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宗雪从身后将麻衣学姐拥在怀里,一只手还按在她的大腿上感受着丝袜的细腻和柔滑。
自从上杉宗雪掌握了白川麻衣的弱点之后,白川麻衣私下就失去了主动权,在人前她依然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强气学姐,但私下亲热时她就只能被上杉宗雪拿捏。
如此让上杉宗雪很有一种彻底掌控了这个女人的感觉。
当然也不仅仅是感觉,他确实彻底掌控着学姐。
“几点了?”麻衣学姐此时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大概五点吧。”上杉宗雪同样也疲惫不堪,他因为魄力全被吸干了已经快要晕过去了,也只能过过手瘾,不敢继续了。
“噗呲~真是……我们让明日香去休息一会儿,结果开始了就没完。”麻衣学姐有气无力地嗤笑道:“我就知道……宗雪你啊,就喜欢看我无力反抗被你欺负的样子,每次都要故意让我短路才满意。”
“那学姐你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说着,上杉宗雪伸手按在麻衣学姐的小腹上,心中默念了一声。
净莲之水!
顿时之前整得一团糟的房间里面变得光洁如新,就连上杉宗雪和白川麻衣身上也是,两个人稍稍清理了一下,麻衣学姐取出一双崭新的黑色居家半透明丝袜换上,她笑着在上杉宗雪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慵懒满足之下艳光四射明媚无限:“好啦,这次算我吃饱了,下次也要这么有干劲哦!”
“那当然,我可一直都是加把劲骑士!”上杉宗雪搂住了麻衣学姐的腰,在她的嘴唇上重重一吻。
等两人回到大厅时,他们看到斋藤明日香正在拿着PS4手柄玩巫师三,只见杰洛特从一座小屋上一跃而下,不超过一米的距离落地,惨叫一声,死了。
“摩~~”明日香懊恼地叫了一声,就看到上杉宗雪搂着白川麻衣下来,女孩的神色又是幽怨又是不爽,一双小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吐槽道:“你们……够了没有啊?!”
“呵呵,阿苏卡酱还没习惯啊?”麻衣学姐灿烂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把明日香闹了个大红脸。
果然,明日香立即朝着上杉宗雪毒舌道:“上杉先生什么都好,但果然还是个变态呢!变态丝袜控变态腿控变态足控!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不可能像麻衣姐姐那样哦齁哦齁的!”
“啊,这……”麻衣学姐第一次有点不好意思,她恼怒地在上杉宗雪的神色拧了一把。
都怪你!弱点是整天被你这样用的么?
“唔,明日香你这么说就太伤我的心了!”上杉宗雪捂着心口,故作伤心状。
“是么?上杉先生为什么看起来没有一点点伤心的样子,反而还有点得意的感觉?”明日香继续炮火全开,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自己的幽怨之后,女孩这才示意接下来要怎么办?
“娱乐活动差不多结束了,我们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然后准备正事。”麻衣学姐此时也正经起来:“有些事,我想跟你们说。”
晚上麻衣学姐叫了银座的高档寿司大拼盘,三人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一下体力,而等到他们来到六本木豪宅的和室中时,雨女村花殿下有村花纯已经坐在那里了。
移门轻合,将寒冷隔绝于外,昏黄的纸灯笼在障子上映出暖晕,却未能真正驱散她周身的寒意。
有村花纯跪坐在素色蒲团上,背脊挺直如修竹,姿态是刻入骨髓的典雅。
褪去了厚重的围巾,那身浅灰鼠色的小纹和服在柔光下显出细腻的纹理,领口严谨地交叠,露出一段脆弱得仿佛能透光的脖颈,与苍白的面容连成一片寂静的雪原,额前乌黑齐整的刘海下,那双大而圆润的眼眸低垂着,视线专注地落在面前的茶具上,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掩盖了深处所有汹涌的暗流。
