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梁山泊也就罢了,在梁山泊还能让官军撒野?
“哥哥放心!”
蔡福毫不犹豫的拍了拍发达的胸肌:
“都在小弟身上!”
霸气外露!
吴用在旁边用鹅毛扇遮住了下半张脸,眯着眼睛偷窥蔡福:
赛玄德啊赛玄德……
……
梁山泊外,右军大营。
凌州团练使单廷珪和魏定国正在军帐里商量对策。
魏定国拍了拍桌子:“哥哥,咱们不能这么一直耗下去呀!
“他张叔夜是济州太守,这梁山泊是他的治下!
“他当然可以这么一直耗下去,咱们凭什么?”
单廷珪叹了口气:“他有圣旨在手,我们不陪他在这里耗下去能如何?
“水军未到,我们不能杀进梁山泊,就只能在这里守株待兔,静观其变……”
“对了哥哥!”
魏定国挥挥手让亲兵都出去了,这才压低声音跟单廷珪说:
“‘赛玄德’蔡福不是梁山泊二寨主吗,怎么一直也没见他?”
单廷珪白了他一眼:“没见他是好事儿!
“若是见了他,我们如何应对?”
“也是啊……”
魏定国摇了摇大脑袋:
“咱们跟龙头市交往甚密,实在不好撕破面皮!
“可是圣旨难违,张叔夜那厮又盯得紧,咱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还是不见的好……”
话音未落,军帐之外忽然响起亲兵的声音:
“二位将军,有故人来访!”
故人?
魏定国和单廷珪对视一眼,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单廷珪摇了摇头。
魏定国心领神会的说:“不见!”
“故人来访,为何不见?”
一条相貌堂堂高大威猛的彪形大汉已经手里把玩着两块腰牌走了进来。
亲兵一脸无辜:“他手里有二位将军的腰牌,小的不敢阻拦……”
单廷珪暗叫苦也,魏定国连忙挥手:
“你出去吧,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亲兵出去了,军帐里除了单廷珪和魏定国便只有蔡福和鲁智深、武松。
蔡福没带卢俊义和关胜,不是不想带,主要是这哥俩儿外表太拉风了。
一个身长九尺,一个关公COS,走到哪儿都是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
鲁智深和武松的组合虽然不如卢俊义和关胜能打,也算够用了。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蔡福哥哥!”
单廷珪热情洋溢的和蔡福拥抱:
“哥哥莫怪,我和二弟正在讨论军情,不知是哥哥来了所以不见!”
“就是就是!”
魏定国也热情洋溢的和蔡福拥抱:
“早知是蔡福哥哥,欢迎还来不及!”
“是吗?”
蔡福呵呵一笑,给单廷珪和魏定国介绍了鲁智深和武松。
单廷珪、魏定国和鲁智深、武松见礼之后气氛和谐的坐下来摆龙门阵。
单廷珪一边为蔡福、鲁智深、武松沏茶一边问:
“蔡福哥哥从何处来?”
蔡福笑问:“你不知我从何处来?”
“小弟原听说哥哥在梁山泊……”
单廷珪镇定自若的说:
“但是跟梁山泊交手几阵,都未见有哥哥出现!”
魏定国接口说:“梁山泊只有一个小黑胖子领军,我们还以为是谣传……”
蔡福吃了一口茶,笑道:“并非谣传,不知二位兄弟要如何处置蔡福?”
“不敢不敢!”
单廷珪和魏定国对视一眼,单廷珪连忙说:
“哥哥和我们是至交好友,我们如何会对哥哥不利?”
“够义气!”
蔡福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他们一杯:
“如此便请二位兄弟帮我个忙!”
单廷珪心里一颤:“哥哥请说!”
第207章 张叔夜: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二位兄弟兵临梁山泊,生擒了我梁山泊八位头领!”
蔡福放下了茶杯,目光灼灼的盯着单廷珪和魏定国:
“今日在军帐之中,我们还是至交好友!
“出了军帐,我们便是生死大敌!”
单廷珪和魏定国脸色一变,想起蔡福的手段,魏定国连忙说:
“我们从未把哥哥当作敌人!
“那八位头领都是张叔夜和董平捉的,与我们无关!”
蔡福似笑非笑的问:“押解囚车的十名水军十名火军不知是何人部下?”
单廷珪和魏定国对视了一眼,单廷珪苦笑道:
“张叔夜问我们借人,我们没有理由不借……”
蔡福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情非得已!
“此时我也是情非得已,想请二位兄弟把我带到张叔夜的中军大帐!”
“什么?”
单廷珪和魏定国脸色大变:
“哥哥,我们帮了你这个忙,与造反何异?”
蔡福不慌不忙的说:
“你们帮了我这个忙,我可以保证不会连累你们!
“你们回去照旧做你们的凌州团练使,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
“你们也可以不帮我这个忙!
“没关系,在这个军帐里我们还是好朋友!
“但是从我走出军帐那一刻,我们恩断义绝,从此便是生死大敌!
“我话说完,请茶!”
端起了单廷珪给自己倒好的一杯茶,蔡福啜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味:
卧槽好茶!
单廷珪和魏定国对视,魏定国挤挤眼睛:大哥,整不整?
整整整,整你妹!
单廷珪翻了个白眼儿:你不知道蔡福哥哥的手段?
曾头市牛不牛逼,咱们混进去都得乔装打扮,蔡福哥哥几个人就灭了!
你看蔡福哥哥带来这两个夯货,一看就是能打的,你打得过么?
魏定国瘪瘪嘴:那咋整?
单廷珪微微摇头:难整……
蔡福由着他们哥俩儿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自顾自的品味着好茶。
鲁智深瞪着一对牛眼珠子,虎视眈眈的瞅瞅单廷珪又瞅瞅魏定国……
武松倒是没看单廷珪和魏定国,只是把手按住了鲨鱼皮刀鞘。
不按住不行,鲨鱼皮刀鞘里那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不安分的阵阵嗡鸣。
他这两把雪花镔铁戒刀也是神兵利器,与主人心意相通。
武松一旦动了杀心,这两把雪花镔铁戒刀便会发出阵阵嗡鸣,似要破鞘飞出!
单廷珪和魏定国眉来眼去的也商量不出来,最后还是单廷珪问蔡福:
“哥哥,我们帮了你这个忙,真的还能回去照旧做我们的凌州团练使?”
蔡福点了点头:“蔡某说到做到!”
“也罢!”
单廷珪终于做出了一个违背朝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