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说。”许大茂很忌讳些名词,他打断了刘海忠。
“我全明白了,太谢谢你了许副主任。”
第157章 刘海忠的升官路
刘海忠总算是想通透了,原来有这么一条当官的路,它摆在自己面前的时间可不短了,都怪自己心善,没有用上。
你看许大茂,用这一招儿早,现在成了厂里的领导。都怪自己的爸妈,给自己生了一副好心肠,害得自己少当了几个月的官儿。好心肠要不得,好心肠害死人。
刘海忠想明白了,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和许大茂喝开了。一瓶半白酒下肚,两个人都断了片。
看着二大妈扶着许大茂送回家。秦淮茹整了整一下衣襟,要出门去帮着搀扶。
“圾淮茹,你这是要上哪去?”贾张氏的语气很不善。
“妈,大茂喝多了,都住一个院里,我去照看一下。他一个人也怪不容易的。”
“你可拉倒吧。你别以为你跟许大茂的那些烂事儿我不知道。你这是看着他离了婚,想和他凑成对了吧。”
“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可没有。”秦淮茹面不改色。
“淮茹,按说你这个年纪,也挺不容易的。许大茂要是真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也不反对。”
“妈,我真没有。”秦淮茹不知婆婆说的真假,哪敢轻易表露心声。
“我现在是想明白了,你只要愿意继续照顾我跟孩子,你改嫁给许大茂,我也没意见。”
“妈,我死都不会改嫁。”秦淮茹表现得很坚决。
贾张氏看了看儿媳妇,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没这么想最好。你给我记住喽,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
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自己应对得当。
贾张氏嘴上对秦淮茹表示了一定的满意,可她心里始终不相信这个还算年轻也很貌美的儿媳妇。
只是她一时没抓到把柄,不好怎么发作罢了。
“那你就别去许家了,省得别人说闲话。”贾张氏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妈,你看大茂平常没少帮咱家。吃喝上更是可着棒梗爱吃的买。现在他都醉成了那样,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哼!我看你就是动了歪心思。”
“妈,我是真没有。我还琢磨着把我堂妹介绍给大茂呢。大茂现在是厂里的副主任,咱把他笼络好了,不得给我涨点工资。”秦淮茹来了急智。
“你是说你叔家的那个什么茹来着……”贾张氏眼睛一亮,认为儿媳妇说的是一个办法。
“秦京茹,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长得很漂亮。”
“对,那年她来过咱家,那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你要是把她介绍给许大茂,他就成了你的妹夫,还不得照顾着咱家。这两年,咱家也不容易,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对咱家是不管不问。活该他绝户,依我看呐,就是养了别人的孩子,也活不成……”贾张氏越说越恶毒。
秦淮茹一看实在出不了门,也就不再有什么想头,脱了衣裳上炕睡觉。
贾张氏的话开了个头,一时收住不,足足说了近一个小时,把秦淮茹烦得,恨不得用臭袜子把她的嘴给堵上。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精心打扮了一下,出了四合院,在路上等许大茂。
许大茂骑着车子,远远看到秦淮茹站在路边。紧蹬几下,就到了她的面前。
“在这儿等我呢。是不是想我了?”许大茂边说边伸出手想摸一把。
“大茂,有人看着呢。”秦淮茹假装羞涩地躲开了咸猪手。
“那回头晚上我给你送点药去。”看到秦淮茹的模样,许大茂又上了心火。
“家里还有。骑车带我一段。”
“走着。”
秦淮茹坐在车后座,时不时撞着许大茂的后腰。
“大茂,你现在当副主任了,给我安排个轻松的活呗。”
“那没问题,要不你去后勤管仓库吧。”许大茂牛气得很。
“工资高不高?别再没有我现在拿的钱多。”
“那不能够,我安排的人,肯定得涨级。”
“那可真要谢谢大茂兄弟了。”
……
刘海忠从许大茂那儿取经之后,一晚上也没好好睡。有些兴奋,也有些犹豫。他琢磨了一夜,还是不敢在厂里动手。最后决定在四合院里先试一下水,看看能不能把易中海搞下去,自己顺利当上一大爷。
晚上下班回到院里,刘海忠顾不得吃饭,先让两个儿子召集了院里的一帮小年轻,号召大家反对封建大家长。
一帮小屁孩能懂个什么,跟着刘海忠身后乱嚷嚷着。刘海忠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才让大家分头去通知院里人开大会。
当一帮小孩把一大爷押到前院的时候,刘海忠这才发现,易中海不好批评。
易中海虽说人品有些问题,可他没有表露太多,让人一时抓不到什么把柄。
他是先进的工人阶级一分子,八级工,平时积极工作,从来不做违法的事儿。这几年里,在四合院里不多事,也不乱掺和事儿。你还能说他什么?
