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修音师！”
“我能直说嘛？这歌本身水平就难听！一坨答辩！”
“对啊！星娱昧着良心把这歌炒得那么热，不就是为了抢春晚开场曲吗？昭然若揭。”
一曲唱完。
凌霄也知道自己的发挥很差，强撑着笑脸下台。
主持人登台串场。
男主持道：“又是一年金春时！”
女主持道：“家家户户过新年！”
另一个男主持道：“观众朋友们！”
最后一个女主持道：“世界华人们！”
“新-年-好！”
主持人的台词就是很老套的新年贺词。
跟前些年没有什么区别。
今年的春晚似乎跟前些年也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差别就是换了一批演员。
第二个节目又是歌舞，也是中规中矩，不惊不喜。
观众们开始流失。
“溜了，溜了！”
“太无聊了！”
“玩游戏去了！”
“我去看看嘉行那边！第四个节目是相声，一会再过来看。”
“霉国歌手卡特是第几个节目？”
“第7个。”
“好，一会再来看。”
...
华视春晚指挥室。
谭斌沉声问技术员：
“现在收视率和直播间情况如何？”
技术员回道：
谭斌心中一松，表情凝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还好！
还好！
开场收视率比去年高了4%！
直播间人数也高了。
戴国强也松了口气。
只有孙萍冷静地问道：
“变化趋势呢？”
技术员道：
“在降低，速度比去年快一点，不过非常有限。”
指挥室里的气氛瞬间放松了不少。
谭斌急迫地问道：
“嘉行春晚那边呢？”
众人支起耳朵。
他们虽然不讨厌李安平，但是目前双方确实是竞争者。
双方打嘴炮打了大半个月，互相炒高了热度。
他们也很好奇。
嘉行春晚怎么样了？
技术员操作了一下，道：
“开场收视率1.2%，直播间450万人。”
才这么点？
谭斌差点笑出声来。
李安平，你牛了这么久？
怎么才1.2%收视率啊！
我看你还牛逼吗！
技术员跟着道：
“哦，跟咱们不同的是，嘉行春晚那边收视率在上升，嗯，现在已经1.4%了。”
噶？
提高了？！！
谭斌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心中又提了起来。
孙萍纳闷：
“这不合常理。”
华视举办了那么多届春晚，太清楚春晚的收视率走向了。
开场高，然后降低，到几个小品相声时再度升高，期间降低，最后的结尾再次冲高。
收视率整体趋势是在缓缓下降的。
以去年华视春晚举例，开场30%，平均22%。
今年开场34%，理论上应该能冲击23%？
嘉行春晚开场之后，收视率反而开始升高，这是个很不同寻常的趋势！
“有意思，李老师是怎么做到的？”刘卫东很好奇，拿出手机打开了嘉行春晚。
恰好遇到了第一首歌的尾声：
“经过多少困难！”
“历经多少磨练！”
“多少心儿盼望！”
“盼望春天消息！”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
“恭喜恭喜恭喜你！”
嘉行春晚的节目单一直是保密状态，只传说全是李安平的作品。
结果他们一听，第一首歌居然是《恭喜恭喜》？
众人都懵了。
这不是李老师给华视春晚准备的吗？
已经签保密协议了啊！
谭斌又惊又怒又喜：
“他侵权了！他侵权了！按照咱们的保密协议，那10首歌不准公开！”
戴国强也难以置信。
“李老师，这么鲁莽？”
刘卫东却幽幽地道：
“你们仔细想想，保密协议怎么签的？保密结束时间是华视春晚开始之前，嘉行春晚定的时间是20点零一秒，比华视春晚晚了一秒钟，所以并不违约...”
卧槽！
众人都惊了。
李老师，不愧是你啊！
你小子不会早就准备好这一手了吧？
谭斌懵了。
这小子那么阴的吗！！！
...
“这首《恭喜307恭喜》真喜庆！”
“好听！比隔壁那个狗屁《金春贺岁》强多了！”
“哈哈哈！聪明人从不看华视春晚，我就没过去。”
“煞笔才去看一个霉国佬参加的春晚！咱们华夏没人了吗？”
“谭斌纯纯脑瘫！”
“这个歌手是谁？没听说过啊！”
“好像是嘉行的新人，嗓音条件真好！”
“《恭喜恭喜》的词曲果然是李丁香！”
“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诗朗诵，《少年华夏说》！”
很快，第二个节目开始了。
与华视春晚不同，主持人从不说废话。
上台，念一句广告，报节目，下台。
突出一个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