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皇子,专灭位面之子 第65节

  守将虽然心中也是愤怒,但还是保持最起码的理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想跟这些交趾越人计较。毕竟如今城下这些人虽说是越人,但如今也是宁朝的子民,他们一旦对这些人动了手,可就没法给宁朝交待了,自己极有可能成为平息两国纷争的替罪羔羊。

  为了不继续激化矛盾,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守将严令林邑士兵不许还击,随交趾人骂去。

  林邑士兵虽说感觉心中憋屈,但是既然主将有令,他们也不敢违抗,只得一个个一言不发,任由城下的越人辱骂。

  眼看城头上的林邑人偃旗息鼓,默不作声,城下的交趾越人更加来劲了,什么污言秽语都骂得出口,还不带重样儿,要多不堪入耳有多难听。

  城下的交趾越人一直骂到太阳下山才恋恋不舍各回各家,城头上的林邑人才算松了一口,但是一个个心中都憋着一口气。

  守将虽说不明白这些交趾越人的用意,却也怀疑这些越人可能想挑事,早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禀报了首都占城中的国王范隆。

  范隆慌忙召来诸位大臣问策,大臣们众说纷纭,大家都感觉是交趾越人在挑事,但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得到了宁朝皇帝的授意。

  最终还是身为相国的黎利提出派人去跟交趾太守陈山交涉,要求他们惩治挑事的交趾越人的无礼行为,给林邑国一个交代。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无功城下又聚集了大量的交趾越人,他们还是如昨天那般对城头上的林邑人进行了不堪入目的辱骂,林邑士兵遵照守将的命令,无人敢开口还击,但是心中却是憋了更大的气。

  而林邑国王派去交涉的使者则吃了闭门羹,交趾人根本不给使者进入交趾郡,更别说见到交趾太守陈山一面了。

  林邑国的君臣就是再傻也看得出这些挑事的交趾越人就是受了太守陈山的指使,国王范隆也不再忍耐,直接对武功城的守将下令,明日若是交趾人还敢来挑衅,不必客气,直接给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挑衅林邑国的下场。

  同时,林邑国的丞相也直接启程绕道海上,他要直接进京向宁朝皇帝控诉交趾太守陈山纵容百姓辱骂林邑国,妄图挑起大宁与林邑的争端,其心可诛。

  林邑国君臣有信心,宁朝一向是讲究以和为贵的,一定会狠狠惩治交趾太守陈山从而给他们林邑人一个交代的。

  第三日,当交趾越人来到城下,还未来得及开口,城头上突然万箭齐发,箭矢如飞蝗一般射向城下的交趾越人,城下瞬间死伤无数,惨叫连连。

  城下的交趾越人一下子都被突如其来的箭雨吓傻了,太守大人不是说好一天给他们几十文钱叫他们来叫骂这些林邑人,说有大宁撑腰,这些林邑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怎么突然就敢放箭射杀他们呢?

  但此时情况已经顾不上他们多想,纷纷抱着头四下逃命。

  此时,城头上的林邑士兵看着城下狼狈逃窜的交趾越人,却不肯善罢甘休,他们心中早已经憋了一肚子怒火,一个个弯弓搭箭,无情射杀城下的交趾越人,以泄这两日胸中的怨气。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此时交趾的南定城中突然杀出大量宁军,领先大将更是指着城头上的林邑人高声喊道:“林邑人无端射杀我大宁子民,其罪难恕,奉交州大都督之命,特出兵伐之!”

  林邑士兵一时之间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宁军从城中推出攻城云梯和破城锤,如潮水般朝无功城涌来!

  “快派人去占城报信,我们中了宁国人的奸计,他们早有图谋!”

  守将绝望看着城下不断逼近的宁军,慌忙派人去给占城通风报信。

第138章 神秘访客

  夜幕笼罩下的洛阳城格外寂静,白天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此时空无一人,只是时不时可以看到一小队金吾卫在来回巡逻,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有节奏。

  但此时,一阵骨碌碌的车轮声打破了夜色的沉寂,值夜巡逻的金吾卫很快看到一辆马车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纵马飞驰,借着微弱的火光,他们看到这辆马车车辕高大,车厢宽敞,有两匹毛色纯正的高头骏马一齐拉拽,这一切都在昭示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身份很不一般。

  但令金吾卫奇怪的是,一般马车上悬挂的灯笼都会直接一目了然写明主人的身份,但这辆马车悬挂的灯笼却是空无一字,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虽说洛阳身为帝都,并没有实行宵禁,但是夜里巡逻的金吾卫按照惯例,要盘查每一个大晚上不好好待在家中反而上大街转悠的人。

  即使料想到对方身份不简单,但是出于职责所在,金吾卫还是大着胆子拦下马车,上前盘问车主人的身份。

  车内的人一言不发,但好在并未为难金吾卫,只是隔着门帘递出来一块金色的腰牌。

  金吾卫刚想上前拿过金牌细细查看,一旁眼尖的什长却突然一脸紧张拉开他,还满脸陪笑连声告罪给马车放行。

  车内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金吾卫的举动,只是默默收回了自己手中的金牌,随即车夫冷着脸继续赶着马车在空旷的大街上飞驰而去。

  待马车渐行渐远,负责盘问的金吾卫才一脸疑惑地问什长,为什么没有查验过金牌就给他们放行?

