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皇子,专灭位面之子 第109节

  萧玠面色一愣,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大意了,自己居然忘了这一茬,在自己那个时空,《百家姓》形成于宋朝,宋朝皇帝姓赵,自然以赵姓排在第一位,自己没有做任何的修改就将书原封不动交给了太史峥,从而闹出了这个乌龙。

  不过现在再想将开头改成什么“萧钱孙李”已经来不及了,萧玠只得开始信口胡诌:“太史先生有所不知,编纂此书之人名字就叫赵……对,赵公明,自然要将赵姓放在第一。”

  “至于为何萧姓排第九十九,则是因为……因为九乃是至阳之术,圣贤有云,九,阳之变也,象其屈曲究尽之形,凡九之属皆从九,九九归一,终为正道,因此将国姓萧排到了九十九位。”

  太史峥虽说看到了萧玠脸上的不自然,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萧玠的解释也不无道理。

  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萧玠又从书桌上取来几张纸,递给太史峥,道:“这是我写的文章,你帮我刊登在报纸上吧。”

  太史峥和姚策一听是萧玠写的文章,瞬间来了精神,纷纷凑上前望去,看清文章的标题,却不由一下都愣住了,脸上更是露出了难以言表的神情。

  因为,文章的标题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

第250章 反戈一击

  正如萧玠所料,第一期《司隶时报》一经发行,立即在洛阳城引发一阵轩然大波,轰动一时。

  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报纸的出现无疑是一件非常新鲜的事。毕竟在这个世家大族垄断经学的时代,知识对于他们这些草民来说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他们这辈子能够接触到的文字也就是街边商铺和富贵人家门头的匾额,还有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门口张贴的春联,想要买书,对于他们而言简直无异于天方夜谭。

  但现在,一沓整整几大张的报纸加起来居然只卖两文钱,不过是只花两个馒头的钱就可以买得到。

  虽说很多百姓根本不懂得识文断字,但人都是有好奇心,不少人还是出于猎奇的心理花两文钱买上了一份《司隶时报》,打算找一个相识的读书人给自己上面的内容,从而长长自己的见识,跟左邻右舍吹牛聊天也能说出点儿新鲜玩意,再不济放在家里没事让孩子看两眼偶尔多认两个字也是极好的,反正两文钱又不贵。

  因此,几万份报纸一经推出,很快就被好奇心爆棚的洛阳百姓抢购一空,毕竟图的就是个新鲜劲儿,萧玠不得不命人又紧急继续加印几万份,还是供不应求,最后甚至司州其他郡县也有人特来跑来一趟洛阳,就是单纯为了买一份报纸一睹真面目。

  当然,买报纸的不可能都是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寻常百姓,不少官员和士子也出于好奇也派下人上街给自己买了一份,毕竟齐王萧玠如今可是如日中天,大家公认的最有可能问鼎东宫之人,如今又出任司隶校尉一职执掌司隶州,不是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吗,而创办《司隶时报》就是萧玠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他也也想看看这把火的火候烧得如何。

  与朝廷邸报传知朝政的文书和政治情报不同,《司隶时报》大部分篇幅都是在讲述洛阳城内外一些新鲜有趣的奇闻异事,什么哪一户人家的公鸡下蛋母鸡打鸣;或者就是城南的谁谁谁又纳了一房美娇娘,给了多少女方家多少聘礼;又或者就是最近有哪两支蹴鞠队要在后天踢一场比赛诸如此类。

  眼看着这些街口巷尾的小道消息堂而皇之跃然纸上,付诸于文字,这些读惯了圣贤书的官员和士子第一感觉就是太不像话了,简直是对先贤的大不敬,本来是想上门理论一番,但一想到《司隶时报》的后台是司隶校尉府,是齐王萧玠,便瞬间冷静下来,满腔义愤填膺当场烟消云散,只能在心里暗暗唾骂萧玠一声有辱斯文。

  但官场上往往最不缺的就是老谋深算之人,他们看待报纸的视角与一般人不同,以他们对萧玠的了解,他们知道萧玠不是那种无聊之人,不会特意创办一份报纸,搜罗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只是为了单纯娱乐大众。他们很快想到,一旦《司隶时报》在京城打开了知名度,成为洛阳百姓获取消息的重要来源,萧玠完全可以通过《司隶时报》控制京城言论风向,对自己歌功颂德,而对他的对手口诛笔伐,将形势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引导。