她的动作极轻、极慢,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先温碗:指尖轻触黑乐茶碗的粗粝边缘,将热水徐徐注入,又缓缓倾倒于建水之中,水汽氤氲升腾。
接着是调膏。她用小茶杓从茶入中舀出碧绿的抹茶粉,手腕悬停,动作精准如尺量。粉末无声地落入温热的碗底,堆积成一小撮幽静的山丘。
最后是点茶。她单手执起沉重的烧水壶,水流如一线银链,注入茶碗,另一只苍白的手稳稳握住竹茶筅,手腕悬腕发力,动作由缓至疾,再由疾归缓,茶筅击打碗壁,发出细密、清脆而富有韵律的“沙沙”声,在寂静的茶室里回荡,如同落雪积压竹枝的微响。细密的泡沫渐渐浮起,覆盖了深碧的茶汤,宛如初春湖面消融的薄冰。
鸦羽般的姬发式鬓发柔顺地贴在脸颊两侧。整个过程中,她唇线紧抿,神情是一种近乎空灵的沉静,仿佛所有的心事,在这行云流水的茶道仪式之下都暂时安宁了下来。
【请用。】村花殿将抹茶依次分给上杉宗雪、白川麻衣和斋藤明日香,她盯着斋藤明日香,若有所思:【这位就是想要觉醒里侧能量的人类么?】
【是,您看看她,这面相,能成为新神么?】上杉宗雪将明日香放在了村花殿面前。
【这面相不太好,我看是没戏了,她的天赋远远不如这位神社首座,而且时间太晚了,不过只要合适的觉醒,还是能掌握一些里侧的力量的。】村花殿随口说道。
【这就足够了。】上杉宗雪反而并不想要斋藤明日香过度参与里侧的世界,因为太危险了,但是女孩最好要有点自保能力,而且就算是她不想,她也已经接触到了里侧的世界。
上杉宗雪和有村花纯的交流在白川麻衣和斋藤明日香的眼里是无法理解的,女孩非常惊讶于哪里又来了一个这个漂亮的冷艳大姐姐,然而当她与生俱来的天赋让她很快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人类。
这让明日香害怕得瑟瑟发抖,女孩躲在上杉宗雪的身后伏在他的背上,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小小的眼睛里尽是恐慌。
上杉宗雪不以为意,反正迟早要面对的,他反而先跟麻衣学姐和村花殿下聊起了正事。
周防正雄的儿子周防亮平还在东大医学部住院,在21天的ICU之后,周防亮平转入了普通病房,但初步估计一系列治疗和手术要持续长达半年之久才能出院。
即使出院,周防亮平也需要拄拐挂着尿袋生活了,而且他一生都会在睾丸幻痛和反复尿路感染中度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是一位生物学归零的“人类”了。
“周防正雄始终没有动用里侧的力量。”白川麻衣将自己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是么?看来这位国会议员和关西的那位新神关系并不紧密,或者至少不是核心圈成员。”上杉宗雪皱着眉点头,他轻声说道:“我们没有贸然动手是对的。”
“关西那位新神藏得很深,我们目前缺乏足够的情报,幸好对方也没有贸然过来……”
“并非没有。”有村花纯突然冷冷地说道:“已经有人来了!”
“什么?!”上杉宗雪和得到他翻译的白川麻衣一惊。
有村花纯给两人展示了一幅画面:
新年三人组之后,最近又有三个关西人来到关东调查,他们前往了东京都迪士尼水上乐园,调查最近的“雪女”传说,想要看看是否和里世界有关。
很不幸,他们遇见了有村花纯,村花殿召唤出一头大蛇将他们吞了进去,很快三人被融化成一团血水,随后村花殿又注入了能量让他们的形象拟态化,于是新的三头三人身重叠尾部是蛇的怪诞生物诞生了。
这个画面过于惊悚,看得上杉宗雪面色有点难看,麻衣学姐更是捂住了小飞鸟的眼睛。
“谢谢……不过我们似乎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麻衣、村花殿,你们有没有发现,关西的那位新神和他的手下似乎都不敢踏入东京都?”上杉宗雪思考了一番,低声说道:“就算是西条康惠,那也是她自己的力量和得到了关西新神的扶持?”
“很简单,因为神不见神。”有村花纯随口说道:“因为现人神居住在这里。”
“现人神?”上杉宗雪尝试性地问道,他知道村花殿很讨厌回答问题:“能详细说说么?”
