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传 第90节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湿了,木头的颜色变深。她没有折腾,腰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露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耻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耻辱。但张宁已经被欲望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他勉强地露出一个淫笑,却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艳的脸颊淌过,滴到了挺翘起来的乳房上。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逼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

“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喘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胸前的小东西时,她哼哼了一声,把胸脯挺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臀和腰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饱满之处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水渍,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活儿,上前顶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

第一百一十五点五章

  凸起在空气中的乳房被热乎乎的东西一烫,姚姬意识到是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久违的感觉,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不是没有眼泪,而是经验告诉她一哭就容易心软,所以长久以来她脸上只有一种叫人生畏的微笑。而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像小女孩一般哭起来。

  

把她这么绑着、要凌辱她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火热的目光,那是因为充满了欲望。他就像一个在犯人面前的狱吏,手握着某种权力……但张宁在她眼里此时不是征服者、反而十分可怜。他如果知道自己亲手剥开的是他亲娘的衣服,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个无知的畜生,被下半身支配着,可怜又可悲!

他把系着乳铃的调情红线系到了姚姬的乳尖上,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乳尖被手指拿捏着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涨硬了起来,倔强地翘在空气中。姚姬的身心遭受极大的羞辱,恨不得死了好。

可她却对张宁恨不起来:张宁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此刻或许还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因为他以为自己受到了羁押甚至性命受到了威胁……姚姬心道:你也不想想,我这里是想来就来的吗?要不是之前确认了你的身份,你有机会来伤害我?

“呜呜……”姚姬徒劳地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她想要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但是这样的声音,和她身体上没法控制的反应,相衬起来不像是要解释,而是在叫床一般……张宁一定以为我是个荡妇,在这种时候还会淫荡地呻吟。

这间密室里确实有些羞于视人的自渎物品,但这并不能说明她是个荡妇。她不到十三岁在宫里主动去引诱建文皇帝、被“强暴”以后,二十多年过去了就没碰过男人;而今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康妇人,总会想着用别的法子。记得宫里成千上万的妇人绝大多数是得不到唯一男性临幸的,有的便找个同样的女子“磨镜”,有的和太监相好;姚姬觉得自己一个人偷偷做这种事,反而更有廉耻。

但张宁见到了这些东西肯定想不到那么多,他直观地就会认为“这个女人”是个荡妇。

二十多年来这么活着,就算早已心如止水,但平常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被挑起心弦。沐浴会自己碰到乳头,如厕更衣后清洗擦拭下身会触碰到阴蒂之类的敏感地方,那种痒痒的感觉虽然只是片刻,却会丝丝地入侵自己长久无趣的心房,难以阻挡。

起初她会在睡觉之时在床上脱掉衣服,一面捻撮自己的乳头、一面用手指撩拨耻骨下方肉缝里的小豆豆以释放念想。但这样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饥渴的心灵不是手指带来的短短高潮能平复的,如同饮盐水止渴,越这般满足自己越会勾起那种念想……于是才有了这间密室复杂的东西,它们能诱发人的想象,哪怕没能真正得到,却能从想象中得到满足和平复。

每当在这些器具诱发的如梦半醒的念想中,她幻想过很多不存在的事发生,对象都是些模糊的人影以及虚无的感觉。但从来不敢去实践,因为她已经是专属建文皇帝的女人,哪怕如今建文从来见不着、哪怕皇帝已经失去了江山和权力……她明白一旦逾越就只有死,这里没有青红皂白可言,也很难掩盖。她尚存有一席可以活着的立足之地,而且吃穿不愁,那是因为她是建文妃子这一身份;如果没有这个身份,辟邪教上下没人会听她的,更不是什么叫下属敬畏的教主。

她的胆子其实很小,虽然平常看起来冷酷而有心机,但内心里却常常怕得要命,软弱得要命。记得“引诱”了皇帝之后,被马皇后等一大票妇人忌恨上了,指使宦官宫女寻了个由头惩罚,将她一个十二岁多点小女孩当众脱了衣服毒打,在那么多人面前,奶子和下身都露出来光着屁股被打,还有什么脸还有什么自尊……记得那时候她都后悔有“非分之想”了,或许忍着刷刷马桶被人辱骂着偷生反而更好,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有口饭吃就行。

所以很多事只是偷偷想一下就行,躲起来更好。可是想象了如许多,她从来没想象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

当初为了生下张宁,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非人的苦,还以为以后会得到回报,不料刚生下来他爹又把好好的江山给丢了!命苦也不是这么个苦法,而现在就是这个儿子竟然在不知情下对自己产生了非分之想……姚姬哭了,她简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椅子都湿了,教主想要吗?”耳边响起张宁的声音。闭着眼睛的姚姬从长长的睫毛下来浸出一线泪水,无语回答。感受到他爱不释手地揉摸着自己乳房,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终于发现乳铃在这时候完全没用了,便取了下来,拿嘴吸住了她发硬的乳头。二十多年前他也是吸允过的,虽然没吃到自己几天奶,总是吃上了几口。

他以为一个“荡妇”在被挑逗之后,就会求着要那事。这可能吗?姚姬又不是失心疯,她怎会要求自己的儿子侵犯自己?

平素里穿的整洁端庄的襦裙现在狼藉不堪,胸脯袒露,裙子和亵裤都脱到小腿上了……就现在这模样,姚姬毫无尊严可言,她原本认为和张宁重逢之后作为母亲应该受到尊重的,为何会这般情形?

