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反派:师娘,让我照顾你吧 第42节

  夜幕降临,烛光将婚房映照得温馨而明亮。

  陈圆圆穿着精美的婚裙,端坐在床沿上,头上盖着红盖头。

  她听着旁边夫君细微的呼吸声,心中既紧张又忐忑,同时还夹杂着几分期待。

  对于即将到来的新身份,她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红盖头如蝶翼轻展,缓缓掀起,陈圆圆的心也随之轻轻跳跃。

  她抬眸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宁远那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

  他说:“娘子,你今天真好看。”

  陈圆圆闻言,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声音微颤:“夫君今天也格外好看。”

  宁远伸手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随后将头上那略显沉重的罗花幞头取下,笑道:“这帽子戴着总感觉有些别扭,现在轻松多了。”

  陈圆圆温柔地注视着他,柔声道:“妾身来为夫君宽衣。”

  宁远任由她细心侍候,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她的脸庞。

  看着她那红艳艳的面颊上洋溢着的幸福之意,他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微笑道:“娘子,该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了。”

  陈圆圆推开他少许,满脸的娇羞:“夫君莫要着急。您忘记了吗?妾身这段时间一直在练习一段舞蹈,今晚跳给您看好不好?”

  宁远闻言一愣,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青青曾神秘兮兮地向他透露过一些,却始终不肯细说。当时他就对此充满了好奇和期待,没想到今晚终于有机会一睹为快了。

  他满怀期待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目光紧紧追随着穿着婚服的陈圆圆。

  此时的她,别有一番韵味,仿佛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了她的身上。

  陈圆圆轻轻提起裙摆,莲步款款退到房间中央。只见她娥眉淡扫,明眸浅笑。

  恰便似那檀口点了朱红,粉鼻倚琼瑶,轻盈如杨柳腰。

  她轻舒长袖,红唇轻启:“情已沾了肺腑,意已惹了肝肠。”[注1]

  舞转回红袖,轻歌曼舞,回眸顾盼间千娇百媚,莺莺之声传入宁远耳中:“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

  接着身姿轻盈,裙摆随着她的转动而轻扬起舞,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小腿来。

  又唱:“今生难得有情人,前世烧了断头香。”

  宁远安静看着这位绝美的女子,看着她每一个轻盈转身,每一个含情浅笑,每一次妩媚回眸,心想:这是自己的新娘。

  她每一次温柔的伺候,每一次默默的付出,隐于那绵绵情意之下的,只有最简单的诉求。

  而自己只需要多付出一点点真心和关爱,就可以得到她十倍的回报和幸福。这样的女子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珍惜和守护!

  眼前的陈圆圆,身着红裳,旋转间宛如一朵盛开的火红花朵。

  那红裳随着她旋转旋转,如同曾经那一抹血光,是火焰的狂舞,是如此的炽烈,要将宁远的心燃烧。

  他起身,一把将旋转着的陈圆圆紧紧揽入怀中。

  他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度,心中的情感如波涛般汹涌澎湃。

  陈圆圆仰起头,与宁远深情对视。

  她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仿佛要将他淹没其中。她轻启红唇,声音微颤:

  “嗯,让妾身好好服侍夫君。”这一声低吟,如同最动人的乐章,在宁远的心弦上奏出无尽的柔情与爱意。

第72章 林平之:师姐,对不起

  婚后的几天,对陈圆圆来说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把宁远伺候地乐不思蜀,都不想离开襄阳,去外面奔波了。

  与此同时,黄蓉正忙着安排后续的事务。

  她决定将丐帮帮主的重任交给鲁有脚,以确保自己离开后丐帮在城中不至于乱了方寸。

  唯一令人惋惜的是,那象征丐帮权威的打狗棒在百丈山的激战中不幸折断,随后又作为陪葬品与郭靖的遗物一同长埋地下,成为了过去的记忆。

  这一天,宁远正享受着青青为他揉捏肩膀的贴心服务,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造访,却是林平之。

  宁远见到林平之到来,微笑着问道:“林老弟,你找我有事?”

  林平之看了一眼青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宁远轻轻拍了拍那丫头的小手,温和地说道:“青青,你去找你家小姐吧。”

  “是,公子。”青青脆生生应了一声,退出大厅,并顺手关上了门。

  尽管宁远和陈圆圆已经成婚,她还是习惯喊宁远公子,喊陈圆圆小姐,而不是老爷和夫人。

  宁远向来不讲究这些称谓,也由得她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宁远微笑道。

  林平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开口:“我听说您成立了影卫,我想追随您,成为您麾下的一员。”

  宁远闻言,心中已经隐隐猜出了林平之的想法。

  林平之为了杀余沧海,一路之上使用的都是辟邪剑法,这事用不了多久必然会传到岳不群的耳中,从而遭到他的追杀和迫害。

  正因如此,当岳不群决定派遣弟子增援襄阳时,林平之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

  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远离岳不群的视线,暂时避开追杀。

  然而林平之也清楚,他的内力尚浅,无论如何都不是同样学习了辟邪剑法的岳不群对手。

  即便能暂时躲过一劫,也终究难以逃脱最终死亡的命运。

  因此,林平之急需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

  他曾考虑过向左冷禅求助,但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左冷禅与岳不群实力相当,未必能够保护他周全。

