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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者那边怎么说?”
“他们愿意配合行动:前提是需要暗黑天使的加入。”
“意料之内,要求他们以最快速度赶到现场,我们需要更多人手来遏制住第十五军团,直到帝皇那里得出最终的结论:所有的千子士兵都理应被解除武装,任何胆敢反抗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重复一遍。”
“没错……格杀勿论。”
冰冷的声音还未散去,拉—恩底尼翁便放下了通讯器。
他并不担心通讯器那头的兄弟无法理解这条命令:这样低端的错误不会出现在禁军身上。
“加快搜索速度。”
放下通讯器后,拉随即向身旁的禁军卫士们催促到。
“是,护民官。”
他们低声地回应。
拉则是点了点头,同样投入到了搜索中:在此之前,他们得到了准确的消息,有两名在此前的毁灭风暴中不幸遇难的禁军尸体,在这里被发现了,他们必须第一时间将其回收,确保安全。
“在那里!”
不过是十几秒钟后,一名禁军便在通讯器中叫到。
“我看到他们了:他们的旁边还有一个帝皇之子!”
“叫他举起手来!”
拉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朝着事发地狂奔过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来到了两名受难兄弟的遗体旁,也看到了他们口中的帝皇之子:作为禁军中的护民官,他对于那些最有名的阿斯塔特一向是有些印象的,眼前这人便是如此。
“你是……”
他回忆了一下。
“帝皇之子的法比乌斯:第三军团的首席药剂师。”
“向您致敬,阁下。”
被迫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的窘境并没有让法比乌斯变得愤懑,他甚至有心情向眼前的禁军护民官露出一个微笑,并且耐心地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听凡人们说这里有两名遭难的禁军,便赶过来帮忙,但很可惜等我赶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请节哀。”
“……”
拉没有说话,他粗略的扫了一眼两名同胞的遗体:如此巨大的伤口的确不是阿斯塔特能做到的。
但他不能放松警惕。
“你……”
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通讯器又开始响了。
“护民官!”
是阿奎坦:他的小队负责守卫尼凯亚殿堂的大门。
“怎么了?阿奎坦?”
“是吞世者:那群疯子又开始冲击大门了!他们说他们的原体就在里面,很不稳定,很危险,他们根本不听我们的命令,护民官,我申请开枪……”
“驳回!”
拉咆哮到。
“帝皇已经下令:除了千子,不允许任何鲜血流淌。”
“守在那里,我马上过去。”
言罢,禁军的护民官粗略地扫了一眼法比乌斯的身影。
“我记住你了,帝皇之子: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我当然……”
“带上他们,收队!”
懒得继续打交道,禁军的队伍很快便走远了。
“……”
“呼……”
当黄金武士们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他的视野边际后,法比乌斯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一股疯狂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
“真是好运啊……”
说着,法比乌斯的手指默默的伸进了自己的胸甲内部。
几排满满当当的试管,还有被紧急密封的肉块,如无上的宝藏般安静地躺在了那里:其中蕴含着帝皇如何创造了银河中最强大的黄金军队的秘密。
而现在……
“这个秘密,这个答案……马上就是我的了!”
“哈哈哈哈哈……”
请一天假,整理剧情
怎么说呢,最近几天的剧情发展有点太快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最近码字的时候总感觉大脑在加速:在我意识到我都写了什么的时候,新的一章就已经被发布出去了……
放在以前,我也许会说我只比你们早一个小时知道剧情,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我是跟你们同时知道最新剧情的,甚至读者老爷们的阅读速度还要比我快一些,因为我还要花几分钟改错字。
不要再问像是【金元体】都是什么东西了:那是我攒了这么久的稿费都买不起的基因原体啊!满满的都是金元啊!是伟大的亚空间财富之神的神选!
T﹏T
啊,冥冥之中,也许是被隔壁的某只纳垢灵灯蠢哭了的奸奇老爷来我这里晃了一圈,对我这个1.5个欧格林的大脑很满足,决定在这里筑个巢先,顺便指点一下我该怎么写更加混沌一点的剧情。
效果很有用,至少我本人正在混沌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每天都想杀了所有的角色,每天都想给角色下点绊子,每天都想在床上受到我老死,每天都想要么干脆不写了爱咋咋地吧。
但很可惜,有的总统可以扔下抗抑郁药去退休,但是有的作者却没有这样的福分:某只金色的亚空间邪神正挥舞着名为【稿费】还有【全勤】的鞭子,把我狠狠地嗯在了码字王座上。
咳,总而言之,最近的剧情的确有点失控的风险,我决定在彻底翻车前先停一停,想好我接下来应该怎么编:杀人的确爽,但是爽完也是真的贤者。
明天会正常更新,而且尼凯亚的剧情也会基本完事的:虽然我这几天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但是请各位相信我圆剧情的能力,gw的天坑我都能圆的还算合理,我这里的剧情当然不可能翻车滴!
就像隔壁的某只纳垢灵,别看哭的怎么惨,到时候期末成绩拿出来也看到是学霸一样:不是吾等这种在大学期间甚至需要补考高数的学渣能仰望的存在。
总之,请各位放心。
会赢的。
··*
第728章 生不如死
“你……在干什么?圣吉列斯?”
“如你所见,荷鲁斯:我在治疗我们的兄弟安格隆。”
“把他打晕在地?”
