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气象师 第64节

苏小小反应快,眼也尖,却一眼看到了山崖上的胡车儿,手指着道:“快看,矮冬瓜怎么跑上面去了?”

周仓顺着苏小小一指,这才看到了正撑着腰,一副得意样子的胡车儿,困惑了一瞬,蓦然间省悟。

“原来公子是叫胡车儿凭着他的天生怪力,把山崖上的岩石推下来给并州人致命一击啊!”周仓恍然省悟,激动的叫道。

苏哲一笑,反问道:“你们难不成以为,公子我会傻到明知不敌,还要带着你们跟并州铁骑硬碰硬么?”

周仓恍然大悟,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时才知他们方才的担心实在是多余,原来他们的公子,早就已布下了万全之策,所以才敢以恃无恐的傲对并州铁骑。

明白过来的周仓,不禁感叹道:“就算有胡车儿的功劳,但公子能在片刻之间,就选定了可以被他推动的岩石,当真是神奇无比,真是又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是啊是啊,公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苏小小万般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也。”苏哲神秘的笑了笑,自然不会透露实情。

他越是这么卖关子,苏小小就越是好奇心重,不断的摇了苏哲的胳膊,非要追问出个所以然来。

而这时,山石的崩落终于结束,天地复归平静。

尘雾渐渐降下,只见眼前的山道,已被碎石堵了个严严实实,别说是骑兵,就连步卒一时片刻也翻不过去。

碎石下边,则是数不清的残躯断躯,数百名并州骑兵,不是被压碎就是被碎扁,极其惨烈。

除了大部分被当场压死之外,还有零零碎碎的几名并州骑兵,侥幸没有当场被砸死,就算活着,也不是被砸断了胳膊,就是被砸断了腿,失去了战斗力。

苏哲扫了一眼,命周仓带人上前,把仅存的几名不缺胳膊断腿的敌人拖了过来。

“你是何人,报上姓名来。”苏哲看到一个将官模样的家伙,便喝问道。

那头破血流的并州军官,冲着苏哲叫嚷道:“姓苏的,你听好了,我乃温侯麾下校尉魏续,你识相的话就赶紧把我给放了,不然温侯不会放过你!”

魏续。

苏哲想起吕布麾下,有作员健将,其中之一确实好像有这么一个叫魏续的,没想到会落到自己手里。

看着他那副嚣张样,苏哲就觉着不爽,冲周仓一使眼色,冷冷道:“我说子丰啊,你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人家这么狂么,你还看得下去啊。”

周仓立时会意,捋起袖子就扑了上去,嘴里骂道:“都到了我们公子的地盘上还这么狂,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话音未落,他那硕大的铁拳,朝着魏续的脸就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哼,一声惨叫,一股鲜血飙了出去。

魏续直接被揍翻在地,往地上一趴,张嘴就吐出了两颗牙齿。

“你竟敢这样羞辱我,姓苏的,你竟敢这样羞辱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恼羞成怒的魏续,喷着血朝着苏哲狂叫。

苏哲却惋惜的叹道:“子丰,看来这位魏校尉是不服啊,那你就好好的**他吧。”

“好嘞!”

周仓巴不得呢,二话不说,雨点般的拳脚,就朝着魏续身上召唤了上去。

这一顿好打,转眼间就把魏续揍到鼻青脸肿,皮开肉绽,一张脸是血肉模糊,恐怕连他爹妈站在面前也认不出来他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服,我服了!”

魏续终于是挨不过皮肉之苦,高举着双手护住头部,巴巴的求饶。

苏哲一抬手,示意可以了,周仓这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喘着粗气道:“公子,我看留着这厮没什么用,一刀宰了他干脆。”

苏哲却淡淡一笑:“来者是客,这位魏校尉好歹是咱们的客人,宰客可不是咱们荆州人的待客之道啊,先留他一条命吧,说不定将来会派上用场呢。”

周仓这才作罢,喝令士卒们上前,把魏续五花大绑了拖走。

这时,苏哲清了清嗓子,向着碎石堆的那一头,高声道:“吕温侯,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还不过来,看来我这杯酒你不打算喝了,那就别怪我待客不周了,我这就先走了。”

说罢,苏哲拨马转身,嚼着蚕豆,扬长而去。

周仓苏小小一众,也有说有笑的跟随离去。

碎石堆那一头,听着苏哲那近乎“羞辱”性的言辞,吕布气到怒火填胸,牙都快要咬碎了。

第五十章 震 惊

“苏哲,本侯赌上我天下第一的名誉,总有一天,我非亲手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愤怒不堪的吕布,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如被激怒的野兽般,狂声咆哮。

碎石堆那一头,却无人回应,苏哲早已扬长而去,这让吕布的咆哮发誓,显的有几分尴尬。

左右残存的几十名并州铁骑,一个个黯然落魄,尽皆望着吕布,唉声叹气。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吕布只能恨恨的一咬牙,拨马转身,挟着一肚子的窝火,向着武关方向奔去。

……

数日后,长安城。

司徒府中,王允正闲庭信步的走在自家的花园之中,欣赏着这早春的绿意盎然。

王凌陪侍在身后,神情则显的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顾虑着什么。

“凌儿啊,你是不是不放心那吕奉先啊。”王允也不转身,便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王凌一振,只得如实道:“不瞒叔父,侄儿确实有些担心,那吕布追出长安城已经有十几天的功夫,至今迟迟未归,实在是让侄儿有些不放心。”

“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王允语气不以为然,“吕奉先是谁,那可是天下第一武将,那苏哲虽有几分小聪明,在吕奉先和他的并州铁骑的绝对实力面前,还怕他折腾出什么花样不成。”

王凌担虑的表情方才缓和,不禁点头道:“叔父言之有理,关东十八路诸侯都不是吕奉先的对手,何况是那个姓苏的寒门小子,我确实是有些高看他了。”

“也不能这么说,他折腾出这么一出,正好让我们顺理成章,不着痕迹的把貂蝉的介绍给吕奉先认识,说起来,我们该谢他才是。”王允言语中,分明透着讽刺的意味。

王凌听罢,不由也浮现出讽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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