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街溜子,警花老婆不离婚 第149节

  “职业二:医生(中医,西医),你觉得哪个真哪个假?”

  “一假二真。”陈潇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谢文升立刻在面相者上画了个“×”,再次问:“第二个线索,队礼延伸出案情背后的事情,但经过查证就算往后推移到熊如如来到深证的时间,都未发生过此类命案,所以真还是假?”

  “暂定为真。”陈潇答道,谢文升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想法,跟着道:

  “第三个也算不上线索,但我觉得咱们两个需要好好讨论一下了,那就是凶手的杀人方法为什么会是用一根长钉贯穿他人头颅?还有,六名死者被杀之后,为什么被挖去了眼睛,眉处,鼻子,耳朵,舌头以及捣烂了嘴。”

  “这真的只是凶手用来迷惑及暗示的一个手段吗?”

  “当然不止,这种杀人手法很罕见。而且他杀人的手法明明干净利落,却在杀死人后却又将他们的五官挖出或是毁坏,这不合逻辑的。”

  谢文升沉默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咱们就接着梳理,熊如如没了眉和鼻。”

  “薛想娣:眼,鼻。”

  “胡彩霞:耳,口。”

  “罗焱:眼,喉。”

  “尤佑:舌,耳。”

  “乌瑞:眉,口!”

  “这是六个人死后分别被毁掉的五官,如果单论眉,鼻,眼,耳,口,舌,喉的话似乎是没有什么规律。”

  谢文升才说到这里,陈潇就打断了:“不,有一个规律,通过尸检可确定被捣烂了嘴的胡彩霞与乌瑞,胃部残留的食物最多,也可以理解为最后那一顿他们俩吃的最多!”

  说着,陈潇再道:“在这六个人里面,经过我的走访薛想娣并不那么糟糕,罗焱伱有调查过吗?”

  “也不算很糟糕。”

  “那他们俩对应的是眼睛,凶手挖掉了他们的眼睛,是在暗示着什么?”

  谢文升:“遇人不淑,瞎了眼的意思吗?”

  “很可能!可是都被割掉了耳朵的尤佑和胡彩霞又该怎么解释,以及熊如如和薛想娣的鼻又是什么理由?”

  陈潇问着,人却走到了一旁拿起了另一只记号笔,在白板上画下了一条条线条。

  谢文升不懂,问道:“你在干嘛?”

  “画画。”

  “这时候你画什么?难不成你还能把凶手给画出来?”

  “试试,案情了解到这里已经过去大半不止了,咱们就差弄明白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发生了什么导致了这所有事情的发生!”

  陈潇说着,记号笔在白板上一点点的画着。

  谢文升见状只能礼貌性的笑了声,退到了一旁。

  他当然知道刑侦领域有一种手段叫做模拟画像。

  但这一手段大都运用于,存在目击者的案件中。

  有目击者说出犯罪嫌疑人的外貌特征,而后模拟画像师根据口述可以画出犯罪嫌疑人大概的模样。

  刑警可根据画像师提供的肖像去进行摸排,从而找到嫌疑人!

  只是陈潇的手段和模拟画像完全不一样啊!

  别人是根据目击者来画出嫌疑人的样貌,但陈潇他说的是根据案情!

  谢文升觉得匪夷所思!

  只是当半幅背影图出现的时候,谢文升再次愣住了:“你画的是背影啊!”

  “不然你当我能把他的五官画出来?谢队,我这也算是模拟画像的一种,可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准确的说我画的是我心中的凶手,带给我的各种印象!”

  陈潇回应着,谢文升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声。

  但下一秒,陈潇就道:“还差了点什么,他不该是我画出来那种格外孤僻的感觉,他若太过孤僻又如何能够做出那最后一餐来!”

  “所以到底差了哪儿?”

  陈潇说着,又挪到旁边,画出了半边脸来!

第216章 他连自己老婆都给治死了!

  谢文升看着陈潇画出来的半边脸,满是不解。

  “你这画的谁的笑脸?”

  “谁的都不是。”

  “那画来做什么?”

  谢文升询问。

  陈潇深吸了口气,回道:“在咱们俩的讨论最难的一点就是凶手要杀死这六人,但六人却在最后一顿里对凶手毫不设防。这说明他们之间是有见过面,是很熟悉的。”

  “再者,凶手对当地很了解,不然他难想到根据熊如如虎口处的忍字纹身想到仁心桥,更难想起瑶溪这个十几年前就被替换掉的老地名。”

  谢文升点头,试探性的说道:“所以你这半边脸画的是笑脸,而另一半则是凶相毕露对不对!”

  “没错,笑脸是给死者六人看的,亦或者说他平日里对谁都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只是他的内心却并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这个人常常以伪装来示人!”

  说到这里,陈潇不由的顿了下。

  但他不想打断自己的思维,所以接着道:“再者,我在黄钊中医馆门口说过,黄钊老医生去年有个在上小学的孙女落水溺亡了!”

  “嗯,你不会是怀疑……。”谢文升话说一半,陈潇就出声说:

  “没错,我确实有假设过。假设是不是黄钊的孙女落水,是熊如如他们六个导致的,亦或者说他们当时在但却并没有出手相救。人在失去至亲时,是难以维持理智。甚至内心深处会为了推卸自身的责任,而去怪责他人!”