  什长冷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亏你还离得那么近,就没有看到金牌上面的四爪金龙吗?那块金牌叫天潢玉牒,是宗正寺发给皇族宗室的金牌,车上坐的不是皇子就是王爷,是我们几个小小的金吾卫能得罪得起吗?你还想拿人家的金牌过来查验,不要命啦!”

  听什长说得如此严重,金吾卫士兵脸色也唰一下变得惨白,一副大祸即将临头的样子,一不留神得罪一个皇族,自己在京城还待得下去吗?

  看他这副模样,什长也不好再吓他,只是轻轻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他既然大晚上出门,又没有在马车上挂自家的灯笼,应该是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只要我们嘴巴严实一点,不在外面瞎说,他是不会找我们麻烦的。”

  金吾卫士兵听什长这么一说,总算是长长松了一口气,只是目光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心中暗暗疑惑这是哪位皇族大晚上不在家睡觉,偷偷摸摸在大街上晃悠。

  现在京城人人都知道皇上的几个儿子为了争抢太子之位明争暗斗,想来马车内坐的说不定就是其中的一位。

  ……

  马车在大街上一路飞驰,很快就停在了一座府邸的大门外。

  夜色已深,但府邸大门前的几个大灯笼却是灯火通明,映照出门匾上斗大的“李府”二字,再看府门前两侧排列十八支戟,无一不彰显府邸主人尊贵的身份。

  在大宁王朝,门前列戟十八支是一品之位,偌大的洛阳城虽说李姓人家不在少数,但是只有一个人官居一品那就是陇西李氏的家主,当朝尚书令李荣。

  此时,李荣的嫡子李桦却不顾深夜更深露重,亲自站在台阶上拱手恭迎来人,更看得出车上的人身份不一般。

  马车上很快下来一位衣着华贵的少年,正是八皇子韩王萧珣,他乃是李荣的妹妹李昭容所出,也是李荣的外甥。

  虽说从亲缘关系上说李桦是萧珣的表兄,但是萧珣毕竟是皇子,李桦可不敢在他前面摆兄长的架势,一看到萧珣走下马车,立即上前陪笑道:“殿下请随我来,家父已经在书房恭候殿下多时了。”

  萧珣微微颔首,但还是小心四顾左右,确定没有空旷的大街上再无其他人,一颗心总算放松下来,在表兄李桦的指引下低着头步入李府,随即李府的大门缓缓关上。

  如今“九子夺嫡”之势已经愈演愈烈,形势越来越微妙,萧珣知道有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若是被其他人尤其是父皇知道自己半夜拜会李家,难免会多想。

  李桦带着韩王萧珣在李府中一路穿行,很快走到了了书房外,李桦也不需要人通报,直接推开书房的门,冲里面笑道:“父亲,韩王殿下到了。”

  尚书令李荣原本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听到萧珣来了,当即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离开书桌,笑呵呵道:“殿下来了。”

  萧珣步入书房,上前一步,拱手弯腰给李荣行了一个晚辈礼:“外甥萧珣参见舅父。”

  “殿下如此这是在折煞老臣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李荣慌忙上前扶起萧珣,心中却是颇为欣慰,他就喜欢自己外甥这份谦恭。

  李昭容一共生有二子,魏王萧瑁和韩王萧珣,但是李家没有选择支持年长的萧瑁,而是选择支持年幼的萧珣,无非就是萧瑁性格暴烈,目中无人,对自己这个舅父素来不甚恭敬,令李荣对他颇为不喜,自然也不愿意支持他。

  毕竟王家的例子就在眼前,齐王萧玠明明是王崇的外孙,但是萧玠与王家的关系却是势同水火,萧玠逼得王崇连丞相之位都保不住,李荣可不希望重蹈王家王家的覆辙,因此李家宁可支持年幼的萧珣。

  李荣请萧珣坐下,又命人给他上了茶,随即屏退了书房内的其他人,连自己的儿子李桦都识相退下。

  眼看李荣如此阵势,萧珣隐隐感觉出事情绝不简单,但还是耐住性子,若无其事笑问道:“不知舅父深夜唤外甥前来,是否有要事相商。”

  其实萧珣也一直想找机会跟身为陇西李氏家主的李荣好好谈一谈,他也有夺嫡之心,虽说他也看得出相对于一母同胞的兄长萧瑁,李荣更加倾向于支持自己,但是只要李荣没有正式表态,他就担心事情会有变故。

  毕竟兄长萧瑁娶了京兆韦氏之女为王妃,已经得到了韦家的全力支持,明面上比自己更有机会入主东宫,因此萧珣只有寄希望于李家可以全力支持自己,这也就是为了什么在如此敏感时刻,他半夜冒险来上门拜见舅父李荣的原因。

  李荣微微一笑,不急不慢道:“我深夜见殿下,自然是有要事要跟殿下相商,我只问殿下一句,你可想对付齐王萧玠?”

