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颜延寿:(_)
“没有。”
蔡福摇了摇头:“国舅和我说完了事儿,我就出去找你了。
“出去之后才想起来你已经离席了。
“我返回来想问问国舅你在哪儿,国舅已经……”
“滚开!滚开!”
就在这个时候,鲁智深、史文恭、呼延灼、杨志他们已经闻讯赶来了。
一看到蔡福被国舅府的侍卫围着,鲁智深、史文恭勃然大怒,打了进来!
那些好像恶犬一样龇牙咧嘴的国舅府的侍卫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
“且慢!”
蔡福喝住了他们,看向天寿公主:
“如果你相信我,我来找一找线索。
“或许,有机会查出你舅舅是怎么死的。”
天寿公主:“我相信你!”
你是不是傻?
兀颜延寿嫉妒得面目全非:
他到底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啊你这么信他?
“好!”
蔡福雷厉风行的说:“从现在开始,府里的侍卫全都听我指挥!
“国舅府有几个门?”
天寿公主:“四个!”
蔡福:“三弟、五弟、老呼、老杨,你们各自率领侍卫守住一个门!
“没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一只蚂蚁也不能爬进来!”
鲁智深、史文恭、呼延灼、杨志:“是!”
四人各自率领一队侍卫去守门了,康里定安的书房里顿时就空了下来。
蔡福走到书桌前掂量了下金马:
“这尊金马至少也有十多斤重!”
又去检查了下康里定安头上的伤势:
“国舅至少挨了五下才被砸死!”
一边说蔡福一边指给天寿公主看,天寿公主含泪确认了:
“至少五下!
“虽然伤口有重叠,但是印子并不完全重叠!
“蔡蔡,这证明了什么?”
“这证明了三件事!”
蔡福竖起一根食指:
“第一,这尊金马表面溜光,显然常常被国舅摩挲。
“既价值不凡又为国舅所喜爱。
“因此,能走到桌子前拿起这尊金马,就证明了他是国舅熟识的人,而且身份非同一般。”
说到这里的时候,蔡福看向了兀颜延寿。
兀颜延寿面不改色,还故意追问:
“第二呢?”
蔡福又竖起一根中指:“第二,能拿起十多斤重的金马连续砸了五下,证明他力气不小。”
兀颜延寿看着蔡福两手一拍,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蔡福瞥他一眼,看向天寿公主,竖起了一根无名指:
“第三,也证明了他的力气不大,所以肯定不是我。
“公主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我,一下国舅就死了!”
天寿公主:“……”
兀颜延寿:“……”
话糙理不糙!
即便是兀颜延寿也无话可说,因为蔡福紧跟着就展示了下千斤之力。
康里定安的大桌子是沉香木的,至少也有四百斤,蔡福单手提了起来!
说来也巧,蔡福提起了沉香木大桌子之后,忽然感觉一块石砖不太对。
康里定安身为国舅,书房地面上铺设的石砖,自然是每一块都对得整整齐齐。
但是这一块沉香木大桌子下面的石砖,明显缝儿对歪了。
有一角还微微翘起。
兀颜延寿的脸色有点儿白,暗暗祈祷蔡福没看见。
结果蔡福没看那块石砖,反倒是在看他。
兀颜延寿连忙装疯卖傻的摸了摸脸: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蔡福点了点头:“你是挺脏的。”
兀颜延寿:“……”
天寿公主蹲下来,按了按那块石砖:
“蔡蔡,这块砖是活动的!”
蔡福把沉香木大桌子放在一旁,伸手在石砖周围一圈儿摸机关在哪儿。
兀颜延寿暗自偷笑:找不到机关,就算你发现问题也打不开这块石砖!
蔡福摸了一圈儿没摸到就懒得摸了,一伸手,杨再兴递给他鬼头大刀。
蔡福把鬼头大刀插进了石砖的缝隙,一撬,那块石砖就被他撬起来了。
“嘎巴!”
随着石砖被撬了起来,传来机关断裂的清脆声音!
兀颜延寿脸都绿了:不带这么作弊的!
石砖放到一旁,露出了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黑幽幽的往上冒着寒气!
就仿佛这黑幽幽的洞口通往的是黄泉之下……
蔡福往里边儿看了一眼:
“下面有地道。
“公主,我猜真相就在下面。”
天寿公主一听就要往下跳,却被蔡福一把抓住。
蔡福看向了兀颜延寿:“吴艳艳,你走前面。”
兀颜延寿脸色变了几变,忽然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泪流满面:
“小人不敢……”
蔡福才不管他这那的,上去就是一脚,把兀颜延寿从洞口踢下去了!
听得兀颜延寿骨碌下去了,蔡福才跳了下去,却原来墙上是有梯子的。
蔡福没管什么梯子不梯子的,下落了大约一丈左右,就脚踏实地了。
忽然头顶上方劲风扑来,蔡福连忙双手一接,便接住了一团温香软玉。
第359章 蔡福: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好家伙!
幸好蔡福双臂有千斤之力,否则还不得被天寿公主这一屁股坐死了?
高空抛物了属于是!
天寿公主下意识的一双藕臂圈住了蔡福的脖子,却被蔡福放在了一旁:
接住你就不错了,你还想我抱着你走?
惯的你!
蔡福放下了天寿公主,拔出随手插在地上的鬼头大刀,猫着腰往前走。
这地道修得又小又窄,只有身长八尺以下的才能正常走过去。
墙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把地道里照得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兀颜延寿是骨碌下来的,此时正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蔡福路过兀颜延寿的时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继续猫着腰往前走。
兀颜延寿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蔡福拖着走……
天寿公主从后面看到两人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兀颜延寿端的是个废物!
幸好自己看中的是“铁胳膊”、“赛仙道”、“北极雕王”……
蔡福掐着兀颜延寿走过了地道,一拐弯儿,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却原来这里有一间密室,大约三四十平米,里面装修得极尽奢华。
墙壁上一圈儿油灯,照得密室灯火通明。
靠墙摆放着一张罗汉床,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正侧躺在床上假寐。
听到有人进来,这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大吃一惊,猛然坐起身来察看。
正好跟闯进来的蔡福四目相对,当时这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就惊到了:
“你,你如何进来的?”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