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们来的?”
弓箭手甲:“不晓得!”
“噗嗤!”
时迁直接抹了他脖子,又抓住一个弓箭手,把牛耳尖刀架在他脖子上:
“谁派你们来的?”
弓箭手乙:“布吉岛!”
“噗嗤!”
时迁杀了他,又抓住一个弓箭手:
“说!”
弓箭手丙:“我不道啊!”
“噗嗤!”
时迁再抓住一个弓箭手:
“说!”
弓箭手丁:“那边!我们的队长在那边,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知道!”
“走!”
时迁拖着弓箭手丁下了这个小山包,爬上对面的小山包:
“人在哪儿?”
弓箭手丁一边挨个儿人脸识别,一边说:
“我们队长很能打的,或许已经走了……”
结果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个队长,脖子上挨了一刀,脑袋歪在了肩膀上。
“队长你……”
弓箭手丁懵了,蔡福问武松:“这厮很能打吗?”
武松双刀一摊:“我也不知。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一刀一个,一刀一个……”
这就很尴尬了,蔡福他们把所有活口挨个儿审问,都没问出幕后主使。
蔡福只好先下去探望便宜老泰山,结果就看到贺从龙正抱着方腊哭呢:
“陛下,呜呜——”
“泰山!”
蔡福心里咯噔一下子,扑上去试了下方腊的鼻息,又摸了一下心跳:
“哭个鸡毛,还没死呢!”
一把扒拉开了贺从龙,蔡福把方腊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招呼武松:
“六弟!”
跟着他从小山包上冲下来的武松心领神会,从蔡福身后双手掐着他腰:
“起!”
蔡福双手抱着方腊,双脚一离地,立即来了个大劈叉!
武松把他稳稳当当的架到了马背上,蔡福双腿一夹马肚子:
“驾!”
这不知道是谁的战马,反正蔡福征用了,武松也连忙征用了一匹战马。
翻身上马,武松追向蔡福。
“你们收拾残局,洒家去也!”
鲁智深冲下小山包,骑上一匹马走了。
不行,我也得去!
贺从龙猛然反应过来:
否则陛下救活过来,我不是白为陛下流血了吗?
连忙也捡了一匹无主之马骑上去,贺从龙高呼:
“驸马,等等我呀——”
蔡福、武松、鲁智深、贺从龙四人四骑,退出峡道,绕了个远路赶往歙州。
方腊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回帮源洞就得驾崩,蔡福只能送他去歙州找安道全。
只要见到安道全还没咽气儿,八成就能救回来。
也幸好蔡福双臂有千斤之力,一路稳稳托住方腊让他不至于加重伤势。
另外这里距离歙州已经不远了,蔡福他们赶在日落之前终于到了歙州。
……
帮源洞。
“陛下……”
浦文英吃力地睁开双眼,抬起了一只枯瘦的手,颤颤巍巍的抓向虚空。
旁边守着他的道童连忙抓住他的手问道:
“师父,何事找陛下?”
司天太监浦文英虚弱的张了张嘴:
“我昨夜夜观天象,看到了……
“还看到吴地帝星晦暗,只怕陛下有难……
“陛下呢,我要见陛下……”
道童:“师父,陛下今早去歙州了!”
浦文英呆滞了两秒,忽然仰天喷出一口老血!
两眼一翻白,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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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不好了,大王又犯病了
歙州,王府。
“大王,小人只是一个郎中……”
安道全一脸苦逼的怀里搂着两个侍女,还有一个侍女端起酒送到嘴边。
酒都送到嘴边了,安道全只好先啜了一口酒,这才继续问方垕:
“大王究竟要困小人到什么时候?”
一个和方腊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王者,国字脸,山羊胡,正在来回踱步。
他便是南国皇叔大王方垕。
方垕佝偻着背,身上的黄袍再华贵,也遮不住他身上浓浓的迟暮之气。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
方垕停下了脚步,撸了两把山羊胡子:
“就在今日。”
“唉——”
安道全长叹一声,双管齐下,上下其手,又不得不张开嘴。
面前的侍女给他剥了一个橘子,连橘子瓣儿上的白色筋络都给他剥干净了。
纤纤素手把橘子瓣儿送到了他的嘴边,你说他能不吃吗?
“就在今日,就在今日啊……”
方垕一双浑浊老眼转向了墙壁,墙上挂着一幅水墨丹青。
水墨丹青上柳暗花明,一个读书人坐在树荫下读书,身旁一个小儿在满地打滚儿,读书人又好气又好笑的看向小儿……
情不自禁走了过去,方垕抬起枯瘦的大手,轻轻抚向那个满地打滚儿的小儿。
那个时候他还在醉心于功名,三岁的儿子非要拉着他玩耍。
他当然不会因为小儿游戏误了前程,所以三岁的儿子撒泼耍赖,满地打滚儿。
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直到儿子死了,方垕才知道失去了什么……
尤其是随着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到了今年更是脑子都不灵光了。
有些事,再不做就来不及了啊……
如果方腊那小子还是个人的话,这个时候,也该进入包围圈儿了吧?
方垕正在这么想着,忽然一个内侍直接推门而入。
方垕吩咐过的,包围圈儿一有消息传来,无论是好是坏,都可直接推门而入禀报。
“大王,前方飞鸽传书!”
内侍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事败了……”
“什么?”
方垕如遭雷亟的接连退了两步,连忙逼问:
“如何会败?”
内侍:“陛下原本已陷在双馒头山,奈何蔡刀王及时赶到,救了陛下……”
“唉——”
方垕仰天长叹,潸然泪下,拔出宝剑,一剑斩了那内侍!
走到了那幅水墨丹青之前,方垕伸出颤抖的手最后抚摸了一次小儿:
“爹爹无用,对不起你……
“爹爹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再对不起杰儿……”
……
从内侍一进来,安道全就瞪圆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