  “但,我觉得不合理。一是因为时间相隔一年,过的太久。再就是,我觉得直接引发案件发生的原因可能不牵扯到生死这一类的仇怨。”

  “确实,所以咱们现在说来说去还是回到了最初的矛盾点上。”

  谢文升说出这句话后,愁眉不展。

  陈潇起身:“咱们现在去一趟黄钊中医馆,至于垃圾或者废品回收站交给伱的人去排查吧。”

  “好。”

  谢文升拿起车钥匙,俩人一同离开了刑警队。

  再次回到了黄钊中医馆,当陈潇再次出现在黄钊老医生面前时,后者还有些错愕:

  “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

  陈潇笑道:“老医生好记性。”

  “这才多久,我要是都能忘那还怎么能来坐诊。”黄钊说着,又看向了谢文升。

  只一眼,黄钊医生就眉头微皱的说:“先生你坐下,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谢文升有些莫名其妙,但见陈潇点头时,还是伸出了手腕来。

  黄钊人认真的把着脉,神色时不时的就看向了谢文升,愈发的严肃。

  这样的表情让陈潇有些不好的感觉。

  直到黄钊收回了手,认真的说道:“这位先生,你的工作量是不是很大啊?成天没日没夜的?”

  谢文升毫不在乎的说:“十几年都这样,也没觉得日夜分明有多重要。”

  “那是因为你之前年轻,现在你是不是时常头疼?”

  “我的工作大都需要思考,想多了自然就头疼了。”

  “哎……你听我一句劝,找个时间去医院好好检查下。”黄钊说着,谢文升刚要反驳,黄钊却立刻沉下脸来:

  “听我的,我都这一把年纪了,骗你对我没好处。而且,你检查身体后不管是不是有问题,我都不会是你的医生。”

  黄钊这么说,连陈潇都不由重视了起来:“老医生,他的身体很严重吗?”

  “及时干预,及时发现,及时治疗。但具体我也无法说清楚,最好是去大医院。至少在我看来,他身体的爆发可能就在一个瞬间,一旦那个瞬间到来再进行干预那可就晚了。”

  说到这里,黄钊最后又感叹了句:“熬的太狠,也熬的太干了!”

  谢文升似乎并不在意,冲着陈潇不断的使眼色,示意赶紧问要事。

  陈潇略微想了想,道:“黄老医生,我们这次来其实是想和你了解点事情的。”

  黄钊点头,陈潇也就接着问:“你还记得一个叫熊如如的病人吗?”

  “不记得。”

  “留着爆炸头,一般会有个看起来有些胆小挺乖巧的女孩跟着一起来,还被轰出去医馆过。”

  黄钊恍然:“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两个姑娘,我把她们轰出去后,她们的男朋友还站在我医馆外边骂说迟早要砍死我这个老头子呢。”

  说话时,黄钊笑着直摇头。

  谢文升目光紧凝,陈潇则是接着问:“那你知道她们死了吗?”

  “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黄钊很震惊。

  那种震惊,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陈潇道:“就前阵子的事儿。”

  “我昨天才回到深城来的,前阵子我有一个老战友身体不好,所以我就过去那边给他调养去了。”

  “原来如此!”陈潇笑着点点头,随后介绍起了谢文升来:“老医生,其实这位是咱们分局的刑警队长,我们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要我配合啊?我没做过什么事情吧!不过你们可以说,配合咱们警察同志是我们该有的义务和职责嘛!”

  “去年你有一个孙女溺水身亡,她的父母现在在哪儿?我们需要见一见。”

  黄钊顿了下,似乎也明白了意思,摇头叹息道:“他们早出国了,在孩子出事的半年后就去了国外,至今不敢回来怕一回来就想念孩子。”

  陈潇看向了谢文升,后者也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老先生,勾起你的伤心事很抱歉。”

  黄钊微笑摇头,谢文升这时也告辞准备离去。

  但是黄钊还是很认真的说了句:“谢警官,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记住我刚才的那番话,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深城这么大的城市,案子总会不断。但你去检查个身体,刑警队还是一样能转的动的。”

  “好的,感谢老医生的提醒了。”

  谢文升说着,就和陈潇走出了医馆。

  一出来,谢文升就皱眉道:“看来这位黄钊老医生的家人和案子没有多大关系啊,不过还是得查一查那个孩子的父母。”

  “嗯,谨慎起见还是要查一查最好是能确定他们近段时间就在国外。”

  两人说着,陈潇不由来了句:“要不我再带你去另一家中医馆看看?”

  “行。”

  谢文升没有拒绝,两人也一起朝着姜安广医馆走去。

  但俩人转身时并没有发现黄钊也跟着出了来,手上还拿着几包药。

  见到陈潇他们的方向时,黄钊急的连忙喊道:“两位,等一等!”

  陈潇和谢文升回头看来,讶异的问道:“老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黄钊将那几包药放到了谢文升的手上:“我觉得你不会听我的,不过这几包药你先带去,一天一剂,可稍稍能遏制你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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