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一改羞得满面通红无颜面对的神情,大胆地看着他。张宁发现了她的目光,抬头一看神情也不禁一怔,大约是被她眼睛里神圣的情感给震住了。

但他怔住只是一瞬间,摸在姚姬奶子上的滚热而发颤的手掌告诉她,要让他就此罢手就不可能的,男人的欲望没有理智,除非外面的人冲进来制止;但冲进来就发现他们二人的事了,情况更加不堪设想。而且姚姬意识到,教内的人也会怀疑自己和张宁在一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这事儿没法就算了,唯一的法子就是与张宁相认。到时候他知道真相了,会作何感想?姚姬一时间觉得受害者不止自己一个,这是谁造的错?

姚姬明白自己的身体太具诱惑力了,当年她不到十三岁身体还没成型就让建文那样一个自称君子的皇帝无法自控,何况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果然他再也没耐性磨蹭了,当场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姚姬冷冷看着他,但还是忍不住被张宁逐渐暴露出来的男性身体线条吸引,而且没有丝毫抵触心理。虽然有时候会想男女之事,但真有个陌生的男人在面前她会抗拒……对张宁却没有那种感受,觉得把自己给他是心甘情愿似的,就像曾经为他付出过的一切。有抵触也唯有羞耻。

  他终于把那男人的长东西亮了出来,早已硬得筋都鼓了起来,直挺挺的样子充满了力量,甚至叫人看着有点害怕。冠状凸起的两沿,红通通的颜色昭示着火热的温度……

 

姚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要用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子里……下身那里就是生下他的地方,不言而喻这是违反天理的。她惊恐不已,使劲摇头用眼神想告诉他,绝不能那样做!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张宁发现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绑着没法干那事,他便把椅子推到墙边靠着以免翻倒,然后开始解她小腿上的绳子。

一个短暂却仿佛漫长如一生的过程,姚姬的大腿被掀了起来,压向她自己的腹部,等于把大腿之间的部位突兀了出来。“呜呜……”她开始拼命地挣扎,但是张宁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用膀子抵住她的大腿后侧,她的手臂也被绑着,动惮不得。

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翘臀之间,乌黑的一片,主要是耻骨及下方的浓密芳草,已经尽数暴露了。姚姬心下一阵绝望般的无奈,阴唇上已经感受到了滚烫的长物冠状前端,正在抵近。

她想用力阻挡,但是因为刚才被一番撩拨,胖胖的肉缝之间早就湿透了,又湿又滑的柔软阴唇无论怎么用力夹紧都没法挡住那活儿的逐渐进入,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嗯……”她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已被无情地撑开。

姚姬的头后仰,眼睛无神,屏住呼吸等着那滚烫的东西缓缓从自己的窒腔内壁刮过,叫她的头皮和心坎都一阵发麻。缓慢却有力,根本没法阻挡……来罢,我也是可以被你干的。

她的头脑一阵眩晕,忽然听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面前这个人是张宁竟然能产生感觉,而且还叫出了声。仅存的理智让姚姬咬住牙不发出声音,但咚咚乱跳的心房让她呼吸困难,喘息却是忍不住的。

咬牙的时候咬住了一缕青丝,加上满脸潮红,眼睛半开半闭的样子,一张美貌的脸却是妩媚十足。这只能让张宁趴在她的身上更卖力地耸动,一条火热的粗东西在姚姬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他的腹部在她的大腿后侧撞得“噼啪”直响。

一来就是如此大起大落的抽插,姚姬受不住,几乎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飘了起来,小腹中痉挛抽搐,紧紧箍住了他的活儿。

她忽然用力地扭腰挺起,将阴户主动迎上来,让那活儿插到最深处,花心抵住他那东西圆头,然后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心房里向全身蔓延,全身的力量又集中到了双腿之间。“嗯……嗯。”姚姬闷哼了两声,大腿一阵颤抖,双手握紧了拳头。

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快被张宁干得泄身了……接下来她便不再作丝毫挣扎,已经成了这样、身子泄了一次,再让他耸动一阵也没有区别了。

初时姚姬还有力气紧张地绷紧身体,后来她已是软得瘫在椅子上,只有逆来顺受毫无反抗的力气。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张宁闷哼了一声,猛地向后一抽,忽然站起身来把那活儿放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抓住两个乳房往中间一挤……姚姬情知不妙,却没力气动弹,只有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任由一股滚烫的东西飚出来,划过她的乳沟,打在了下巴上,溅得脖子和头发上到处都是。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要再提

“对不起,教主的容颜真的是太美,刚才并非存心想羞辱于你……”张宁拿起地上的那件白绸抹胸轻轻为她擦拭脸颊、头发和胸脯,然后拉笼她的亵衣和半臂褙子把她敞开的洁白胸脯遮掩上,“不过,如此一来教主也不用担心会有身孕。”

但见教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宁担心她呼吸不畅,便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教主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却避开张宁,胸口一阵起伏。张宁以为她要大骂自己,不料半响她都没出声,过了许久才转头回顾了一眼四周,张宁的那个随从徐文君已经上去了,暗室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过了许久低着头的教主才开口说话,声音比较沉静,出乎张宁的意料之外。

“你现在的父母呢?”

张宁一听对方提到自己的父母下意识以为她会想方设计咒骂自己,但很快就觉得有点蹊跷,只得疑惑地点点头:“你曾经派人查过我的底细?”

教主摇摇头:“你是不是有一张生辰八字、还有半块玉?”

“……”张宁脸色骤变,倒退了一步。如果说自己的身世或许有少数人知道,那么教主所提起的两样东西几乎只有两个人知道:自己和小妹,养父母都去世了的。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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