  这一想法瞬间惊出了不少人一身冷汗,不少官员当即上书皇帝萧稷,以《司隶时报》肆意散布流言蜚语搬弄是非为由,恳求萧稷取缔《司隶时报》,以免败坏京城风气。

  但面对其他官员的上书讨伐,司隶校尉府却表现得出奇镇定,表示《司隶时报》发布的每一则新闻都经过核实,绝没有任何编排捏造之举,谁若是不信尽管去查证,若是有一件事为假,他们立即裁撤掉《司隶时报》。

  最终,在司隶校尉府和《司隶时报》的强硬态度下,取缔之事自然不了了之。

  但总有人不甘心萧玠一家操纵京城舆论,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精神,也有人打起了办报的心思,企图分一杯羹。可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开始筹办,麒麟卫的人就找上了门,以企图妖言惑众的名义将人通通带走,彻底断了其他人办报的念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司隶时报》一家独大了。

  既然《司隶时报》取缔不了,朝廷又禁止民间办报,有心人只能从第一期报纸的内容着手,想从中发现什么对报纸本身不利的蛛丝马迹,借此败坏《司隶时报》的权威性,大大降低它的可信度,如此一来,《司隶时报》只能沦为废纸一张,对他们再构不成任何威胁。

  在经过一番吹毛求疵般的细细研究之后,不少人还真从鸡蛋里挑出了骨头,这个发现让他们欣喜若狂,他们觉得一旦将这件事情闹大,恐怕不仅会逼得皇上龙颜大怒取缔《司隶时报》,还可以让萧玠颜面丧尽,甚至彻底失去问鼎东宫的可能。

  ……

  御书房内,麒麟卫指挥使张初跪倒在地,满脸苦涩。

  萧稷则坐在御桌前,看着眼前摊开的《司隶时报》,目光落在上面的一篇文章上,眉头紧蹙,神色分明透着一股恼怒。

  这篇文章正是萧玠写的《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里面没有出现任何之乎者也的长篇大论,也没有出现一个生僻字,只是用最简洁浅显的文字介绍了土化肥的制造方法和使用方式。

  只是土化肥制造过程中多少让人有些不适,到处充斥着屎尿之类的脏物,光看文字就让一些人胃里禁不住有些翻江倒海。

  萧稷当初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发表的这篇文章,心中也是有些微微不悦,总觉得萧玠有些不务正业,更又是皇家体面,只是看到他是关心农事的份上,没有过份苛责他。

  只是萧稷也没想到,恰恰就是萧玠的这篇文章让人做了文章,不仅败坏了萧玠自己的形象,还严重损坏了皇族的声望。

  眼前儿子这篇全文充斥着屎尿的文章萧稷只觉得越看越辣眼,越看越烦躁,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张初,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现在京城百姓当真都在如此称呼齐王?”

  张初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但他也不敢欺瞒萧稷,只得重重点点头,艰难道:“臣不敢欺瞒陛下,现在城中不少百姓确实私下里都称呼齐王殿下为……为……为‘屎尿王’。”

  萧稷面色阴沉,眼眸不由划过一丝厉色……

第251章 父子唱和

  长宁宫,勤政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一齐下拜,高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

  萧稷微微颔首,喜怒不形于色。

  “谢皇上。”

  百官再拜谢恩,而后起身,左文右武分列两班各自站好。

  萧稷目光照例扫视一遍殿中文武百官,竟然意外看到了萧玠的身影,不由微微一怔,毕竟如今京城中不少人到处在背地里称呼他为“屎尿王”,按理说这几日他应该好好躲在府中,尽量避免抛头露面,免得闹心。

  因此萧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儿子今日会破天荒来上朝。

  殿中不少官员也注意到萧玠的存在,一个都不由自主偷偷将目光瞟向萧玠,眼神颇为玩味,毕竟现在萧玠“屎尿王”的外号朝野上下人尽皆知,换做是他们,早就在家告病闭门不出了,哪里还有勇气参见朝会。

  萧玠似乎对其他人异样的目光浑然不觉,神态自若,面色古井不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内侍监连奕照例用他那尖利的嗓门问询群臣。

  “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说话的是刑部侍郎郑阆,出列,下拜,行礼,一气呵成。

  萧稷微微颔首,沉声道:“郑卿家请讲。”

  郑阆目光先是望向萧玠的方向,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嘲讽,随后高声道:“陛下,今日京城有刁民直呼齐王殿下为‘屎尿王’,这是对齐王殿下的恶毒侮辱,不仅严重败坏齐王殿下的声誉,更损害到陛下和皇室的颜面,臣恳请陛下严查此事,还齐王殿下一个清白。”