第139章 暗潮涌动

  萧珣闻言不由精神一振,李荣的话里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李家愿意助他对付其他皇子,换而言之,李家愿意全力支持他萧珣入主东宫,问鼎太子宝座。

  他也明白李家为什么第一个就把矛头对准齐王萧玠。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叫如今萧玠如此风头正盛,隐隐约约已经有压其他皇子一头的感觉呢,连他刚出世的一子一女也被封王封公主,还是武威王这个父皇继位前的封号,如何不挑动其他皇子和他们背后势力的敏感神经。

  他也知道现在不少人都在找机会打压萧玠的风头,只是他如今圣眷正盛,不少大臣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奈何得了他。

  只是那么多大臣都拿萧玠没有办法,萧珣倒想知道自己舅父想如何对付他。

  李荣似乎看穿了萧珣的心思,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萧珣,示意他自己看。

  萧珣有些狐疑接过信函,拆开大致看了一遍,心中不由也是微微一惊。

  信函来自交州司仓陈嗣,他在信中说如今交州府库存粮已经不多,但还要同时供养五万的交州兵和十几万的越人,长此以往,恐怕交州迟早会出大乱子。

  “这个陈嗣信得过吗?”萧珣生性谨慎,忍不住追问起陈嗣的为人,毕竟交州远在数千里之外,实际情况如何不得而知,只是陈嗣的一面之词。

  李荣微微一笑,沉声道:“殿下请放心,我们李家这么多年的交州大都督可不是白当的,在交州官场上总会安插有那么一两个亲信,这个陈嗣是我们李家一手提拔起来,没有我们李家就没有他的今天,他是绝不敢欺骗我的。”

  听这么一说,萧珣也不由松了一口气,脸上也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喜色,笑道:“民以食为天,若一切真如这个陈嗣所说,交州府库存粮不足,无力再供养五万交州兵和十几万越人,恐怕交州大乱不远矣,我这个皇兄一时糊涂,却要害得整个交州生灵涂炭。”

  明明心中乐开了花,但是萧珣面上却露出了几分悲天悯人的神色,似乎在感慨交州百姓的不幸。

  李荣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这个萧玠怎么可能会如此容易对付,交州府库无粮,他就不会花钱去其他州郡采买吗?别忘了,大宁第一富商陶家可是支持萧玠的,只要陶家出钱,萧玠何处买不到粮食填补府库。”

  萧珣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心中凉了半截,心情瞬间沮丧了不少,如此说来,有陶家的财力相助,交州根本乱不起来。

  萧珣的神情李荣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微微一笑,这个外甥什么都好,就是太年轻了,看事情不够透彻,自己大晚上唤他前来,怎么可能只为了跟他说这些,必然是心中早已经想好了对付萧玠的方略。

  不过他心思简单些也好,这样将来反而更容易让自己掌控,李家不愿意支持萧瑁,不就是因为他性格暴烈,不好掌控吗?

  “殿下有没有想过,我们其实可以提前一步先让交州乱起来。”

  事到如今,李荣也不再绕弯子,直接开城布公道。

  萧珣一愣,似乎有些疑惑道:“舅父的意思是?”

  李荣淡淡一笑:“殿下有没有想过,若是交州的百姓知道府库粮食告急,但是市面上却买不到一粒粮食,你说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萧珣略一沉吟,沉声道:“如此一来,交州的粮价必然暴涨,百姓又买不到粮食,必然怨声载道,恐怕到时候整个交州都会陷入动乱之中。”

  李荣负手站在窗边,目光悠然望着南边的方向,笑道:“一旦交州百姓骚乱,到时候萧玠只能出兵镇压,但他手中无粮,又买不到一粒粮食,恐怕到时候士兵会说不到反而带头哗变,整个交州必然都会陷入一片战火当中,即使他能够捡得一条性命逃出生天,陛下也会对其失望透顶,太子之位他是想都不用再想了。”

  萧珣闻言也是连连点头,如此一来,萧玠将永无翻身之日。

  只不过萧珣心中还有一个疑惑:“舅父,外甥还有一事不明,萧玠既然有陶家的财力支持,我们要如何让他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李荣哈哈一笑,没有丝毫隐瞒:“我弟弟虽然已经不幸战死沙场,但是他这么多年的的交州大都督可不是白当的,在交州也埋下了不少棋子,你可知交州最大的米商是谁?”