“现人神便是皇居里面的万世一系家族。”村花殿似乎今天心情不错,她似乎又在回忆过去了:“即使旧神之力正在枯萎,即使受膏者的光环已经破碎,即使旧神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一千多年,现人神的存在依然有一定的威慑力。”
“所谓的阙史八代……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而其中每一位天皇世系,都是新神,甚至出现了神功皇后和天皇两人皆为新神的情况,这便是现人神家族,也是他们能万世一系的根本。”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旧神离开,现人神家族最后一位新神圣德太子后,现人神家族便再也没有出现新神了。”
“他们的统治日渐腐朽,他们的实力日渐衰落,他们因为反复近亲结婚导致智商底下而且大量畸胎先天不良,但是他们依然是传承非常悠久的现人神家族,谁也不知道家族里有没有遗留下什么东西,尤其旧神遗留下来的至宝。”
村花殿突然紧盯着上杉宗雪,眼中露出了一丝期待。
“上杉,你和他们不一样,或者说,你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即使旧神已经离去,即使高天原的大门早已经关闭。”
“也请您登上王座,成为马哈博之王!”
第443章 ,上杉的难言之隐
3月上旬,某日,东京都千代田区,料亭“银明翠”。
素雅幽静的料亭之内,东京大学教授上杉邦宪坐在一边,东京文化交流会馆馆长上杉裕宪和上杉朋子坐在一边,三人正在享用着美味的烤秋刀鱼和仙台牛舌铁板烧。
上杉裕宪夫妻俩都已经把餐盘里面的东西全部吃完了,可唯独上杉邦宪的餐盘里面还剩很多东西,老教授气鼓鼓的,等到侍者过来询问的时候,上杉邦宪示意全部撤掉就行。
对上杉邦宪这一副表情,上杉裕宪有点尴尬,而上杉朋子却笑着调侃道:“义父大人,今天的菜真是很美味呢!”
“哼~那是当然的,这可是我加入了会员的店!”上杉邦宪冷冷地说道。
“失礼了。”上杉朋子和上杉裕宪对视了一眼,知道上杉邦宪有点生气了。
原因很简单,这家料亭虽然上杉邦宪有会员身份,但是当今天上杉邦宪为了庆祝嫡孙上杉定宪正式入职东京大学历史学部,临时起意要来这家料亭吃饭。
结果料亭“银明翠”却告诉上杉邦宪因为你没有预定,今天没座位了。
这实在是把米泽上杉家的家主气得够呛——我可是会员!我以前无论什么时候来,这家料亭都肯定有座位,料亭宁可另开新座也不会这么说的!
然而这次上杉邦宪却第一次遭到了拒绝。
这样的事其实在今年开始已经屡屡发生了。
距离上杉邦宪正式从东京大学退休就剩一年时间了,因此最近一年,上杉邦宪在东京大学人走茶凉感十分明显,那些学部教授和东京大学高层没有再那么把他当回事了,之前还有上杉宗雪的影响力在,但随着上杉宗雪和渡边美波订婚已经确认要分家,老教授近年来感觉到了自己的影响力正在飞速下滑。
这也就算了,结果上杉邦宪碰巧遇到了来东大办事的警视总监渡边英二,渡边英二听说了之后直接打了个电话,于是料亭立即表示啊是我们搞错了,还有座位!
而渡边英二都打招呼了,亲家的面子又不得不给,一家人还是被迫来料亭吃饭,结果实在是把老头子气得够呛。
人走茶凉,人走茶凉啊!
上杉裕宪倒是不觉得,他已经习惯了年轻时笼罩在父亲的光环中,年老后笼罩在小儿子的光环中,最近文化交流会馆的业务靠着上杉宗雪开得正旺呢!一场场年会活动音乐会酒会艺术鉴赏会都忙不过来了,再加上大儿子小儿子都成功东大入学,上杉裕宪可是春风得意,他见状主动敬了父亲一杯:“父亲大人,别苦着脸了,喝一杯吧!”
“…………”上杉邦宪喝了一杯,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我虽然很照顾这家店的生意,也不是想要他们区别对待,但是这样还是太过分了!”