  郑阆此言一出,勤政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百官们一时之间也是神色各异,却一个个将目光投向萧玠,似乎想看看他如何回应。

  但萧玠却还是一脸从容不迫的模样,似乎郑阆说的事情完全与自己无关。

  萧稷虽说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但眼神中一抹稍纵即逝的寒意却出卖了他心中的恼怒。

  在朝会上讨论某一个人的外号本身就是一件滑稽的事,只是这个人偏偏是齐王萧玠,大宁的天潢贵胄,事情一下子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如今虽然郑阆口口声声说是想要彻查此事,还萧玠一个清白,但言语间对萧玠充满嘲讽,更有在朝会上在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前公然揭萧玠伤疤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当众羞辱萧玠。

  萧稷没有表态,只是用目光扫视一遍殿中群臣,沉声道:“对于郑卿家之言,诸位卿家意下如何?”

  大殿内一片安静,不少大臣纷纷低头默然不语,虽说他们很多人并不认可萧玠创办报纸操纵舆论的行为,但他们大多数人跟萧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参与到折辱萧玠的行列,免得将来遭到他的报复。

  再说,萧玠再怎么样也是皇子,你羞辱他和羞辱龙椅上那位有什么区别,何苦要自讨苦吃。

  “回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其他大臣装傻充愣,但身为当事人的萧玠却主动出列,不慌不忙开口道。

  萧稷看着自己儿子,神色有些复杂,虽说张初主动请命想要彻查此事,严禁百姓再以“屎尿王”如此名号羞辱萧玠,但萧稷却没有同意张初的请旨。

  虽说他也想帮自己儿子一把,但自己如今既然已经将司州交给萧玠,不就是为了好好磨砺和考察他,有问题自然需要他自己独立来面对,萧稷也想看看自己儿子到底如何面对这些对自己不利的言论,是否真的有一个继承人该有的气度和魄力。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萧玠却对京城的这些对自己不利的流言蜚语熟视无睹,充耳不闻,每日该做什么做什么,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既不阻止也不辩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也令萧稷这个做父亲的不由有些心生诧异。

  萧稷也知道儿子创办报纸的用意就是为了操纵京城舆论,而如今京城流言中对他的诋毁实际目的就是针对《司隶时报》,但现在萧玠没有对此毫无反应,即使萧稷身为他的父皇也完全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现在他要开口,萧稷倒想是听听他会说点什么。

  “皇儿请讲。”

  萧玠淡淡一笑:“郑侍郎的好意儿臣心领了,只是儿臣并不觉得‘屎尿王’的外号是对儿臣的一种侮辱,相反,儿臣还认为这是对儿臣的认可。”

  萧玠此话一出,殿中瞬间哗然,文武百官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萧玠。

  什么情况,人家都将你跟屎尿这种脏物联系到一起了,你居然还觉得这是对你的一种认可,是被人骂多骂傻了吗。

  连郑阆都有些懵了,他心中已经准备好了十几套用来反驳萧玠的话,但他万万想不到萧玠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萧玠的话。

  萧稷眉头微微一蹙,显然也理解不了自己的儿子。

  萧玠微微一笑,继续道:“父皇可还记得,当初儿臣回京之时,父皇曾询问过儿臣为何交州农户减少,粮食反而增产之事吗?”

  萧稷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萧玠的心思,眉头一下子舒展开,笑道:“朕当然记得,你说你命人研究出了一些土化肥,可以提升田地的肥力,从而增加粮食产量。”

  殿中大臣听着这对父子一唱一和,有人还是一脸不解,但也有人心中也隐隐约约听出了点什么别的意味,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跟风对齐王落井下石。

  毕竟交州去年农户锐减粮食反而大获丰收是事实,萧玠的任何行为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可以站得住跟脚,其他人根本无法质疑和反驳。

  萧玠点点头:“父皇果然好记性,交州土地贫瘠,远远不及中原土地肥沃,儿臣为了提高土壤肥力,特意找来一大批有经验的老农,与他们经过百般探索,终于发现屎尿骨头草木灰之类的东西虽说肮脏不堪,人人避而远之,但用它们制成土化肥,可以提升田地的肥力,增加粮食产量,造福百姓。”

  “而如今父皇信赖儿臣,任命儿臣为司隶校尉,治理司隶州,儿臣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在司隶州也推广土质化肥之法,造福司州百姓,若是能够让司州知道屎尿之物虽然污秽,却可以推升田地肥沃程度,提高粮食产量,儿臣就是背上一个‘屎尿王’称号又如何?”