最后刘海忠实在没辙,只得没话找话说。
“易中海,你老实交待你的罪行。”
“老刘,你说我做什么坏事了?我本分着呢。”易中海不急不躁地回答着。
“你就是嘴硬,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老实交待,你对得起我们大家伙儿吗?!”刘海忠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按着套子活,说着废话。
“老刘,你就说到底想让我干啥吧。”易中海心里明白着呢,等着你刘海忠自己说出来。
院里人听了半天,就连最笨的人也反应了过来,这是刘海忠想整一大爷,可是还没找到罪名。
大家都坐不住了,在底下纷纷议论着,声音越来越大,也不怕刘海忠听见。
“你说他想当一大爷就明说呗,弄这么一套有意思嘛。”
“没意思,但是他有这个瘾。天天想着当官,这拿一大爷先练练手,说不定明天、后天想整谁呢。”
“这不得招报应嘛,他不怕雷劈。”
……
刘海忠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练着。
“易中海,你这样的人很明显道德败坏,不再适合担任院里的一大爷。我现在宣布,打现在起,免去你一大爷的位置。易中海,你服不服?!”
“服气,我早就说过不想干了,我服气得很。”易中海平静地回答着,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现在就回家闭门思过去。”刘海忠以上位者的姿态命令着。
“那我明天还上不上班?”易中海这就有些戏弄的意思了。可能刘海忠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看来,就是小孩过家家的那一套。
“该上班还得上班,回到家里就闭门思过。”
“得嘞,我明白了。一定照办。”
易中海转身就往家走,一点也不留恋那张伴随了他十来年的破桌子。
刘海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易中海撵下了台。他兴奋地对着众人说道:
“我宣布,从今天起,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有没有人反对?!”
大家根本不想理会这个精神病人一样的刘海忠,纷纷搬起屁股下的小板凳回家。
很快人走了个干净,就连那几个跟着造反的小屁孩,也被各家家长揪着耳朵拎回了家。
只留下新一大爷刘海忠独自在风中凌乱。
三大爷阎埠贵快到走家门口,又转身回来了。
“那个老刘,你看我就是一个穷教书匠,也没有什么本事。我这个三大爷也就不当了。以后咱们院儿的事,你说了算。”
“别介,就剩我一人儿,这有点不合适吧。”刘海忠很想满意地放声大笑,可他还是装模作样要挽留一下。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看你一个人主事挺好。就这么定了。”阎埠贵不再多说,回家去者~~~
刘海忠体会到了夺权的快乐。又是兴奋得差点一夜没睡着。
早上顶着黑眼圈,急急忙忙就往轧钢厂跑去。
很快他联合了一帮车间的年轻人,冲进了李有和的办公室。
于是李有和跟着杨昌明他们一起去扫地了。
刘海忠一时心情很爽,感觉到了快乐。李有和之后,他又把目光放到了傻柱的身上。谁让那孙子不愿意卖房子给自己,谁让那孙子安排人掂自己的勺。
刘海忠把自己的想法和许大茂一说,两个人一拍即合。
于是两个人联合了食堂里的一帮学徒工,要整傻柱。
那帮学徒工本来被厂里安排跟着何雨柱、杨班长等人学手艺。可他们不愿意搞拜师那一套,别说磕头了,就连尊称都没有一个。
何雨柱等人从旧社会里走出来的,你不拜师,我哪会教你什么手艺。就连握刀也没指点过,更别说其它。
这帮学徒一肚子的怨气,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们,生可忍熟不可忍。
现在有人领头闹事,他们颇为兴奋。就这样何雨柱等人也跟在杨厂长等人的屁股后面,一起扫起了地。
第158章 无题
杨昌明等人看到何雨柱几个加入到了队伍中来,不由地笑了。
何雨柱看着周围一帮老领导,他嘿嘿直笑。
“我说小何,你都来扫地了,还能笑得出来。”杨昌明打趣着。
“跟你们一起扫地,这可是高抬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这话怎么讲?”
“你看你们,厂长、副厂长、处长、科长一大帮,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厨子。跟你们待在一起,那不是高抬我们是什么。”
大家闻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苦中作乐,那也是乐。
有时候跟杨昌明单独一起的时候,何雨柱借着大领导的名头安慰起他来,让他坚持住,这就是一场运动,总会过去的。
“老领导都这么难了,还想着我。我一定听他的话,一定坚持下去。”杨昌明心中一热,差点掉了眼泪。
“老杨,这就对了嘛。现在多清闲,正好当锻炼身体了。”
“对,自从扫了地,我腰也痛了,颈也不酸了,看来劳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柱子,你现在挺会说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挤兑人。”
“那是,得看跟什么人学。我跟颜明哥后面,好歹也学了十年,怎么样,有进步吧。”
“进步可不小。”
知道哥哥被撵去扫了地,已经出嫁了的何雨水急急忙回到家里,想要安慰哥哥。
“雨水,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想吃什么,哥给你做去。”何雨柱看到妹妹,脸上露出了笑容。
“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都被安排扫地去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何雨水见到哥哥这种表现,很吃惊。
“扫地挺好的。我闻了这么多年油烟味,早就够了。现在扫扫地,不用闻后厨的味儿,还挺舒服。”