  萧珣摇摇头,但是心中已然猜到此人必然与李家有关。

  李荣接下来的话验证了萧珣心中的猜想:“交州最大的米商叫汤氏米行,控制了整个交州八成的粮食。米行虽然叫汤氏米行,但是他的东主汤贵不过是一个我李家的一个家奴,幕后老板实际上是我们李家,我们李家掌控了整个交州的粮食命脉,所以殿下你明白了吧,我可以让萧玠拿再多的钱在交州也买不到一粒粮食。”

  萧珣恍然大悟,同时心中也微微涌起一丝寒意,这些世家大族的能量果然远超自己的想象,居然可以随意操控一州的粮食命脉。

  李荣淡淡一笑:“我已经派人去了交州散布消息,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交州的百姓都会知道府库粮食告罄的消息,交州即将大乱,我们就在洛阳静候佳音就是了。”

  萧珣微微颔首,心中有些欣慰,既然李荣可以毫不避讳开城布公跟自己陈明一切,说明李家是愿意全力支持自己入主东宫,这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萧珣也负手站在窗边,望着南边的方向,目光有些复杂。

  此次李家如此步步设计,萧玠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只是交州要有无数无辜的百姓一起陪葬了。

  可是,夺嫡之争就是如此残酷,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若是萧玠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恐怕也不会顾念所谓的兄弟之情,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自己吧。

第140章 借刀杀人

  任是谁都可以感觉得到,交州这些日子不太平静。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粮价飞涨,斗米已经卖到两百多文钱,交州不少百姓已经无钱买米下锅了。

  事实上,粮价上涨从上半年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蝗灾肆虐交州,造成整个交州大量田地庄稼减产,甚至是颗粒无收,随即而来就是引发百姓恐慌,纷纷群起疯抢市面上的粮食,造成粮价的第一次暴涨。

  随后就是蝗灾引发交趾叛乱,大都督李芮战死沙场,叛军攻入岭南,大肆屠杀汉人,交州百姓尤其是汉人百姓人心惶惶,只能再度疯抢市面上的粮食随时准备逃离交州,进一步推高了粮价的上涨。

  原本齐王萧玠就任交州大都督,大家都以为交州局势即将尘埃落定之时,越人土司却掀起了新一轮的叛乱,交州百姓不知叛乱要持续多久,只能大量疯抢囤积粮食,造成粮价持续暴涨。

  按理说,随着蝗灾扑灭,交趾之乱和土司之乱先后被平定,交州的粮价应该会逐渐降下来,慢慢恢复到一个正常的水平,但不知道哪里流传出来的消息,说交州的府库存粮即将告罄,甚至无力再供养五万交州军,交州军无粮可吃迟早会哗变,交州即将大乱。

  此流言一出,交州百姓一时人人陷入惶恐不安之中,争先恐后上街争相疯抢粮食,粮价再度迎来暴涨,几乎是以每天几十钱的幅度在上涨,昨日已经超过斗米两百钱。

  奇怪的是,尽管粮价已经大涨,但是市面上却反而买不到什么粮食,家家米行都挂出了售罄的牌子,宣称自家的粮食已经卖空,如此一来更加印证了交州缺粮的流言,百姓更加恐慌,已经零星出现了十几起抢粮事件。

  粮价的上涨也带动了其他物价的上涨,高昂的物价致使交州百姓怨声载道,流言四起,对官府的不满也是越积越深,愈演愈烈,整个交州似乎已经处在一个即将动乱的边缘。

  长史傅况满脸愁容站在大都督府门外,等候萧玠的接见。

  如今交州的局面如此危急,身为长史的傅况自然也是忧心忡忡,如今流言四起,百姓人人自危,若官府再不拿出一个举措来应对,就要出大乱子了。

  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东市那边发生了暴乱,一大群越人洗劫了一条街的米行,抢走了大量的粮食,还波及附近的其他商铺,大量的财物被这些越人抢走,还有几十个掌柜和伙计被打伤,万幸的是,目前还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死亡,那些越人也被官兵围堵在了东市,就等着身为大都督的萧玠来做处置。

  就在傅况还在大都督府门前的台阶上焦虑来回踱步的时候,一身戎装的萧玠已经在一大群士兵的簇拥下往大门的方向走来。

  看到萧玠如此打扮和他身后杀气腾腾的士兵,傅况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心想这个殿下不会打算用武力镇压暴乱的越人吧,如此一来恐怕只会进一步激化矛盾,只会引发更大的乱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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