“义父大人要是不喜欢,那我们以后不来了就是了。”上杉朋子只能低声安慰道。
“谁不喜欢了?谁以后不来了?我可没说!”上杉邦宪很有些恼羞成怒。
我身为华族和东京大学教授,要的就是体面!体面!
想了想,上杉邦宪只好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千德丸他也结婚半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都已经74岁了,死前要是抱不上重孙子,我……我有何颜面去面对我上杉家的列祖列宗,谦信公、景胜公、纲胜公、鹰山公!”
“你们俩,也多去催一催啊!”上杉邦宪盯着儿子儿媳,示意你们也要想想办法啊!
“额,这个,父亲大人,现在也不是以前的时代了……我们能怎么办?”上杉裕宪有点尴尬地说道:“千德丸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他沉迷考古工作,一周就回家一两天,总不能……他回家的那天,儿子在门外听吧?”
“噗!”这句话给上杉邦宪逗乐了,老教授咳嗽了两声,很是难绷。
上杉裕宪说的是一个梗,指的是江户幕府之中的将军“听房”的习惯。
这个习惯来自于江户幕府第三代将军德川家光,众所周知德川家光早年是个男侗而且因为幼年嬉戏导致二代将军德川秀忠的一位侍女怀孕,家光的一位小姓不得不主动出来顶罪侍女也被处死才保住了他的继承人身份,所以家光以此对女色深恶痛绝。
家光的正室御台所夫人鹰司孝子嫁入将军家终身没有和家光同房过一次。
而一直等到家光三十岁了,身体机能下降,外加上德川家康规定如果将军家无嗣就要由尾张德川家或者纪伊德川家继承,德川家光这才意识到无后的麻烦和将军之位落到旁系的代价,于是开始努力生育,听房这个传统开始诞生,即幕府将军临幸正室侧室的时候,房间外面永远会有两个侧近人守卫,他们最大的职责就是确认将军是否真的行房了。
这就成了定例,以后无论幕府将军如何厌恶如何努力,都无法取消“听房”的传统,只要他临幸女人,不过十步之外肯定有人负责听房。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子无私事”吧。
“不过总觉得,定宪他们,确实有点奇怪,虽说非常礼貌,但是……不是显得太礼貌了一点么?”就在这时,上杉朋子来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不像是夫妻,反而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你看雪松丸就完全不会,雪松丸身边的那群女人,除了明日香以外,我一看就知道她们都跟雪松丸做过了。”
“确实。”上杉裕宪颇为肯定的点头,男女之间最快消除边界感和分寸感的办法就是……嗯,少儿不宜,以他的目光那次歌舞伎町后去探病,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一个个美女都和儿子做过了,而且次数肯定不少。
儿子儿媳的话令上杉邦宪心中疑惑更甚,然而家主只能暂时按下不表。
儿子儿媳倒是不急,因为他们才50出头,但是他急啊,他急得要命!
再不生,再不生,难道要等我退休了,死了再生么?
这这不能!现在大孙子小孙子都进东大了,老朽这辈子最后的愿望,就是抱重孙子!
就这样,满怀着心事的上杉邦宪回到家中后,找到了上杉宗雪的大嫂。
“孙媳妇啊,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
“是……”
上杉家的和室静得骇人,七十四岁的上杉邦宪和二十四岁的孙媳妇相对而坐,枯瘦的手指搭在膝上,关节微微泛白,目光却如探针,直直刺向垂首跪坐在他对面的年轻女子——他的孙媳妇。
两人聊了几句家常,上杉宗雪的大嫂问什么都说好,问都是自己的错,问都是对上杉定宪很满意。
“够了!算了……我直说吧,半年了。”上杉邦宪的声音低沉缓慢,每个字都像在精心打磨的刀锋,“我,已是风烛残年,这上杉家的血脉,你该明白,是悬在我心头最重的石头。”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近乎哀求的脆弱,“我只盼着能亲手抱一抱重孙……告诉我,你和定宪,可有什么好消息了?”
孙媳妇的头垂得更低了,乌黑的发髻下露出一截白皙圆润的脖颈,微微颤抖着。
她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和服的衣料,指节用力到发白,声音细若蚊蚋:“祖父大人……一切都好,请您……不必担心。”
话语在寂静的空气里飘散,带着无法掩饰的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