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以涅槃之名 第248节

  【毕竟,按照阿瓦隆星系的排列来看,它是火星,不是么?】

  【骑士家族?嗯,好主意,可是我现在还没有,不过我倒是隐约记得,刚才有一条行商浪人的汇报就是关于一个已经极度破败的骑士世界的,他们的母星宜居环境已经恶劣到了不适合生存,倒是一股可以拉拢的力量。】

  【至于那些瑞扎人,把那些矿产世界扔出去,让他们先自我争夺一会吧,短时间内我还不能脱离他们的支持,但是他们绝对不能是我唯一的选项,就像帝皇不会依赖于火星一样。】

  【是的,我不会在阿瓦隆上待太久的,这里唯一值得我去注意的只有征兵,其他的事情暂时还不是最优先的,按照你以前的惯例处理就可以了。】

  【是的,最优先的事情永远是处理混沌的痕迹:我允许你在这方面大开杀戒,甚至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疏漏一个。】

  【至于冷原……那个大陆的确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时半会儿还不需要担心,继续安排你的人手盯着那里,那些密斯卡大陆的人物想要组队探索就让他们去,我在处理了手头上的其他事情,并且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之后,才回去探索那个地方:我大体上已经猜到那个地方里面会有什么了。】

  【是的……让我想想……】

  【按照优先级,我会先在阿瓦隆进行征兵,以最快速度填充起我的军团,然后向着这个星区剩下的那些世界扩张,最优先的目标就是那些有着人类殖民地的世界。】

  【在我彻底征服了这个星区之后,我会暂时地停顿下来,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调整与政治布局:表面功夫总是要做一做的,我会成立一套完整的议会体系,世界会有世界的议会,而星区也会有属于星区的议会,议会之上还有议会,再加上我所挑选的那些子嗣:让他们在口水仗中追逐永恒去吧。】

  【反正当泰拉问起的时候,我这里的最高政府机构,可是由大多数凡人与少量阿斯塔特所组成的民选议会,每一个议员都会是那些重要世界上的地头蛇,他们自愿离开自己的王国,为了帝国与他们家族的利益,在议会上尽情发挥自己的智慧与长处。】

  【至于他们的智慧能不能战胜来自于其他世界的智慧,从而真的为他的家族带来好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此之后,我会把征服星区之外的权力暂时赠与其他人,比如说卢瑟和马歇尔,我已经把丹提欧克调到了卢瑟的手下,他们相处地还算不错,到时候再把那些卡塔昌人和新组建的辅助军交给卢瑟,给予他便宜行事的权力,看看他能给我什么答复吧。】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进行一次灵能手术,尝试一下能不能让老卢瑟再次活蹦乱跳起来,也许我可以滋养他的灵魂,让他在精神领域焕发青春。】

  【在完成了这些最初步的行动之后,我大概也已经在这里花费了一年左右?然后,我就会带着我的部分子嗣南下,去见见我的兄弟基利曼,其他人口中的野心之人,他的五百世界虽然距离我们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是谁知道哪一天我们就会接触上。】

  【拜访完五百世界之后,我就会回到阿瓦隆,继续在这里的征服与建设行动,也许这一次会持续个十几年的时间吧,一口气收复几百个繁荣或者荒凉的星球,完成帝皇对我的任务:在明面上,我不打算让我的国度太大,保持五百世界一半左右的体量就可以了。】

  【然后?然后的事情就有一个小小的分歧了。】

  【如果庄森能够找到冉丹母星的话,那我一定会率领我的军团响应他的号召,去完成最后一次对冉丹的屠杀,顺便去卡利班办一点私人事情。】

  【而如果庄森没有尽快地找到冉丹母星,那我想我可能会被卷入另一个事情:帝皇最近正在把大量的力量投入到对于银河系东北边缘的探索中,有很多证据表面,第八军团的基因原体就在那里。】

  【我有预感,如果帝皇真的找到了他,那他一定会带我过去。】

  【也不知道这位血亲会是什么样的人物,不过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他有那么一定的可能性……会比较特立独行?】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到时候会被指派,去引导新的血亲。】

  【反正,无论怎样,这都会是我所推测的,在下一个二十年里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我要做的就是井井有条的完成它们。】

  【那么,就让我们从第一步开始吧。】

  【赛米拉米斯,当我的探索舰队探索完这个星系之后,我会把其中的一个世界交由你管理,你的任务就是在上面兴建学校。】

  【是的,学校,我们总不能让那些落选了阿斯塔特的银牌选手碌碌无为,或者当奴役,他们有着更好的未来可以为我服务。】

  【总督、法务官、技术官僚又或者是议会上的润滑剂,只需要一定的教育与无微不至的洗脑,他们总是能胜任的。】

  【学员?相信我,我的赛米拉米斯,每一个世界都不会缺少为了向上爬而不惜一切的家伙,更何况除了他们,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么?】

