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赤兔,开局掳走貂蝉 第33节

咦,这种有奶牛般花纹的马儿,自己之前怎么没在马群里见过。

姜焱接过书信,又若有所思地瞅了一眼树下昏迷的男子。

他一下明白了。

那男人大概是曹军派往扬州的信使,不知道为什么被的卢它们给截了下来。

这匹新加入的花斑马,便是这信使的坐骑。

姜焱懒得询问的卢具体经过,因为用马语描述复杂的事情很费时间。

他直接除去封蜡,展开里面的信纸。

“……吕布乃三姓家奴,背信忘义之小人也,世人皆恶其名……若收他于麾下,丁建阳和董太师便是您的前车之鉴……”

信上将吕布大为贬斥了一通,并拿吕布两任义父的下场做为警告。

看上去就像后世刘备劝曹操杀吕布的Plus版。

信纸最后是郭嘉的署名,还有曹操加盖的私人印章。

看来他们是真想要吕布死。

也对,吕布一死,早已势微的袁术便不足为惧。

这信要真送到和吕布本就有隔阂的袁术手上,哪怕他不杀吕布,也不敢对其重用。

曹操他们的目的便达到了。

可惜不凑巧,偏偏被我的马儿子们给截下了。

姜焱将信纸重新塞好,贴放在衣服内衬里。

这封信到了他手中,或许还真有些用处。

做完这件事后,姜焱让的卢找来两匹身体健壮又比较聪明的战马。

对它们仔细交代一番后,便乘着其中一匹战马一起离开。

姜焱才来一会儿便要走,那群热情的骒马都颇为不舍。

最哀怨的还是他之前骑过的那匹小母马。

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偶像居然没有再骑它回去。

……

姜焱回到寿春城外,让两匹战马于城外等待。

还大致地给它们了描述了严氏母女的模样。

他原本是想阻止她们和袁术见面,现在却换了念头。

因为他现在得到了郭嘉寄给袁术的信,岂能不趁此占下先机。

郭嘉想把信送给袁术看,他就找机会把信偷偷交给吕布。

就不信吕布知道自己妻女已在袁术手中,又看了这封信后,

敢不按自己之前的计划听命行事。

这封信,算是为他之前的计划加上了一道保险。

等姜焱回到客栈马厩,天已亮了。

卯时到来,站在马厩中的他瞬间恢复成了赤兔的样子。

果然时间一到,即使是人身状态,也会强制性地恢复原身。

姜焱由此又验证了一个关于“易形决”的猜测。

啧,看来炮声不能打到天亮。容易死女人。

他将夹有信封的衣服衔到了小灰身上系好。

骒马小白背银子,骒马小灰背衣物。

重要的东西要分开放,万一哪个出了问题还能留下一半。

可惜又要当一白天的赤兔,做马哪有做人开心啊。

姜焱还在感叹的时候,严氏母女已经出城了。

吕玲绮背着两大包比自己还高的行囊,牵着马走在前面。

大病未愈身体虚弱的严灵则坐在马上。

吕玲绮本想买匹骒马来搭载行李,然后自己和母亲共乘一匹。

但母亲坚持说父亲已在城外准备了马匹,要她不要再浪费钱财。

吕玲绮昨晚没有见到父亲,有些不太相信母亲的话。

她怕母亲是因为昏睡日久,思念父亲过甚,于半夜产生了幻觉。

不过又不好违逆母亲,只能应了。

反正以她不输男人的体力,背着行李赶路不会很累,只是比骑马要慢些。

可是淮南离寿春甚远,恐怕需要许多时日才能赶到。

一想到母亲昨晚的决定,吕玲绮眼前仿佛就浮现出袁耀那张令人厌恶的胖脸。

心里顿时极为地不舒服。

她是真的不愿意去淮南,嫁给那废物。

吕玲绮心中还在计较,

突然之间,两匹健壮的战马从隐蔽的角落里窜出来。

温顺地跑到她身前扬了扬蹄子。

那人性化的举动,像是在示意把她肩上的行囊交给它们。

把吕玲绮着实吓了一跳。

倒是严灵表现得异常兴奋。

“玲儿,你看!这不就是你父亲给我们留下的好马吗?”

“你这丫头之前还不肯信我!哼。”

年过三十的女人,此时坐在马上银铃似的笑着。

开心地像个小女孩一样。

第二十六章 欺人太甚,吕布发飙

“报!”

“说。”

躺在太师椅上的舒邵意兴阑珊地缓缓说道。

昨晚被吕布刺激得一晚没睡好。

连平日宠爱的小妾想要亲近,都被他发怒骂走。

今早正打算在椅子上打会盹偷闲一下,偏偏一大早就有人上门来烦他。

如果汇报的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可得让这不识眼色的奴才,品尝一下荆条抽屁股的厉害。

察觉到太守的不悦,前来报信的门子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回大人,吕温侯又找上门了!”

“啥?你说啥!”

侍女刚端到嘴边的热茶,被舒邵一巴掌扫到地上。

精致的茶杯摔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冒着热气的茶盖,打着旋滚到门子的脚下。

有小半热茶溅在了他手背上,他却一动不敢动。

萦绕升腾的水雾后面,是太守五官狰狞成一团的模糊脸庞。

做了太守府上半年的门子,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日里儒雅随和的太守如此震怒。

他不得不再将之前的话又小心重复了一遍。

“大人,吕温侯又来了。还带着张辽,正在府外等候。”

原来自己没听错!

那该死的吕布又回来了!

他是嫌之前从自己这里勒索的还不够?

竟然又带着张辽前来拜府,难道也想替张辽要上一份“路费赞助”?

不是张辽配不配的问题,而是地主家也没有更多的余粮给他薅羊啊!

而且吕布是不是这次要完了以后,

下次还带上他那见都没见过的老婆孩子,一起来府上再要一次?

当他这太守府是任取任拿的救济所吗?!

舒邵越想越气,眼前隐隐发黑,差点脱力地从椅子上滑下去。

“简直欺人太甚!不见,让他们滚!”舒邵边骂,边驱赶苍蝇一样摆手。

“是。”门子畏畏缩缩地应道。

开口让吕布滚,可能会当场没命。

不遵太守令也会没命。

忠诚的门子在反正都是死的情况下,选择了顾及家人,听命于自己的主人。

结果他鼓起勇气,正以一脸慷慨赴死之相地迈出门槛,

便听到一句天籁之音。

“等下!”舒邵喝住即将走出堂屋的门子。

“你去跟他们说,我昨夜突染风寒。需要多日服药静养,不便见客。”

舒邵终还是怂了。选择了病隐。

门子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虽然如此推脱,必然会令吕布张辽两人生气。

但致命的几率却比直接喝骂对方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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