  更何况,左冷禅若真的愿意接纳他,恐怕也是图他的家传剑谱。

  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林平之并不想走上这条绝路。

  在见识到宁远那惊世骇俗的武功之后,林平之的心思便活跃了起来。

  宁远所展现的实力,简直闻所未,即便是十个岳不群,都不一定会是宁远的对手。

  唯一让林平之感到忐忑不安的是,他似乎并没有足够的筹码来说服宁远庇护自己。

  林平之在心中反复思量,最终将主意打到了师姐的身上。

  那位他曾深爱过的师姐,一直被他视为师父派来监视自己的眼睛。至少,在他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在大婚之日那天,他经历了长时间的挣扎与犹豫,最终挥刀自宫,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在父母之仇的执念和自保之心的驱使下,他毅然割舍了爱情。

  这些日子里,林平之一直在寻找接近宁远的机会,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他跟着宁远攻打蒙军的投石器,差点在百丈山上丢了性命。

  直到参加了宁远的婚礼,得知他即将离开襄阳的消息时,这位曾经的富家公子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冲动。

  他鼓足了勇气,最终找上门来向宁远表达自己的意愿。

  也因此,他说出了之前那段决心投靠的话语。

  宁远似乎并不被林平之所动,他淡淡地说道:“你身为华山派弟子,却说出要投靠他人的话,这可是背叛师门之举。你难道不怕被江湖中人耻笑,不怕岳不群清理门户吗?”

  林平之紧握双拳,情绪激动,声音都变得尖细:“岳不群千方百计地谋求我家的辟邪剑谱,甚至恨不得置我于死地。我没有这样的师父!”

  宁远轻哦一声,继续道:“我听说过辟邪剑谱。当年林远图以一手快剑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人物。但你就不怕我也觊觎你家的剑谱,出手抢夺吗?”

  林平之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怕。宁大侠武功盖世,又怎会看得上我家的剑谱。”

  显然,他在说出自己有辟邪剑谱之前,已经考虑过这一层因素,否则也不敢将自己有剑谱一事说出。

  宁远微微沉吟片刻。对于岳不群,他倒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若说到华山派,他唯一真正在意的只有宁中则。

  那位英姿飒爽的女侠,他一直都很想见识一下她的风采。

  然而,收留林平之去交恶宁中则,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好处?

  见宁远迟迟没有回应,林平之一狠心,咬牙说道:“宁大侠,如果您愿意为我提供庇护的话,我......我愿意将师姐献上!”

  宁远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倒是来了些兴趣。

  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哦?怎么个献法?”

  林平之小心翼翼地踏前几步,声音压得极低:“是这样的......”

  宁远静静地听完,看着林平之,眼神古怪。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林平之只觉如坐针毡,心中惴惴不安,唯恐宁远会拒绝自己的提议。

  宁远却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说道:“岳灵珊未必会受你的摆布。”

  “师姐向来对我言听计从!”林平之闻言大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说,“请您随我来。”

  宁远想起岳灵珊清纯动人的模样,又见林平之一身花衣衫,变得越来越妩媚动人的脸庞,心中倒是对华山那位小师妹有了些同情。

  这样一位清纯可人儿,嫁给了林平之,也是命运弄人,可悲又可叹。

  他宁远有兼济天下之心,自然要从身边做起,他不忍心让岳灵珊陷入苦海,于是决定搭救她一把,点头道:“好吧,我且随你去看看。”

  林平之引领着宁远穿梭过错综复杂的街巷,最终停在一幢孤寂无人的小木屋前。

  他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解释道:“这片区域的居民已经离开,现今由丐帮提供给武林人士暂居。我和师姐就住在隔壁,还请您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言罢,林平之转身疾步走向隔壁的木屋,轻轻推开了房门。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岳灵珊正在屋内安歇。

  听到林平之的归来声响,她点亮了一盏油灯,柔声道:“平弟,你方才去了哪里?也不打声招呼。晚饭用过了吗?我这就去给你热些饭菜。”

  林平之连忙摆手:“师姐不必劳烦,我已在外面吃过了。”

  岳灵珊在昏黄的灯光下凝望着林平之,那微弱的光亮映照在他的脸庞上,曾经初见时的俊朗已悄然转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发柔美的气质。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酸楚,轻声说道:“那你也早些歇息吧,我也是刚躺下。”

  林平之看着岳灵珊,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里面的亵衣在灯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面对如此情景,林平之对师姐却无半分动心。

  但此刻,他不得不装出一副欣赏的模样,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她的手。

  他的声音柔和:“师姐,自从我们成婚以来,我确实对你有些冷落,这是我的不对。”

第73章 即将失去的,和即将得到的

  这些时日,岳灵珊首次见他如此亲近,也是头一回聆听到他的温言软语,心中一阵恍惚,一时间几乎无法自持。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声音带着些哽咽,颤声道:“平弟,不,你千万别自责。我知道你心系父母之仇。是师姐没用,无法替你分忧。”

  林平之望着眼中泛着朦胧泪光的师姐,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他回想起自己初入华山派那时,大师兄正在思过崖受罚,而其他师兄们因他略带阴柔的气质而心生鄙夷,纷纷对他冷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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