“能立刻生效的治疗手段总归是有点副作用的:这不奇怪。”
“……”
一向华美的圣吉列斯,如今却落得了满身的灰尘,精雕细琢的脸蛋上沾满了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迹和脏污,如丝绸般顺滑的金色长发也已经打了绺,像是一团团丑陋的草绳似的,洁白如羽的羽翼更是在尘埃的海洋中滚了一圈,最精美的翎羽折损得七七八八,活像是一座全军覆没的兵团。
似乎自从他出生,并拥有了自我意识的那一刻起,巴尔的大天使就从未如此狼狈过:即便是死亡世界的沙暴也不曾让他的面容沾染上半点的风霜,即便是最浩大的战场也无法令他的羽翼染血,但当危险来自于另一位原体的时候,即便是强大如圣吉列斯,也不可避免地吃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暗亏。
只有原体才能杀死原体:这句原本只是流传与阿斯塔特战士和凡人船员中,被用于日常间的玩笑话的妄语,如今仔细想想却能令人脊背发凉,尤其是对于心思一向敏感的圣吉列斯来说。
但无论他在内心里刮起了多么猛烈的风暴,至少在表面上,大天使总能做到波澜不惊:即便突如其来的【超新星爆炸】并不在圣吉列斯对于尼凯亚会议的任何一项预期企划上面,可当他满身灰烬的从地面上醒过来的时候,圣吉列斯只用了眨眼的功夫,便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还有表情。
至少,当同样灰头土脸的牧狼神与察合台可汗走过来的时候,他们眼中的大天使除了狼狈些外,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云淡风轻的模样令两位原体感到诧异,随后他们才注意到,地上似乎还躺着一块不合时宜的东西。
荷鲁斯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瞅了过去,才发现那不正是他们的兄弟安格隆么?
吞世者军团的的基因原体像是块沉默的巨石般,大头朝下地倒在了废墟里面:当他的血亲兄弟们纷纷清醒过来,忙着四处打量、恢复力气或者施救其他人的时候,安格隆身上的气息,却依旧低沉的像是死了一样。
但这并不是因为虚无之王的灵能屏障要比他的兄弟们更弱:虽说因为屠夫之钉的存在,安格隆的精神世界本就会受到影响,但真正让他陷入了长久昏迷的,是后脖颈上那道再醒目不过,甚至打出了肉眼可见的凹陷的的淤痕。
只是看了一眼,荷鲁斯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不容易拍干净的双手又满是灰烬:牧狼神自认为如果是在他的后脖颈上,突然多出了这么一道伤痕,那几小时的高质量睡眠是跑不了的,至于旁边的察合台可汗,早已将狐疑的目光打向了大天使。
他正巧看到了大天使将自己的右手缩在背后的瞬间。
“不解释一下么,兄弟?”
可汗首先开口,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落地,手指就已经有意无意的搭在了弯刀的剑柄上:即便聪慧如察合台,也对于突如其来的毁灭风暴毫无头绪可言,心中更是罕见的产生了恐惧的气息,任何风吹草动都值得他的注意。
想到这里,荷鲁斯也将自己的目光移了过来:虽然牧狼神不相信他最好的兄弟会和头顶上那朵骇人的漩涡有干系,但是在荷鲁斯内心最深层次的地方,他自有一套对各个兄弟的衡量与利用标准。
当可汗开始严肃的时候,他的话语肯定是值得听从一下的。
而同样的,当圣吉列斯表现的过分淡然的时候,他肯定在内心里藏着某些小秘密,当然,也有可能是纯粹的毫不在乎:但考虑到眼下的情况,后者的可能性实在是太过于微乎其微了。
“的确,是我。”
大天使并没有否认,当他注意到面前的两位兄弟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紧张起来的时候,圣吉列斯先是露出了笑容。随后缓缓的摊开了自己的双手,当局势平静后才紧接着提问了一句。
“两位,在你们醒来后,你们有看天上的那个【东西】么?”
“我曾看过一眼,然后我便阻止了荷鲁斯再抬头。”
回答他的是可汗:此时的察合台早已正襟危坐,就连他细长的胡须都一根根的紧绷住了。
“但我觉得用处不大:当我们被风暴击倒的时候,我们的脑海里就已经被污染了,抬头看向那朵漩涡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正确的做法。”
天使感慨了一声,貌似无意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
“可惜我当时没在你们身边。”
“所以,圣吉列斯:你是知道些什么内幕吗?”
可汗当然觉察到了大天使的异样,但他没有搭理:无论是早已超出预期的尼凯亚会议,还是与他们相隔的层层迷雾的远方传来的哀嚎声还有求救声,都让可汗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深陷到了一个无止境的漩涡中,差一步就要被彻底的吞噬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和他同病相怜,但他们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帝皇知道?
但帝皇肯定自顾不暇。
原因无他,察合台可汗在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就感受到在原本帝皇盘踞的高台上,依旧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就像是阴云天的太阳般遥远且飘渺,但却在发挥着定海神针的作用:和肆虐在尼凯亚上的毁灭风暴相对抗。
可汗本能地觉察到,他的基因之父似乎正在更高维度的空间里与某种大敌交战,而他们战争的结果将决定尼凯亚将倒向现实或者亚空间的某一方:只不过,在荷鲁斯恢复意识之前,察合台可汗就已经推测出了战争的结果。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察合台却感觉到:帝皇似乎是在跟某种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对抗,与其说是战斗,倒不如说是将某种失控的力量重新关回牢中,这的确非常的艰难且漫长,但人类之主的胜利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毕竟,他的对手甚至没有进行什么抵抗,换言之,掀起了毁灭风暴的强大能量,根本就不打算对在场的任何人进行下一步行动:就连这风暴本身,也许都只是它被释放出来时的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