  【嗯……让我想想还有什么重要问题,哦对了,名字。】

  【就叫……嗯……】

  【忠嗣学院,怎么样?】

群的问题

  那个,群炸了。

  不要问我怎么回事,因为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一醒来告诉我群违规,就只能解散了。

  我个人猜想可能是这两张种田带来的联动效果,要不我把种田环节跳了吧,反正看评论的数量,其实这方面写不写都行,我直接跳到战争戏和基利曼的剧情,种田什么的,以后以结果的方式写一写就可以了。

  还有一点,这本书如果这两张看起来有点剧情停滞,那是因为作者还没想好:到了母星之后一口气开启了太多的支线,我还没决定先写哪一个,让我捋一捋的。

  最后,我建了新群。

  群号:684947131

  群名:基里曼的小秘密

  嗯,就这样。

第221章 实用主义哲学

  库兰是艾西伯尼亚人,他来自于阿尔斯特郡,那是一个盛产各种各样的暴徒、杀手与不得好死之人的可悲国度,而他正是从那片荒土上脱颖而出,拥有了成为一名阿斯塔特战士的可能性。

  同时,他也是第一个被选中进行改造手术的候选人:这固然是因为他肉眼可见的天赋,但却也有着另一个原因,而这个原因也非常的简单与现实:

  因为,再不把他拉去手术,其他的候选人就要被他给打死了。

  ——————

  库兰在房间里摸索了很久,但他只找到了一把剑。

  他伸手,握紧了那从未见过的奇异金属,有那么一瞬间,他惊叹于如此坚韧的造物居然被随意地抛在了房间中的角落:他在整个阿尔斯特郡的军队中,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一把剑。

  他握紧了它,现在,这把武器是他的了,是他的财富与宝藏,没有人能够夺走,哪怕来讨要的人会声称自己是这把剑的原本主人,也只会遭到库兰毫不留情的进攻。

  争夺与占据,就如同饥肠辘辘的猎犬一般:这是过往的生活所教给他的课程,他铭记在心,并乐此不疲。

  来自阿尔斯特的疯犬把那锋利的金属紧握在了右手的掌心,不断地掂量着,考虑着如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但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一种原始的本能就驱散了他对下一场战斗的提前准备。

  饥饿。

  他饿了。

  他需要吃点什么,他已经太久都没有进食了:自从那些自称为选拔者的高大人物把他们从各自的同伴身边带走以后,他们就彻底地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有生理机能带来的间接性警告会提醒他们,大概已经多久的时间。

  库兰还隐约记得,那些高耸入云的蛮荒山谷被当做了选拔的第一关,各式各样生存于此或者被特意抓来的野兽在其中横行,它们会造成麻烦,或者致命的威胁。

  他还记得,只有一小部分人经受住了对身体各项机能的检查,能够进入到那座山谷之中,寻找出去的道路,或者成为野兽的口粮:他曾亲耳听到一声同样属于阿尔斯特的哀嚎就在不远处响起,但他完全没有前去搭救的想法,并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态度。

  他来自于阿尔斯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需要去搭理那些阿尔斯特人,他亲眼看着那些来自于同一地方甚至不同地方的同辈们,在等待候选的时候建立起友情,但他从不屑于那种东西。

  他穿过了丛林,等待着那些野兽吃饱喝足后,发动了干净利索的进攻,从它们的身上挖下大块的血肉,找个隐蔽的角落,随意地烤到半熟不熟,胡乱地塞进了嘴中。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就是这么度过的,那些不幸的候选人被他看做是天然的诱饵,一块又一块被烤的半生不熟的兽肉在他的胃与肠子里蠕动,帮助着来自阿尔斯特的疯犬第一个冲破了谷中的迷雾,来到了下一个关卡中。

