有误会,有误会!”
“尤大人听我解释,万万你要听我解释啊……”
不想此刻,好似什么都听不进去,尤浑那是一脸愤愤道,“解释,什么解释……”
“这不明摆着吗……真当俺没了东西,眼睛也瞎了吗,你们两个,终归是我的人,你们怎么能因为我没了***,而这么欺负于我呢……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是谁主动的……”
小红、小翠,一脸含委屈着,“大大大大人……”
“你们联合起来,不过是欺负我这个阉人罢了!”
尤浑捂了捂眼睛,这是一脸痛心疾首,“不行不行……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要去告大王!”
说着说着,就见尤浑那是满头愤怒的就准备走,去找大王把这事儿给说清楚,可,刘树生哪能让尤浑就这么走了?
尤浑就这么去找了大王。
他刘树生有一万张嘴也都说不清。
然而也就在这时,正当尤浑因为他的两房小妾红杏出墙,而与荆州侯刘树生争执不休,好似闻声而来,费仲赶忙走出。
这看起来也都一脸震惊道,“啊,这怎么回事……”
“费大人,刘大人……”
“刘大人,大王传你了……我说刘大人你在哪儿呢?原来在这儿……”
“大王在等着呢,这事儿……哎呀,怎么能这样呢……刘大人,你怎么能这样呢……这这这怎么解释呢……”
“哎呀,哎呀……真哎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