  萧玠一番话说得极为动情,殿中不少大臣纷纷不自觉低下头,此刻他们多少都有些自惭形秽,看看人家齐王,身为天潢贵胄,为了治下百姓不惜与污秽之物打交道,又不惜背上“屎尿王”如此污名,这是何等的胸怀和德操。

  如此贤王,简直就是司州百姓之福,是大宁之福。

  一场污名化齐王萧玠的闹剧最终在萧玠的三言两语下成功化解,“屎尿王”的称呼不仅不是萧玠的污点,反而是萧玠关心百姓疾苦治理有方的有力体现。

  散朝之后,文武百官各自退去,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远离郑阆,似乎他身上有什么致命的传染病,谁靠近他都会死得不明不白一般。

  郑阆心中有些发慌,不由将目光投向中书令周骏,周骏却似乎没看到他,和其他同僚有说有笑结伴离去。

  郑阆有些心虚偷偷望向萧玠,却发现萧玠也在看着他,只是神情颇为玩味,目光透着一股冰冷……

第252章 身败名裂

  萧玠自认为从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他更喜欢从肉体上消灭仇人,这样就不用将仇恨时刻记挂在心里了。

  既然这个郑阆没事要跟自己过不去,虽然这个时代没有互联网,但萧玠不介意让郑阆体验一下后世舆论网暴的威力,让他也尝尝千夫所指,身败名裂的下场。

  因此,散朝不久,萧玠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麒麟卫衙门外。

  不过萧玠不是来找指挥使张初的,毕竟麒麟卫身为天子最为信赖的耳目,张初又是指挥使,借他十个胆也不敢跟一个皇子来往过密。

  萧玠自己更不敢跟张初深交,即使不担心父皇心生猜忌,也得预防其他人借此大做文章。

  不过除了张初,萧玠在麒麟卫这里还是有些门路的,想要套取一些自己想要的情报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时,萧玠的旧相识赵铭从里面匆匆出来,看到果然真是萧玠来找他,当即上前给萧玠见礼。

  “下官参见齐王殿下。”

  萧玠上前扶起赵铭,笑道:“赵经历不必如此多礼,我今日并非为了公事而来,只是想来找你小酌几杯,叙叙旧罢了。”

  当初萧玠与赵铭在交州有过几次不错的合作,也因为在李茂一案中萧玠一切功劳都推给赵铭的缘故,以致于赵铭终于得以被调离交州司,回到京城担任麒麟卫经历司经历。

  经历司负责麒麟卫的公文收发,算是文职部门,虽然品级不高,但因为麒麟卫经常涉及机密文件,因此经历司经历这个位置显得尤为重要。

  而赵铭托萧玠的福得以坐上这个位置,心中对萧玠还是充满感激的,也一直想找机会好好答谢萧玠一番。

  因此,当赵铭听说萧玠来麒麟卫衙门找他,便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出来见萧玠,听到萧玠想要小酌叙旧,当即慷慨表示要做东请萧玠好好喝两杯。

  不多时,赵铭就领着萧玠到了麒麟卫衙门附近的“醉东风”酒楼,包下了三楼最好的一个雅间,订了一桌最好的酒菜,与萧玠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铭似乎有了几分醉意,借着酒劲对萧玠道:“殿下,我赵铭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唯独佩服殿下你,若不是殿下,恐怕我赵铭这辈子就得老死在交州了,哪有机会可以重回京城为官,说起来,我赵铭也是欠了殿下一个天大的人情,我赵铭也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今后但凡只要殿下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要殿下一开口,我赵铭就一定想尽办法给殿下办到。”

  萧玠面露感动之色,心中却在暗暗发笑,他又不是没跟赵铭喝过酒,赵铭的酒量可没这么差。

  不过他心如明镜,知道有些话,不是喝醉的情况下还真不好说出口。

  似乎受到赵铭的感染,萧玠的酒意也一下子用上来,叹了口气,话也突然多了起来:“赵经历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不过我倒是羡慕赵经历,从交州司都尉到经历司经历,不仅升官了,人也清闲了不少。不像我呀,从交州大都督改任司隶校尉,糟心事反而更多了,好心在司州推广土化肥想提高粮食产量,还被人取了一个什么‘屎尿王’的污秽名号,还被户部郑侍郎拿到朝堂上羞辱……哎,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回绝父皇,老老实实在交州继续当自己的大都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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