  在这几天中,他没有看到任何一具人类的骸骨,就仿佛他们被彻底地吞噬了一般,又或者是成功地逃走了:这多少让他那仅存的一丝不安也随之而麻痹消散。

  他是第一个:他从那些高大的银色武士口中,确认了这一点,这足以让他感到喜悦,胜过任何怜悯与慈悲所带来的快乐。

  在喜悦中,他站在了所有人都最前端,第一个冲向了接下来的那些难关,而在他的身后是数不胜数的,仅比他慢上一步半步的银白选手们,他们无边无际,少说也有几万人,让这场选拔还能继续下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十几天、亦或是几十天里,他在各种各样难以想象的地狱中进军,对时间的敏感早已伴随着记忆中的风暴而支离破碎,每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只能看到不断变换的人间炼狱:剖心彻骨的寒风与千里无垠的荒漠、巨兽横行的深林与毒雾弥漫的池沼、他在半人大的蚊虫所组成的风暴中艰难跋涉,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迷雾中那些宛如城堡一般的巨大阵营,聆听着那些同行的不幸者在与怪物绝望搏斗时的呐喊,以及随之而来的奇怪的枪声与轰鸣。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因为他再也没有去抬头看一眼太阳,他在狂暴的飓风与砂石阵中逆流而上,被身后那可能存在又可能没有的后继者所督促着,一刻也不敢停留,他隐约记得,在一些关卡中,他并不是第一名:这足以让他狂怒到忘记那些肉体上的疼痛与磨难。

  终于,他穿过了最后一座遍布着毒虫与小型野兽的密林,来到了一块空地之上,他的面前是一座与整座山峰融合在一起的城堡,看起来也许有几百米高。

  就是这里了,他到了。

  虽然没有任何实际依据,但是在冥冥之中,一种遥远的声音如此告诉他,并让他笃定着。

  终于,他的最后一丝不存在的力量也随之而耗尽,他的小腿与胳臂不惜一切地鞭打着肌肉,获得了最后的力量来源,让他能够笨拙无比的坐在地上,而不是直直倒下。

  在坐下的一瞬间,来自阿尔斯特的狂犬就彻底地晕厥了过去,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只听到了厚重的铁靴踩过了那些碎石,慢慢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

  库兰眨了眨眼睛。

  那些已经彻底成为碎片的记忆在他脑海中飘过,却并没有阻止他的肢体在现实的空间中不断的摸索与活动着,他蹲在地上,两条伸直的手臂同样抵出了地面,在他的四周尽是一片漆黑,他稍微向后退了一步,后背就抵住了一堵漆黑之中的冰冷墙壁。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几丝最为微弱的光线从那些通风管道以及他看不到的缝隙中传来,让阿尔斯特人的瞳孔能够勉强分清黑暗中的一些东西,凭借着这些微光,他不断地辨认方向与位置,凭借着空气中的味道,他向着自己所推测出来的,那个拥有食物与水的角落慢慢前进。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那些银色战士所送进来的,但他确定他能在这里生活的很好:这里虽然封闭且黑暗,但是却不缺乏生存所需要的任何东西。

  在黑暗中慢慢地摸索了一段距离之后,阿尔斯特人找到了食物与水,他发现它们并没有被刻意的放在房间的中央,而是随意的散落在墙角与四周,就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能在苏醒后保持活动的话,他们就别想填饱自己的肚子。

  毫无疑问,那意味着淘汰。

  库兰伸出了手,抓住了那些碟子上的食物,手掌中心所传来的质感就仿佛是某种沙子与水的混合物一般,除了细腻之外,不具备任何可以吃的元素,但他又的确闻到了可以被称得上是肉的味道。

  他想了想,便先是大口大口的喝了一些纯净水,然后抓起了这些可能是食物的东西,试探性的往他的嘴里塞了一点。

  “别担心,你可以吃它们,它们是无害的。”

  就在他的牙齿即将碰到那些食物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他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中传来,让库兰受到了惊吓,不由得向后跳了跳,撞上了墙壁:他自己都非常好奇,此时此刻,他居然还有如此的力量。

  来自阿尔斯特的疯犬眯起了眼睛,他暂时的忘记了饥饿,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对面的那个出声点上,他的瞳孔中散发出了幽绿色的,如同狼一样的光芒,在全神贯注之下,他很快就看清了:在他几米开外的地方,在另一堵墙壁的墙角之下,半躺着一个全副武装的人,那个人的手边同样散落着几个空盘子和水瓶。

  出声之人全副武装着,雕刻着华丽花纹的头盔与铁甲覆盖了他的全身,在他的另一支手边,则紧握着一把无比锋利的宝剑:但是并不如库林手头的这一把。

  他看起来脏兮兮的,就像刚刚从无穷无尽的泥坑与粪便中爬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污垢,但是在他的胸前,别着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纹章,上面画着某种库林不认识的凶狠野兽。

  那枚纹章却是干净的,是被小心翼翼的保管与擦拭的宝物,在幽暗的房间中反衬着某种不正常的金属光芒,诉说着某种高贵与逆境中的情操,让阿尔斯特的疯犬有了一些别样的烦躁。

  他是一名骑士。

  简单的观察之后,库兰就下达了这样的判断。

  他并不识字,但是在那些德鲁伊与吟游诗人的故事之中,库兰依旧能够记住一些别的地方的风土人情,他听那些人说过,在大海的另一端,在距离阿卡迪亚和艾伯尼西亚大陆更远的地方,有着一个名为马约里安的大陆,那里的人都习惯于骑在马上,用长枪与宝剑来狩猎巨兽,以各种各样的誓言与美德来约束自己,并以此为荣。

  多么奇怪的一群人啊。

  他想着,便又看了看对面那个家伙,直到发现那名骑士是多么的肮脏满身: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在他的身上同样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而他的双手也沾满了泥垢与污秽,那些被他抓过的食物,也自然而然地被污染了不少。

  但他不在意,在试探性的又用舌头尝了尝之后,他的双手抓紧了盘子,狼吞虎咽的将这些有点肉味却绝对不是肉的东西吃的下去,进食的丑态宛如无知的野兽。

  骑士摇着头,叹息了一下,在他的脚边则是摆放着一块被撕下与浸泡过的布条,而他的双手也是干净无比的,就像那些盘子一样。

  库兰听到了叹息,他随意地扫了一眼骑士,心中的不满愈发地积累了起来,便又低头大吃大嚼。

  这些盘子里的食物不是肉,但它们的确很抗饿,几盘之后,他就已经吃的饱饱的,这些如同湿软的沙子一般的东西在进入他的肠胃之后,便会和早已进入的水有了一种奇怪的反应,很快就把他的肠胃给撑得鼓鼓囊囊的。

  “你来自哪里,陌生人?”

  看到他吃的差不多了,房间对面的那名骑士才试探性的开口,在他那全副武装的头盔之下,是一缕已经极度虚弱却依旧饱含着教养与礼貌的声音,库兰只在那些被圈养在宫廷深处的贵女口中听到过这种声音,他和她们中的一位有着很不好的渊源。

  他还记得,那个挑起战争,将他的故乡阿尔斯特郡卷入了战火中的所谓女王:梅芙,他曾经与那位女暴君的大军和勇士对抗,获得了每一场胜利,直到阿尔斯特郡在绝对的数量差距面前投降。

  库兰的努力并没有制止家乡的沦丧,而作为年仅十四岁就可以对抗一整支军队,并且全身而退的怪物,他在战争结束后,被当权者作为难以处理的怪物,扔到了阿斯塔特的竞选场地中,起到邀功与除恶的双重作用。

  想到这里,名为愤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越燃越高,不断的咆哮着,时刻打算吞没某个不怎么幸运的倒霉蛋。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位骑士,没有应答,只是用粗糙的手指勾勒着盘子上的残渣,然后将它们送进自己的口中,意犹未尽的舔着。

  在填饱肚子后,他依旧紧握着那把剑,像狼一样的环顾着四周的黑暗,才发现这个房间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除了坐在他对面的那名让他不爽的骑士之外,在那名骑士的旁边,也就是库兰斜对角的位置上,道比他干瘦一些的身影躺在墙角之下,无声无息,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已经死了。

  而当他看向另一边的时候,他同样看到了不少无精打采的强壮身影,他们靠在墙角与拐角上,有些还在昏厥,而另一些的身边也摆放着那些空掉的盘子与水瓶。

  他略微清理了一下人数,想要统计一下这些潜在的竞争对手还有多少人,但是当视野掠过了远处的一个拐角的时候,无穷无尽的黑暗最终遮蔽了他的瞳孔。

  “也许,我可以先行自我介绍一下,陌生人。”

  “毕竟,贸然询问他人的身份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刚刚忘记了这一点,我为我的失礼向你道歉,陌生人。”

  在他的对面,那名骑士依旧在开口,似乎是想以这种方式来打发接下来未知的时间,他的声音中显然透露着某种高雅的修养与教育成果,虽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傲慢,却让野人一般的阿尔斯特疯犬感到了本能一般的敌意。

  库兰就这样保持着蹲姿,一边竖起耳朵聆听着骑士的话语,聆听着那些他听不懂的家族与历史,一边打量着这个唠叨的家伙,思考着如何在未来的冲突中,更好的将其打翻在地。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儿,也许有半个小时,在充足的食物和水的作用下,库兰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力量正在回归到他全身上下的肌肉与筋腱中,他扫了一眼身边,那里还有着足够几个人食用的食物与纯净水,但他并不打算将它们给让出去,就算他现在一口也吃不下了。

  就在库兰思考着如何将它们打包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声音打断了骑士的话语和猎犬的思绪,那名躺在骑士身边的人影伴随着这个声音而舞动着他的双臂,有些无力的挣扎着,支撑起他的躯体,缓缓的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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